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權那刺耳的笑聲在陰森的大殿中回蕩,他肥厚的臉上滿是扭曲的得意:“哈哈,演員都到齊了,我要你們給我的靈犬們生下崽子,那才有趣!”
阿鳳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指關節泛白,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曉禾緊緊咬著下唇,嘗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憤怒和屈辱在心中翻湧,可她知道此刻自己無力反抗。
梓琪則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順著臉頰滑落。“不……不要……”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在絕望地祈求。
然而,就在這壓抑到令人窒息的氛圍中,阿鳳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夢想,想起了那些被劉權無情剝奪的自由和尊嚴。“我們是人,不是你們用來滿足變態欲望的工具!”她的聲音雖然顫抖,但卻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堅定。
劉權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哼,還敢反抗?那你們就等著承受後果吧!”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靈犬們低吠著,眼中的凶光更甚,慢慢逼近阿鳳等人。但阿鳳沒有退縮,曉禾、梓琪和阿鳳也在這一刻,不由自主地站到了一起,她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神中透著對命運的不屈。
劉權見阿鳳等人竟敢反抗,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微微抬起手,做了個隱晦的手勢。不多時,阿鳳、曉禾和梓琪腰間的銀鱗腰帶開始緩緩收縮。
那腰帶如同活物一般,越勒越緊,金屬鱗片深深嵌入她們的皮肉之中,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陳珊咬緊牙關,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她雙手用力拉扯著腰帶,卻無法阻止它繼續收緊。
阿鳳疼得臉色煞白,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呼。她的雙腿開始發軟,身體搖搖欲墜,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依舊倔強,充滿了對劉權的恨意。
曉禾死死地攥著衣角,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強忍著疼痛,心中湧起無儘的憤怒和不甘,“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陰森的大殿中顯得格外淒涼。
梓琪則直接癱倒在地,腰帶的收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雙手在地上胡亂地抓著,試圖找到一絲支撐,口中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劉權站在高台上,冷冷地看著她們的掙紮,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識相點,乖乖聽話,不然,有你們好受的。”他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大殿中回蕩,讓眾人心中充滿了恐懼。
而那些靈犬,此時也在一旁低吠著,似乎在為劉權的淫威歡呼。
在難以忍受的劇痛下,阿鳳顫抖著發出了示弱的聲音:“主人,我們聽話……”她的身體因痛苦而蜷曲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曉禾咬著嘴唇,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可也隻能跟著說道:“我們聽您的……”梓琪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勉強擠出幾個微弱的音節表示順從。
陳珊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緊握著拳頭,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跡,最終還是艱難開口:“我們不再反抗了。”
劉權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微微抬手,那殘忍收縮的腰帶才停止了動作。“這才對嘛,乖乖聽話就少吃苦頭。”他得意地說道,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月光透過鐵窗灑進昏暗的房間,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阿鳳蜷縮在角落,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她抬起頭,目光掃過同樣狼狽的曉禾和梓琪,聲音沙啞而哽咽:“我們現在這樣子,還算是個人嗎?在他眼裡我們隻是一隻母狗罷了……”
曉禾抱著膝蓋,將臉深深埋進臂彎,肩膀不住地顫抖。淚水順著她的指尖滴落,在粗糙的地麵暈開深色的痕跡。“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聲音悶在臂彎裡,充滿了絕望與不甘,“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受這種屈辱?”
梓琪靠著牆壁,眼神空洞而茫然。白天的折磨讓她身心俱疲,此刻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輕輕搖頭,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難道我們這輩子,都要被困在這裡,任他擺布嗎?”
阿鳳猛地站起身,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不!我不甘心!我們是人,是人!”她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走到窗邊,望著外麵漆黑的夜色,仿佛在尋找一絲渺茫的希望。
曉禾抬起頭,淚水未乾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堅定:“阿鳳說得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就算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們也要試一試!”
