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雲朗,炎熱的陽光照耀著大地。
樹枝上的鳥雀嘰嘰喳喳的叫著,樹葉耷拉著。
高烈一步一步的跟著彌月劍派太上紀夔走在楓山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彌月劍派。
跟著紀夔走進了彌月劍派用來宴請貴客的大殿,茶水糕點,新鮮水果早已在案幾上備好。
彌月劍派宗主馬修晏也早就坐在案幾之後,等待著高烈的到來。
當見到高烈進來之後,馬修晏直接起身,迎了上去。
“金侯,沒想到是你大駕光臨,在下頓感蓬蓽生輝啊!”
馬修晏諂笑著,身子略微躬著,語氣熱情。
高烈雙手扶住馬修晏,亦是笑著回應道“馬宗主莫怪本侯不請自來就行。威武侯戰死,本侯隻有來找你打聽一下情況了。”
馬修晏臉上笑容不變,熱情的將高烈迎到座位上。
“金侯,高兄的情況在下還是略知一二。”
高烈隨手拿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回複道“那就請馬宗主告知一二。”
馬修晏隨後就將四方樓東樓和天尊的消息告訴給了高烈。
高烈似笑非笑的盯著馬修晏,眼中露出一絲嘲諷。
“馬宗主,你說的這些消息本侯都知道,說點本侯不知道的,比如柴玉關可是跟馬宗主見過麵。這點你可沒有說出來。”
馬修晏臉色不變,腦中念頭急轉,他有點摸不清高烈的想法了。
既然知道是柴玉關殺了高離,為什麼高烈沒有去報仇。
“馬宗主,你是在想用什麼借口打發本侯嗎?”
高烈見馬修晏許久都未說話,聲音冰冷,隱隱間更是有一絲殺意浮現。
高烈的逼迫,馬修晏心底大罵,可臉上還是保持著諂笑,舉起手中茶杯,朝著高烈遙敬了一杯。
“金侯,勿怪。在下剛剛在想如何跟你說這件事。”
高烈亦是舉起茶杯回應了馬修晏,意味深長的說道“哦……是本侯太著急了,那現在,馬宗主可以說了吧。”
馬修晏淺嘗一口,放下茶杯,笑著說道“高兄離世,金侯著急是人之常情。”
“柴玉關上次是跟著顧家一起到來的,顧家有族人被血元宗所害,那被害之人跟本宗地一位長老的孫子是夫妻,所以來本宗找一下血元宗的消息。”
“而這四方樓東樓似乎就是顧家在身後籌劃。”
“在下也就跟柴玉關聊了幾句,得到他們想要的過後,柴玉關就離開了。”
“金侯,你應該也清楚,我們彌月劍派跟血元宗仇深似海,若一點消息都不透露,也不好辦。”
高烈靜靜地聽著馬修晏的回答,麵色平靜,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馬修晏的話還在繼續,高烈也沒有打斷。
“金侯,血元宗一戰,本宗的覃涯覃長老也當場身死,所以當在下知道血元宗被覆滅之後,第一時間就派出門下弟子對殘餘的血元宗弟子進行鏟除追殺。”
“嗬!”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高烈輕笑一聲,望著馬修晏說道。
“若不是本侯知道彌月劍派與我們高家和血元宗都有合作,恐怕都會被馬宗主的慷慨陳詞所欺騙了吧。”
馬修晏笑著回答道,“金侯說的哪裡話,本宗何時跟血元宗有合作,隻不過是派遣弟子追殺血元宗的賊人而已。戰鬥嘛,門下弟子難免有所犧牲。”
“哈哈哈,馬宗主好口才,本侯自歎不如。既然已經知道真凶,本侯就不逗留了,告辭。”
高烈大笑,身形一動已經來到了大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