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顏匆匆走進來稟報:“公主,柔公主來了。”
南汐然心中暗自冷笑,站起身迎出去,淡淡喊道:“大皇姐。”
南汐柔一點不在意她的態度,依舊笑靨如花地走進來:“二皇妹,聽說你要去祈雨了?”
南汐然微微挑眉,反問道:“大皇姐不是知道嗎?”
南汐柔得意地說道:“我聽說這一路上都是流民,或許二皇妹不知道什麼是流民吧?
流民就是衣衫襤褸,臭不可聞,身上還有蟲子,一路上都有流民死在路上,萬一不幸的遇到瘟疫也是有可能的。
二皇妹,此去九死一生啊!哈哈哈……”
南汐然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冷道:“大皇姐怎麼這麼了解,莫不是曾經是流民之一?”
南汐柔的笑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怒喝:“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流民?你竟敢不敬嫡姐?”
南汐然卻絲毫不懼,慢悠悠地說:“大皇姐,你說我要是被你這麼一嚇,病了,你說,父皇會不會派你去呢?”
南汐柔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南汐然說道:“你……你敢!”
南汐然卻笑嘻嘻:“這被嚇病了,也是有可能的嘛,畢竟我也控製不住自己生病不是?”
說著,還故意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用手輕輕捂住胸口。
南汐柔見狀,心中一陣慌亂,連忙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南汐然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我聽說大皇姐最近得了一處玉石礦?二皇妹自小就喜歡這些石頭。大皇姐可願意?”
南汐柔一聽,頓時暴跳如雷,大聲罵道:“你癡心妄想,癡人說夢!你趁火打劫!臭不要臉……”
南汐然卻依舊不慌不忙,淡淡地說:“大皇姐說得都對,誰讓我被您嚇到呢?唉一直被大皇姐這樣謾罵,我感覺胸口疼,唉病越來越重了呢!”
南汐柔此時後悔無比,她怎麼就犯賤上門來看笑話呢?
這下損失慘重了啊!
無奈之下,她隻好咬牙說道:“礦脈隻能借你三天,你挖多少算多少?”
南汐然伸出大拇指,笑嘻嘻地說:“大皇姐,沒想到你還有這急智啊?佩服!”
南汐柔沒好氣地說:“那還用說,借你三天,你就該偷笑了。”
南汐然卻搖了搖頭:“三個月。”
南汐柔堅決地說:“不可能,三天。”
南汐然目露堅定:“大皇姐,我能知道你得到了礦脈。
自然,我也清楚如今這礦脈,僅僅隻開了道口子罷了。
那礦洞之中究竟有沒有礦石,還是個未知數呢。
如果,隻給我三天時間,著實太過倉促了。
我頂多隻能破開那礦脈的皮層,那不是給你做白工嗎?你覺得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