梓琪也掙紮著起身,走到兩人身邊:“算我一個!不管多困難,我們都要一起逃出去!”三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在這冰冷黑暗的房間裡,她們的決心如同火苗,雖小,卻頑強地燃燒著,照亮了彼此眼底的倔強與希望。
阿鳳話音剛落,腰間的銀鱗腰帶突然如毒蛇般收緊,金屬鱗片深深嵌入皮肉。曉禾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蜷縮著跪倒在地,指甲在青磚上抓出五道血痕;梓琪的後背重重撞在牆上,喉間湧上的血腥味讓她劇烈咳嗽,腰帶的紋路正像活物般在皮膚表麵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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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回事?”阿鳳艱難喘息著去摳勒進肉裡的鱗片,卻發現符文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紅光。三人這才驚恐對視——她們脖頸處的項圈不知何時浮現出細密鎖鏈狀紋路,正順著血管向心臟蔓延。
“主人……求您……”曉禾的聲音被腰帶勒得斷斷續續,眼淚混著血絲滴落在地上。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甚至能感覺到金屬正一寸寸絞進內臟。梓琪癱在牆角抽搐,恍惚間看見窗外靈犬的幽藍瞳孔在黑暗中閃爍,原來它們早已被種下窺探人心的咒術。
阿鳳咬著牙將破碎的綢緞塞進嘴裡,血腥味在舌尖炸開。她終於明白,劉權的控製早已滲透進她們的每一個念頭,所謂的“聽話”不僅要付諸行動,連靈魂深處的反抗都要被徹底碾碎。而此刻,月光正冷冷照著三人扭曲的身影,在牆上投下三個被枷鎖束縛的、不似人形的輪廓。
阿鳳的喉嚨被勒得幾近窒息,她突然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含著血沫嘶吼:“我們就是母狗!搖尾巴的母狗!”話音未落,曉禾和梓琪也瘋狂大笑起來,腰帶的金屬鱗片深深紮進皮肉,鮮血順著綢緞裙擺汩汩流淌。
三人搖搖晃晃站起身,刻意擺動著身後的狐尾——那是劉權殘忍植入的獸形改造。曉禾突然趴在地上,學著犬類吐舌喘息:“主人說得對!我們就該乖乖趴著!”她的指甲在青磚上抓出刺耳聲響,眼底卻燃燒著恨意。
梓琪故意用臉頰蹭過靈犬冰冷的前爪,任涎水沾濕衣襟:“老公~還要更多賞賜~”她的聲音甜得發膩,顫抖的睫毛卻泄露了滿心的屈辱。而阿鳳翻著白眼吐出舌頭,在劇痛中扭動腰肢,尾椎處的傷口再次撕裂,血珠濺在靈犬的獠牙上。
暗處傳來劉權滿意的笑聲,腰帶的束縛稍稍鬆懈。三人心照不宣地對視,嘴角的血跡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當敵人以為她們徹底瘋魔時,那些藏在瘋狂表象下的、燃燒的複仇之火,正以最危險的姿態悄然蔓延。
阿鳳抹去嘴角的血漬,聲音沙啞卻透著無奈:“看來我們隻能聽話了。”她低頭看著腰間滲血的勒痕,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曉禾顫抖著雙手整理淩亂的發絲,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輕聲說道:“是啊,不這樣,我們根本活不下去。”
梓琪無力地靠在牆上,尾椎處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她苦笑著說:“那就裝得像一點吧,裝成他想要的樣子。”三人沉默良久,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與絕望的氣息。但在那低垂的目光下,在這看似認命的話語裡,仍有一絲微弱的、倔強的火苗在心底悄悄燃燒,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屋內死寂得能聽見呼吸聲。阿鳳歪著頭,指尖撫過鎖骨處犬齒狀的烙印,忽然嗤笑出聲:“我們現在這樣子,也算是母狗了吧?”她的尾椎還在隱隱作痛,那枚金屬尾環隨著動作發出細碎聲響。
曉禾正在用布條纏裹腰間的傷口,聞言手猛地一抖。繃帶上滲出的血珠暈開,像朵破碎的紅梅。“要是真能當狗就好了,”她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起碼狗不會被逼著戴上這些玩意兒。”說著,她扯了扯脖頸處冰冷的項圈。
梓琪蜷縮在角落,無意識地摩挲著大腿內側的刺青——那是隻齜牙咧嘴的惡犬圖騰。“母狗至少能在泥地裡打滾撒歡,”她突然開口,聲音輕得像片隨時會碎的玻璃,“哪像我們,連哭都得憋著。”
三人一起“汪汪”叫了起來,那聲音在這狹小而昏暗的房間裡回蕩著。阿鳳的聲音帶著幾分癲狂,曉禾的聲音中夾雜著無儘的心酸,而梓琪的聲音則滿是絕望後的麻木。
她們一邊叫著,身體還不自覺地模仿著狗的姿態,微微弓著腰,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淚水順著阿鳳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她的眼中滿是對這命運的嘲諷。曉禾的手緊緊攥著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屈辱,可又無力反抗。
