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然聽後,不禁氣憤地說道:“我去,這麼不要臉。要不,我們幫她弄死她那不要臉的夫君吧?”
“恐怕不行啊,公主。福安郡主也不願和離。”華嬤嬤麵露難色。
南汐然驚訝不已:“啥?”
華嬤嬤尷尬道:“咳咳,福安郡主的夫君是現在的吏部侍郎趙俊宇,當年三元及第,好不風光,而且他皮相極好。”
“哦喲!福安郡主這麼喜歡她夫君,不會想把那女人孩子都接進府裡吧?!”南汐然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
華嬤嬤艱難地點點頭。
南汐然隻覺得三觀都要碎了,忍不住感慨道:“靖王叔,真是難啊!靖王叔就沒想過放棄福安郡主?”
“靖王倒是想不認來著,但是靖王妃一哭二鬨三上吊的,靖王也無法啊。公主,您是不是有什麼壞主意了?”華嬤嬤好奇地問道。
“怎麼說話的?”南汐然輕嗔道。
“快說吧,我的好公主。”華嬤嬤一臉期待。
“那我說了?就是有點兒損。”南汐然狡黠一笑。
“您說吧。”華嬤嬤把耳朵湊近。
“秘密!”南汐然突然調皮地說道。
“公主!您耍老奴?”華嬤嬤佯怒道。
眾人見狀,不禁哄堂大笑:“哈哈哈……”
南汐然收起笑容,正了正色道:“好了,我寫一封書信給靖王,你親手交給他。”
南汐然起身身姿輕盈的走到那案台前。
案台上的物件擺放得整整齊齊,散發著一種古樸的氣息。
南汐然微微俯下身,目光落在那支狼毫上。她輕輕伸出手,握住筆杆,那纖細的手指與筆杆相觸,帶著一種彆樣的韻味。
接著,她蘸了蘸墨汁,筆尖便在紙上唰唰唰地舞動起來。
每一筆都力道適中,筆畫流暢。
一旁的華嬤嬤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她緩緩走到案台旁,靜靜地站在那裡磨墨。
磨墨的動作輕柔而有節奏,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在這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南汐然察覺到了華嬤嬤的目光,她微微抬眸,看了華嬤嬤一眼,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隨後又低下頭繼續書寫,默認了她的行為。
華嬤嬤緊緊地盯著南汐然筆下的字,心下了然,捂嘴偷笑。
待南汐然寫完,華嬤嬤接過那封信,馬上安排人給靖王送去。
鳳儀宮。
南汐柔滿臉驚慌之色,聲音也不自覺地慌張了幾分:“母後,我被賜婚了?”
皇後坐在主位上,神情略顯凝重,她緩緩開口解釋道:“是鎮北將軍的嫡次子。你要是不願意,我去跟你父皇說。”
南汐柔微微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後說道:“母後,即使賜婚了,到成婚至少還要一兩年,再等等吧。”
皇後微微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心疼之色:“好,委屈我兒了,那個沈昌錦是個紈絝子弟。
隻是鎮北將軍府統領北境,手上有30萬兵權。若是嫁過去,對你太子哥哥還是有好處的,隻是若你不願意,我們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