“李衛東真是這麼說的啊?”
大妞正在幫著她收拾東西,好奇的不行。
“他是這麼說的,說是這家人的情況跟我說的一樣的。”
大妞看看她,“你聽著這些,就一點感覺沒有?”
芳芳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我忘了的事兒,我真是不記得。不過無所謂,是不是我都得去看一眼。”
大妞想想也是,找了這麼久,怎麼也得親眼看一眼才行。
“對,你不記得,可能認不出來,但是他們可能認識你呢?”
芳芳點點頭,“我就是這麼想的,萬一他們認得我,那不是說明那就是我的家嘛。”
大妞幫著把換洗衣服裝著,然後就開始做餅子。
“這個餅你打算怎麼做?”
芳芳記得她以前吃過一種火燒,乾乾的麵可硬實了,天冷的時候放半個月不壞。
還有山東的煎餅,薄薄的一層,像紙一樣,也能放好久的。
她不會做煎餅,隻能炕火燒。
炕火燒做出來不怕放。
因為要跟李衛東一起,餅子這東西得多帶點。
麵粉加水,然後加上糖精。
這會兒的白糖金貴,要想甜就得多放,但是糖精不用,放一點就很甜。
雖然芳芳知道糖精這東西不好,都是科技與狠活。
但是無所謂,她就做餅放一點,調個味道,也不多吃,一年到頭吃這點,她覺得不擋害。
真不她想用糖精,而是買不到白糖。
是的,買不到。
之前買的白糖吃完了,拿著糖票也不好買。
加水和麵,揉成大麵團,芳芳就把放著麵團的盆子放在暖和的地方讓它發麵。
等著麵開了,就掏出來開始揉麵。
使勁兒揉使勁揉,這樣裡頭的空氣都擠出來了。
這麵得發的硬一點。
揉好了,搓成長條切成大小均勻的劑子。
一個個的單獨揉,揉成小麵團,壓成餅,擀的薄薄的,然後再醒個半個鐘頭,就可以上鍋了。
“這個火彆太大,容易糊。”
鍋裡刷乾淨,一點油都不放。
鍋燒熱了,芳芳把一張張的餅放進去,慢慢的烙。
一邊烙的麵定型了,就翻個麵繼續。
一邊烙一會兒翻過去再烙另一邊。
“這就行了?”
芳芳掰了一塊嘗了嘗,“行了。”
撤火,剩下的餅就這麼用餘溫繼續炕著,餅子熱乎乎的還能軟和些,等涼了,就乾巴巴的發硬。
芳芳看了看,“嘖,和麵那會兒,打個雞蛋就好了。”
大妞看了看,“不行再做幾個軟和的?”
“不用,就這些吧。路上乾餅子好帶。”
這倒是。
第二天一早,李衛東就來接她她就背著一個背包。
這個背包還是大妞昨晚上現給她做的。
要裝東西了,才發現她沒有行李箱。
這會兒的人背東西,都是包袱。
“你來那會兒,都是包袱裝東西嗎?”
“我們那會兒,找郵局運的,就帶了一點東西,提著大書包來了。”
說到這大妞翻箱倒櫃的給她找書包。
“給,就是這個。”
芳芳看著這個布包,倒是挺大的,雙肩帶,這要是提著,可是累人。
“大妞,你給我做一個新的包吧?”
“新作一個?你拿著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