梓琪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都已被抽離,機械地重複著這可笑又可悲的動作。在這“汪汪”聲中,她們似乎是在向這殘酷的世界宣告自己的無奈,又像是在以這種自輕自賤的方式來麻痹內心的痛苦。
鐵門外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劉權搖晃著鎏金酒壺踱入,酒液順著壺嘴滴落在地,在月光下泛著暗紅的光。“看來是發情了?”他肥厚的手指勾起阿鳳染血的下巴,指甲深深掐進她的皮膚,“正好,讓我的寶貝們也嘗嘗新鮮滋味。”
三隻靈犬踏著冰棱走進房間,幽藍瞳孔掃過蜷縮在牆角的三人。阿鳳突然咧嘴露出帶血的牙齒,模仿著犬類低吠,尾巴上的金屬環碰撞出清脆聲響。曉禾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卻主動蹭向最近的靈犬,發絲間滲出的冷汗浸濕了獸形耳飾。
梓琪的尾椎突然傳來灼燒般的劇痛——藏在尾環裡的符文開始發燙。她瞬間明白這是劉權新施加的禁製,隻能強忍著嘔吐感,用臉頰去蹭靈犬腥臭的皮毛。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與獸類氣息,而劉權的笑聲混著犬吠,在潮濕的牆壁間反複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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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劉權俯下身,酒氣噴在阿鳳臉上,“你們連母狗都不如——畢竟狗不會裝模作樣。”他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間的人皮手劄,上麵密密麻麻刻著的,正是她們四人的生辰八字。
昏暗的房間裡,曉禾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懼,她急促地對姐妹們說道:“快看,它們來了!”
阿鳳和梓琪順著曉禾的目光望去,隻見幾隻身形龐大的靈犬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來,幽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嘴裡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隨時準備撲上來撕咬。
阿鳳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嵌入掌心,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知道反抗隻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可心中的厭惡和恐懼卻如潮水般翻湧。梓琪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下意識地往阿鳳身邊靠了靠,試圖從同伴身上汲取一絲力量。
靈犬們越靠越近,刺鼻的腥臭味彌漫在空氣中。曉禾咬著嘴唇,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臉上寫滿了絕望。“怎麼辦……”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就在這時,為首的那隻靈犬突然停了下來,歪著頭,似乎在觀察著她們的反應。阿鳳不敢與它對視,眼神慌亂地閃躲著。房間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樣漫長。
突然,遠處傳來劉權的腳步聲,他那令人厭惡的笑聲也隨之傳來:“好好招待你們的夥伴,不然有你們好受的!”這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讓三人心中的恐懼又增添了幾分,她們知道,又一場噩夢即將開始……
在如此壓抑又恐怖的氛圍中,曉禾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與厭惡,顫抖著聲音對著中間那隻靈犬說道:“我打算做它的老婆,我叫它歡歡。”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討好,眼中卻滿是痛苦與無奈。
阿鳳看向曉禾,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她明白曉禾這是為了能活下去,不得不做出的妥協。梓琪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覺得這樣的場景是如此的荒謬和屈辱,可她們卻無力改變。
那隻被曉禾喚作“歡歡”的靈犬,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喉嚨裡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往前邁了幾步,湊到曉禾跟前,用它粗糙的鼻子嗅著曉禾的身體。曉禾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她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刺進了掌心,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動作。
