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斯又為何會如此懼怕重回巔峰時期的塔納托斯呢?
如果真如泰西斯所表現的那般,那塔納托斯在這漫長的歲月裡,究竟過著怎樣淒慘的生活呢?
赫柏從那時起,便開始對這一切產生懷疑。
她隱隱覺得,塔納托斯對於整個世界似乎有著非同尋常的重要性,而自己也因這份關聯,被莫名地重視起來。
隻是,這其中的種種邏輯,為何會顯得如此矛盾呢?
第一次晉升時,赫柏還覺得一切理所當然,並未過多在意。但第二次晉升,是融合了暴雨神格。
當成功晉升的那一刻,赫柏心中著實驚訝了一番,也正是從那時起,她開始留了個心眼。
等到第三,四次晉升融合時,赫柏愈發覺得此事有詐,甚至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自己是不是應該下載一個反詐app,來應對這詭異的局麵。
這也太離譜了!短短十幾天的時間,自己就像開了掛一般,跨越了如此巨大的一步!
暴雨神格是泰西斯相送,赫柏雖覺得有些意外,但勉強還算符合常理。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塔納托斯又是從哪裡得來的生機神格呢?而且,事情還如此湊巧,竟然拿到了屬於蓋亞的生命寶瓶。
這一切,簡直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如同送經驗值一般,將晉升的機遇一股腦地送到自己麵前。
赫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直到蓋亞和尼克斯說出那些話,她才恍然驚覺,自己恐怕是被諸神精心做局,才會晉升得如此迅速。而此刻,她也覺得這一切似乎變得合理起來。
赫柏望著眼前的尼克斯女神,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顫抖:“尼克斯女神,我想到一個計劃——既能徹底粉碎他們妄圖染指輪回的野心,或許……或許也能讓我保住這條性命。”
話音剛落,她猛地攥緊了拳頭,腦海中突然炸開塔納托斯那張總是覆著寒霜的臉。
“塔納托斯……”赫柏在心底喃喃,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袍,“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才處心積慮創造‘一體雙魂’的巫術?”
她忽然覺得一陣寒意爬上脊背,那些被忽略的細節此刻全在眼前翻湧——他偶爾失神的目光,他對某些禁忌巫術異乎尋常的熟悉,他從不與人言說的籌謀……原來自己從未真正看懂過他藏在冷漠下的真正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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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神殿的議事廳裡,黑曜石地麵反射著幽藍的火光,空氣中還殘留著封禁解除後未散儘的魔力波動。
塔納托斯站在長桌儘頭,墨色長袍上的暗紋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剛才那場席卷冥界的風波已被他不動聲色地平息。
他抬眼看向階下的女子,幽黑的瞳孔裡閃過一絲玩味:“有意思。我原以為,會是你那位總愛擺弄毒蛇與藥水的姑母親自來。”
美狄亞垂眸淺笑,金色的卷發垂落在肩頭,襯得她那張繼承了巫術家族特有的精致麵容愈發神秘。
她對著這位冥界權力金字塔頂端的神明微微屈膝,動作優雅如綻放的黑玫瑰,聲音清冽卻帶著不容小覷的力量:“尊敬的死神大人,我的姑母喀耳刻不便親自前來,特命我將這封信交予您。”話音未落,她白皙的掌心泛起淡紫色光暈,一封用蛇鱗封印的羊皮信憑空浮現,懸浮在兩人之間。
塔納托斯的目光落在那封信上,眉峰微蹙。喀耳刻——那個住在埃埃亞島上、能將人變成豬玀的女巫,也是他多年前為尋找一種特殊的巫術的合作者之一。
他們曾在隱秘處交換過禁忌知識,也曾為了共同的目標暫時聯手,隻是近百年來早已沒了往來。
“她又想乾什麼?”他低聲自語,指尖在袖中不自覺地敲擊著,眼底掠過一絲探究——能讓喀耳刻如此鄭重托付的事,絕不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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