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就在童掌櫃想著要多賺銀子時,眼皮子直跳,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以當時的局勢,稍有不慎就很可能雞飛蛋打,還可能為公主招來禍患。
所以他選擇小心翼翼的秘密交易,而且也都是按照市場價。
即使有人盯著他,明麵上彆人是無法抓到他的把柄。
至於暗地裡的搶劫、放火燒倉庫、甚至派殺手殺上門來,多虧了李鬆銘的輔助,否則他也無法給公主交代。
但是他也確實少賺了銀子,雖然降低了風險,但是公主怎麼想的,他也無法預估。
沒做好的地方他自己就得先提出來,萬一主子降罪了,也能輕罰。
若是公主不介意,那這事也就永久翻篇了,要是公主還認同自己,那就更好了。
南汐然是不知道童掌櫃的心理活動,雖然童掌櫃一直為她賺銀子,但是他們見麵幾乎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聽了童掌櫃的請罪,南汐然知道他為自己賺了這麼多銀子,必定引得無數人眼紅,能好好的把銀票和銀子交給自己,這就很了不起了。
南汐然十分讚賞的說道:“賺咱們應該賺的銀子就好。你做得很好,很有分寸。你安排好生意上的事情,到時就來公主府的修煉室修煉吧。”
童掌櫃感激涕零,又跪地:“謝公主大恩!”
南汐然:“好了,你退下吧。”
童掌櫃躬身退下了。
南汐然繼續問:“鬆銘,你那邊呢?”
李鬆銘上前一步,躬身行禮後道:“主子之前交代屬下派人去江南的人回信了,人已救下。”
南汐然看了一眼華嬤嬤後,問:“有幾口人?”
華嬤嬤被公主那一眼看得,莫名有些緊張。
李鬆銘不疾不徐的一一道來:“趙縣令,一妻一妾,二子三女。
此次太子派人去江南夏家村那段堤壩,重新加固後,沒有衝毀。
然而其他地段的堤壩卻沒有加固,依然被洪水衝垮了,江南汪洋一片。
江南官員知道出大事了,現在都在挑替罪羊,趙縣令就被他們挑中了。”
南汐然看著他,雖沒說話,李鬆銘就是看得出來,她在等自己繼續說。
李鬆銘也不賣關子,繼續道:“然而,在他們栽贓陷害趙縣令時,被我們的人提前發現,直接把信件、銀子轉移了。所以趙大人現在暫時是安全的。”
南汐然問:“可以確定,他們是華嬤嬤的親人嗎?”
華嬤嬤一震,說的是她的事?親人?誰?是她想的那樣嗎?
公主之前提過幫自己找親人。沒想到公主居然真的幫自己去找了,還保護起來了?
她此時心裡酸酸脹脹的,她隻是個奴婢而已,哪裡值得公主如此相待啊!
此時的她,眼眶微熱,淚水模糊了視線。
李鬆銘的聲音響起:“趙大人有給了一個信物,說是他妹妹小時候的。要是她妹妹沒失憶應該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