劉權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得意又扭曲的笑容:“哈哈,識趣點就對了,好好伺候你們的‘老公’,說不定我心情好,會給你們點好處。”他的笑聲在這狹小的房間裡回蕩,如同惡魔的詛咒,讓阿鳳、曉禾和梓琪三人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阿鳳看著自己身旁那隻身形壯碩的靈犬,強顏歡笑地對身邊的曉禾和梓琪說道:“我這隻最大,我叫他胖虎。”她的聲音有些發顫,表麵的輕鬆難掩眼底的恐懼。
梓琪眼神黯淡,看著自己麵前的那隻靈犬,輕聲回應:“那我這隻叫恩恩吧。”說完,她微微低下頭,不願再看那隻靈犬凶狠的模樣。
幾隻靈犬似乎感受到了她們的“討好”,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呼嚕聲,在她們身邊徘徊著。曉禾輕輕撫摸著“歡歡”的腦袋,手卻止不住地顫抖。阿鳳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輕輕拍了拍“胖虎”的身子,那隻靈犬甩了甩尾巴,似乎對她的動作還算滿意。
劉權站在一旁,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容,看著她們與靈犬“親昵”的樣子,發出一陣怪笑:“嗬嗬,不錯,好好相處,要是把你們的‘老公’伺候好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他的話語充滿了嘲諷和惡意,讓三人心中一陣刺痛。
阿鳳說出“我想生寶寶了”這句話時,聲音輕飄飄的,仿佛被這壓抑的環境抽走了力氣。曉禾和梓琪聽到這話,皆是一怔,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曉禾的嘴唇微微顫抖,她看向阿鳳,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阿鳳,你……你在說什麼啊?在這種地方,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梓琪也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們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拿什麼去養孩子,而且……”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想起那些靈犬,心中一陣惡寒。
阿鳳的眼神空洞,她看著自己麵前的“胖虎”,緩緩說道:“我隻是……隻是想有點盼頭,要是有了寶寶,說不定……說不定我們的日子能有點改變。”她的話裡帶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可這希望在這殘酷的現實麵前,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劉權在一旁聽到了她們的對話,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想生寶寶?哈哈,好啊,要是你們能生出健康的崽子,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們點獎勵。”他的話如同惡魔的誘惑,讓阿鳳心中那一絲希望又大了幾分,可曉禾和梓琪卻清楚,這不過是劉權的又一個陷阱罷了。
靈犬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低聲嗚咽著,在她們身邊轉來轉去。曉禾咬著牙,心中又氣又急,她知道阿鳳是被折磨得有些神誌不清了,可她們現在的處境,根本容不得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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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鳳,你清醒一點!”曉禾大聲說道,眼中含著淚,“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而不是在這裡做這種夢!”阿鳳被曉禾的話驚醒,眼中的迷茫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痛苦和絕望。她緩緩低下頭,淚水滴落在地上,心中那一絲微弱的希望,也徹底破滅。
曉禾思索良久後,臉上帶著決絕,緩緩開口:“我認為這是唯一的辦法。”阿鳳和梓琪看向她,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曉禾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現在被嚴密控製,想要直接逃脫幾乎不可能。但如果有了孩子,劉權說不定會放鬆警惕,我們就有機會找到破綻。而且孩子或許能成為我們逃離這裡的動力,也能成為一張牌,讓劉權有所顧忌。”
梓琪皺著眉,眼中滿是擔憂:“可這太冒險了,我們怎麼能保證孩子平安出生,又怎麼能保證劉權會因為孩子改變態度?萬一……萬一他對孩子不利怎麼辦?”
