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我們把這事搞定。
風鈴峽穀終於歸我們了。
但看到那麵赤紅的旗幟……感覺不太對勁。
青梭客和漁民們在寒心蓮前宣誓:“凡持寒心蓮者,皆可通行!”完美。
這是新的開始。
我站在懸崖上,擺了個經典的姿勢。
望著地平線。
然後,轟!
烽火信號!
我們並不孤單!
但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我肩頭的花就綻放了。
蘇晚星的聲音打破了喜悅。
“緊急情況!哭泉眼正在上傳數據!觀星者協議!痛覺共鳴!三千小界!”好吧,看來這場勝利隻是個幌子。
有大事要發生了。
江隱拄著拐杖來了。
他看起來疲憊不堪,仿佛肩負著全世界的重擔。
“你為什麼不早點說?”我問道。
他隻是歎了口氣,說有些名字是枷鎖,忘了自己的名字才是真正的死亡。
第九層暗藏的鑰匙……一切都是相互關聯的。
現在輪到霧鱗兒了。
儀式開始了。
“父……親……”她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謠,“名在水底,魂在風裡,誰喚我歸,我即複起。”幻影出現了。
這是真的。
蘇晚星解釋道:“集體記憶!數字神域!最高級認證儀式!”一切都逐漸清晰起來。
燈影婆婆的犧牲。
她走進旋渦的那一幕。
七盞燈,彼岸花……那是一個美麗而又悲壯的結局。
但她一直在等待。
等待著取回“覺醒”。
而現在,那句話“所以這條路,早就有人走過”。
我們不是第一批。
下到第九層暗艙。
空氣中彌漫著期待的氣息。
然後,它出現了:一個微型的“龍脊之心”複製品。
上麵刻著“痛覺不滅,武道不熄”。
我必須觸摸它。
當我這麼做時,花藤突然爆發。
花落。
接著,係統提示:“跨源推演·深度同步”。
無數畫麵湧入我的腦海。
其他宿主,其他的覺醒。
我與某種宏大的事物產生了聯係。
回到營地,我把鑰匙鍛造成了一枚徽章。
渡舟盟令。
新的篇章開始了。
這不再僅僅是防守了。
“不止守城,更要開路!”我宣布道,鼓舞著眾人。
“誰想活出自己的武道,我們都接得住!”這是對世界的新展望。
係統回應道:`[倒卷潮·壹式]`。
但就在歡呼聲漸漸平息時……在人們未曾察覺的地底深處,另一朵彼岸花,那朵隱藏著的姊妹花……緩緩地睜開了它的第二片花瓣眼……輕輕地眨了一下。
赤紅的盟旗在風鈴峽穀的風中獵獵作響,像一團燒穿了舊時代灰暗天幕的烈火。
峽穀兩側,崖壁上那些曾經囚禁著無數人希望的鐵索,此刻正被熔斷、拆除,發出刺耳而悅耳的交響。
青梭客,這位在血月渡口的水域裡隱忍了半生的漢子,此刻腰杆挺得筆直。
他身後,是數百名剛剛從水牢中獲救的漁民,他們衣衫襤褸,神情卻前所未有的肅穆。
每個人手中,都捧著一朵經過霧鱗兒淨化,不再散發寒意的寒心蓮。
“我等,受困於水,重生於火!”青梭客的聲音因激動而嘶啞,卻傳遍了整個峽穀,“今日,在此立誓!從此,風鈴峽再無禁區!”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寒心蓮,花瓣在陽光下折射出溫潤的光澤。
“凡持寒心蓮者,皆可通行!”
數百人的怒吼彙成一股洪流,衝散了峽穀中經年不散的血腥與怨氣。
這不再是一朵代表著絕望與死亡的詛咒之花,而是他們重獲自由與尊嚴的信物。
林澈站在高崖之上,俯瞰著這新生的一幕。
他的目光越過沸騰的人群,投向更遙遠的東方。
在那裡,三大武域的方向,三道粗壯的狼煙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天而起,如同三柄利劍,直刺雲霄。
那是回應的烽火,是早已埋下的約定。
他肩頭那朵妖異的彼岸花,仿佛感受到了這股席卷天地的變革氣息,花瓣邊緣的脈絡愈發明亮,竟悄無聲息地綻開了第二層花瓣,豔麗得令人心悸。
勝利的喜悅尚未完全發酵,蘇晚星尖銳而急促的呼喊聲便如一盆冰水,兜頭澆下!
“林澈!哭泉眼!哭泉眼沒有關閉!”
蘇晚星臉色慘白,指尖在虛空投影上瘋狂舞動,拉出一道道刺目的數據流。
“它還在上傳數據!它的傳輸協議被強行篡改了……目標地址,是‘觀星者協議’的預留加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