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技巧,隻是將全部心神灌注於每一次揮錘、每一次敲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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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
每一次錘落,都仿佛敲擊在某種無形的規律之上。
火星四濺,映照著他專注而堅毅的臉龐。
他正在做的,不僅僅是重鑄一枚徽章,更是在鍛造一種新的秩序,一種屬於火種營,屬於他自己的“律”!
當一枚刻著交織絲線與燃燒火種的嶄新徽章最終在冷卻液中“滋啦”一聲定型時,林澈的腕表再次震動。
【跨源推演係統已激活……】
【檢測到技能《千機令》與行為邏輯《撼心鼓勁》高度共鳴……融合推演中……】
【恭喜您,領悟組合技藝:《心織錘法·壹式》!】
林澈拿起那枚溫熱的徽章,轉身麵對所有火種營的戰士,高高舉起。
“從今天起,火種營,授藝,不授奴役!傳技,不留私藏!凡我營中人,皆為薪火,而非祭品!”
他的聲音通過山穀的回音,傳遍了每個人的耳朵,也烙印在了每個人的心裡。
當晚,火種營的臨時營地篝火升騰,驅散了深淵的寒意。
在一片開闊地上,林澈當著所有人的麵,開始演示他剛剛解鎖的“萬線歸心”。
隻見他十指翻飛,手腕上的花絡紅光大盛,無數微絲噴薄而出,竟與那些從執器使手中接管過來的千機引線完美融合。
數息之間,一張巨大而繁複的半透明蛛網在他身前編織成型,懸浮於空中,網上的每一個節點都閃爍著微光,仿佛一片立體的星空。
隨後,林澈沉腰立馬,打出了一套他早已爛熟於心的簡化版八極拳。
一招“立地通天炮”,他體內的勁力通過花絡,瞬間轉化為一道獨特的頻率波動,通過蛛網投射出去。
百米之外,一具剛剛被修複的執器使傀儡猛地一震,竟分毫不差地做出了同樣的衝拳動作,連腰胯發力、擰腰轉肩的細節都完美複刻!
再一招“懷抱嬰兒”,那傀儡也同步做出了圈抱防禦的姿態,身形沉穩如山。
全場一片死寂,針落可聞。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神乎其技的一幕震撼得無以複加。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傀儡操縱了!
蘇晚星站在林澈身邊,低聲喃喃,語氣中充滿了驚駭與狂喜:“你……你不是在教機器打拳……你是通過‘萬線歸心’,將武道招式的‘神’與‘意’,轉化成了數據化的‘頻率模板’……你是在讓這些冰冷的機器,擁有真正‘學習’武道的能力!”
夜色漸深,喧囂散去。
林澈獨自坐在懸崖邊,凝視著手腕上逐漸穩定下來的花絡。
經曆了與祖傀的死戰和千機母芯的融合,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東西,或許從來就不是什麼寄生體。
它更像一個嚴苛到極致的“篩選適配器”。
隻有那些能承受最深沉的痛楚、在絕望中仍願撕裂黑暗,奮力前行的人,才有資格駕馭它,成為所謂的“致命者”。
他下意識地抬起腕表,表盤上,【跨源推演】的字樣竟再次自主激活。
這一次,沒有新的技能融合,而是兩門他已有的技藝在進行更深層次的碰撞。
《逆流勁》+《心織錘法》=【???】
推演的進度條緩慢前進,最終,兩個古樸的篆字浮現出來:【斷律砧】!
這是什麼?
既不是招式,也不是心法,更像是一件……概念性的武器?
林澈正驚疑不定,更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他低頭看向腕表的表盤,那光滑的鏡麵倒映出的,不是他自己的臉,而是一片被月色照亮的、無邊無際的黑色河流。
一艘沒有帆的烏篷小舟,正逆著湍急的河流,緩緩向上遊駛去。
舟上,一個戴著鬥笠的擺渡人,緩緩地,緩緩地轉過身。
那張臉,赫然是林澈自己!
隻是臉上爬滿了猙獰而妖異的血色花紋,眼神卻平靜得宛如萬古冰封的深潭。
遠方的地平線上,第一縷晨光如利劍般刺破雲層,為這片飽受摧殘的大地帶來了一絲新生。
而在無人能夠察覺的地底最深處,被遺忘的實驗室廢墟中,第四朵沉睡的彼岸花,那代表著“死亡”與“終結”的花苞,悄然睜開了它第四隻花瓣眼。
那隻眼睛,輕輕地眨了一下。
仿佛在回應著某種跨越了時間與維度的召喚,已然響起。
篝火劈啪作響,給劫後餘生的營地帶來幾分暖意。
正當眾人沉浸在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中時,營地另一角的篝火旁,一聲怒喝與沉悶的肉體撞擊聲,驟然打破了這份脆弱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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