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隻道我們琴瑟和鳴,卻不知同榻多年,他始終守在簾外,連衣角都未曾真正拂過我的指尖。
我們最近的距離,也不過是門扉半掩時,他影子在月光裡輕輕擦過我的鞋尖。至於那些無人知曉的長夜,唯有案頭一盞青燈、幾縷月光,伴我度過。
腿側那道淺痕,原是去年春日整理花架時不慎被竹枝劃破。血珠滲出時,我正獨自攀折一枝探進屋內的杏花,想插在瓶中讓它多活幾日。
他不行時就會打我咬我、打我,我胸部的傷疤就是他咬的。”說著,盧月拉開衣服露出了胸脯。
又喝了一杯酒後,她說:“人家說守活寡,我這還不如守活寡,稍微有點反應就完事了。”
說著,盧月發出尖銳的笑聲,聲音穿透了夜空,無比淒涼。
又喝了一杯酒後,她說:“那天我去田裡乾活,因為擔心弄臟褲子,我把褲子挽到了大腿根部。結果一個村裡的年輕人給了我一個蘋果,被婆婆看到了,她不停地掐我的腿,說讓我在外麵勾搭野男人。我長得漂亮,有人喜歡我,這難道是我的錯嗎?後來,我就想起了你,給你打了電話,我真的受不了了。”
盧月輕輕地親了吳新,自嘲地說:“我來到你這裡,現在全身上下每件衣服都是幾千元,一件首飾、一個包包就價值幾十萬。想想當初幾千元就把自己賣了,我真是賤。我現在的生活,早上運動,吃完飯做spa、逛街,之後就是想你等你回來。一個保險箱的錢任由我支配,這樣的生活,我原來做夢也夢不到的,親愛的,不要讓我夢醒好嗎?我愛上你了。”
吳新說:“我結婚了,老婆是張豔。”
盧月將半瓶酒一飲而儘,趴在了吳新的身上說:“那你就成為我的男人吧!我的美麗將成為你的驕傲,我將成為你的榮耀,我男人想要的我將為他爭取。我愛你,我的王。”
說著,她的嘴緊緊地貼在了吳新的臉上,一股酒味混合著香水味,有些不太好聞。
此時的盧月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裡還在念叨著:“不要拋棄我。”
吳新抱起盧月回到了房間。此時,燒烤爐的火已經完全熄滅了。
次日清晨,吳新睜開眼睛,發現枕頭邊上有一隻高跟鞋,一條破爛的絲襪掛在燈上,一條女士內褲掛在門上,地上的襯衫扣子已經不見了。
吳新將高跟鞋扔到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吵醒了盧月。
盧月撥開淩亂的頭發,拉下被子看見自己脖子和胸口的兩個咬痕。
這時,吳新也看到了她雪白身體上的兩處傷痕,不好意思地說:“我給你擦擦藥吧。”
盧月一下子撲進吳新的懷裡說:“這是我老公的勳章。老公,你昨晚可真威猛,我幾年的存貨全給你了。”
說完,她親了吳新一下,起身梳頭穿衣服,還套上了一條黑絲。
吳新說:“在家穿什麼絲襪?”
盧月說:“你不是喜歡嗎?”
吳新說:“會審美疲勞的。”
盧月穿好衣服後,蹦蹦跳跳地下樓去做飯了,還哼起了歌,說了一句:“你躺著,一會兒房間我來收拾。”
不久,盧月拿著藥水上來了。
她拉開衣服說:“給我上藥。”
吳新邊心疼地擦藥邊說:“你這樣沒法穿裙子了吧?”
盧月說:“沒關係,我穿高領的衣服就行。我早上煮了粥,做了點小菜,昨天喝多了,吃清淡點。”
吃飯期間,盧月深情地望著吳新,吳新則盯著盧月的大腿。
盧月將腿搭在吳新的腿上說:“怎麼樣,好看嗎?我記得你說過,當時喜歡我就是因為喜歡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