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一片幽暗深邃之地,彌漫著詭異的霧氣。
塔納托斯緩緩地行走在冥界的邊緣,仿佛與這片黑暗融為一體。
隨著他的前行,周圍的霧氣似乎被他吸引,源源不斷地向他彙聚而來。
塔納托斯靜靜地感受著這些霧氣的流動,它們如同有生命一般,悄然滲透進他的身體。
隨著霧氣的吸收,他體內的生命和死亡之力也開始不斷地運轉起來。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塔納托斯心生疑惑,這些霧氣為何如此熟悉?
突然,體內的生機神格發出了聲音:“那位大地女神節在生命法則方麵,既然已經如此的深透了,那她為什麼不成為生命女神?”
生機神格的話語讓塔納托斯心頭一震,他意識到這些霧氣中竟然蘊含著生命力。
對於大地女神蓋亞為何不成為生命女神這個問題,他也感到有些困惑。
塔納托斯思考片刻後回答道:“一位原始神自身就已經擁有了太多的榮耀和地位。對於生命法則,那位大地女神或許隻是抱著一種不在意的態度。”
他並不知道,蓋亞其實是原始神中實力最弱的存在。
“不對,”生機神格說道,“大地女神是原始神當中最弱的存在,生了太多的孩子。已經對他的本源有了極大的影響,若是她可以拿到生命神格這個位置,那麼就可以補齊那些損傷。大地女神,為什麼不去拿那個位置?”
塔納托斯停下了腳步,“你是怎麼知道原始神當中的誰弱誰強,是法則告訴你的嗎?”
“不是,”生機神格回應道,“生機是除複活之外,最接近於生命的。我天生就能感應到誰的生命力強。在法則那無儘的歲月裡,我也算是見過了許多強大的神明。”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冥界都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大地即將裂開一般。
塔納托斯意識到這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毫不猶豫地展翅高飛,徑直朝著巫術神殿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人間,宙斯的屍體已經被殘忍地撕裂成了無數碎片,這些碎片如同雨點一般散落到世界的各個角落。
提豐那巨大的身影在天空中肆意張狂地笑著,他的笑聲如同雷霆一般震耳欲聾,讓人不寒而栗。
而在大地女神神殿裡,蓋亞正全神貫注地織著一塊布,她的頭都沒有抬一下,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外麵的動蕩。
然而,當厄勒梯亞端著盤子走進神殿時,她的手突然一抖,盤子瞬間破裂成無數碎片,散落在地上。
就在剛才,通過與宙斯之間那緊密的血緣聯係,厄勒梯亞突然得知了一個令她震驚不已的消息——宙斯竟然死了!
“我親愛的曾祖母……”厄勒梯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顫抖,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對於宙斯的死亡,厄勒梯亞並沒有太多的情感波動,畢竟她與宙斯之間的關係並不是特彆親密。
但是,宙斯的死卻讓她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疑問和擔憂。
究竟是誰導致了宙斯的死亡?是哪一方勢力如此大膽,竟敢對眾神之王下此毒手?
而這個凶手又是否會對宙斯的子女以及與他有過親密關係的神明進行清算呢?
蓋亞緩緩放下手中的布,站起身來。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然後,她默默地朝著赫柏的房間走去。
奧林匹克神山高聳入雲,宛如一座巨大的金字塔,矗立在天地之間。然而,此時的神山卻被一片黑壓壓的烏雲所籠罩,給人一種壓抑和沉悶的感覺。
赫拉站在奧林匹克神山的最高處,她的身影顯得孤獨而威嚴。她凝視著遠方,目光穿越雲層,似乎能夠洞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