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的雷澤之中,渾天暗地一片寂靜的環境之中。
一道身著天藍色紋路衣袍的健壯男子,騎乘在禦獸之上,他的臉上滿是陰沉與不悅之色,雖然他們到死也沒有浪費價值,被結界給全部吸收,但很明顯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不斷掃視著下方。
企圖看透是何種勢力之人居然敢來觸他的黴頭,當真是覺得他雲虺氈柄是好欺負不成?
一下子死亡十人手下,身為組織的老大,他自然要來查詢一下情況。
要知道這股力量可是占據了雷淵的五分之一,可是大出血,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而這裡便是林述,白虎軍團與他們雷淵一大隊人的交戰之地。
此地域一片狼藉之色,充斥著各種屬性的靈力氣息。
一條橫跨萬米的溝渠顯眼至極,光是一眼便無法看完,其中充斥著狂暴銳利的氣息,很是強橫。
光是看上一眼,便是讓雲虺氈柄感到刺目的疼痛,可想這道攻勢是何種等級的禦獸師施展而出。
這樣的畫麵讓他立刻知道自己的人是如何死亡。
難怪一人都無法存活,原來是有天覺禦獸師出手。
雲虺氈柄的臉色瞬間緩和過來,不在陰沉難看,隻是眉頭皺起,有些想不明白。
附近勢力之中根本就沒有這等存在。
這般實力的強者又如何會來聚雷澤這種貧困無用的地方?
而且他也不記得招惹過有這般實力的敵人。
但是很顯然,這個虧,他隻能打碎了牙齒咽下去。
不然還能怎麼樣,跑去找到人家要個說法?
完全沒有意義,雲虺氏族雖然有這個麵子,但是那是主脈的權利,根本不是他這個支脈能夠使用的。
除非將他殺死,族中說不定才會因為天價賠償來幫他出個頭罷了。
這一點雲虺氈柄在心中門清的很。
隻是覺得自己的禦獸師生涯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滿是挫折。
“誒。”
重重的歎氣之聲,從他的口中吐出,雲虺氈柄搖了搖頭,沒有繼續看下去。
就算不是天覺禦獸師出手,而是對方的手段,同樣不是他能招惹的。
沒有實力與背景,被欺負了,那你就隻能承受著,彆無他法。
這些人倒也不算死的沒有價值,他們的靈魂精神情緒都起到了作用,也算是將這十年的族中任務完成了。
至於缺少的手下,那便隻能日後在慢慢補充。
隻要沒有搶奪人魂精粹,其餘代價他都可以接受。
不過如今他禦獸已然是靈啟頂級的實力,再過不久時間便能嘗試突破天覺。
後續有了實力之後,這一切他自然要好好查一查,報複回來。
他雲虺氈柄可不是一個受氣包,反而是有仇必報的性子。
對於自己的認知與處境他都看的很明白。
收集著一縷氣息儲存起來之後。
得到如此結果之後他便準備離開了。
可是似乎想到了什麼,再度返回了那處戰鬥場地之內。
感受著已然很是淺薄的空間氣息與暗影味道。
完顏氏族前段時間可是專門派人來到這裡,與他商議過一個他們正在通緝的人。
此人的禦獸正是一隻螳螂,也是空間與暗雙屬性的存在。
想來此人便是之前與他手下所交戰之人。
這樣的結果不禁讓雲虺氈柄開始沉思起來。
對方不過是靈啟禦獸師,為何會有天覺手段?
這完顏氏族他們給的難道是假消息。
繁多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之中迸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