阿鳳咬著嘴唇,陷入了沉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紮:“曉禾說得也有道理,我們現在毫無反抗之力,或許這真的是個機會。就算不為自己,為了能有個轉機,也值得一試。”
曉禾看向身邊的靈犬,目光堅定:“我們隻能賭一把了。而且,我們可以在這期間悄悄想辦法,做些準備。等孩子出生,或許就是我們逃離的時刻。”
劉權在一旁聽著她們的對話,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們想清楚就好,隻要能讓我滿意,好處少不了你們的。”說完,他大笑著離開,留下三人在房間裡,氣氛沉重而壓抑。
阿鳳、曉禾和梓琪相互對視,眼中有恐懼,有擔憂,但更多的是堅定。她們知道這是一場豪賭,賭上的是自己和未出生孩子的命運,但為了自由,她們彆無選擇。
靈犬隨後變成了人,非常帥氣的小夥子,胖虎變成了趙晴空的樣子,顯然是靈犬知道阿鳳喜歡趙晴空,所以正中了阿鳳的內心。而歡歡則變成了曉禾最喜歡的許先普的樣子,最後恩恩則變成了劉傑的樣子。
阿鳳看著眼前變成趙晴空模樣的“胖虎”,眼睛瞬間瞪大,滿是不可置信。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臉頰也泛起了紅暈。曾經無數次在心底幻想過與趙晴空相處的場景,此刻竟這般突如其來地出現在眼前。
曉禾也愣住了,看著變成許先普樣子的“歡歡”,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個她一直默默喜歡著的人,此刻就站在麵前,讓她有些恍惚,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
梓琪看著變成劉傑模樣的“恩恩”,微微皺眉,心中五味雜陳。雖然劉傑是她喜歡的人,但她清楚眼前這人不過是靈犬幻化而成。可即便如此,那熟悉的麵容還是讓她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劉權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怎麼樣,這份驚喜還滿意吧?隻要你們乖乖聽話,以後說不定還有更多好處。”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威脅。
阿鳳咬了咬嘴唇,心中雖然激動,但理智告訴她這一切都不真實。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你到底想乾什麼?”
劉權大笑起來:“我隻是想讓你們更心甘情願地配合罷了。現在,好好享受和你們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時光吧,哈哈!”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四人在房間裡。
變成趙晴空模樣的“胖虎”走上前,輕輕握住阿鳳的手,阿鳳下意識地想要抽回,但又有些猶豫。曉禾和許先普模樣的“歡歡”相對而立,氣氛有些尷尬。梓琪則警惕地看著變成劉傑模樣的“恩恩”,心中思索著這背後的陰謀。
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恩恩對大家說,我知道你們都有喜歡的人,可是你們現在這樣子,你們還敢見他們嗎?倒不如把我們當成他們。
恩恩的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砸在阿鳳、曉禾和梓琪的心上。阿鳳的手微微顫抖,眼前這張與趙晴空一模一樣的臉,讓她心中湧起複雜的情緒。她垂下眼眸,想到自己如今滿身的傷痕和屈辱的處境,確實沒了再見趙晴空的勇氣。
曉禾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許先普那陽光般的笑容曾是她生活裡的一束光,可現在自己這副模樣,與靈犬為伴,哪還有資格站在他麵前。
梓琪沉默良久,冷冷地看著恩恩,“我們雖然處境艱難,但也不會輕易就自甘墮落。你以為變成他的樣子,就能讓我忘記現實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倔強。
恩恩微微歎氣,“我隻是想讓你們好受些。你們想想,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能有一絲慰藉也是好的。而且,說不定有了孩子,你們的處境會有所改變,劉權會放鬆警惕,你們也能有機會逃離這裡。”
曉禾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就算是為了逃離,也不該用這種方式。我們要想其他辦法,不能放棄自己的尊嚴。”
阿鳳握緊拳頭,點了點頭,“曉禾說得對。我們不能被眼前的困境打倒,就算再難,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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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琪思索再三後緩緩開口:“我覺得恩恩說的有道理。”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無奈。阿鳳和曉禾看向她,眼中滿是驚訝與不解。
阿鳳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梓琪,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的尊嚴難道就這樣不要了嗎?”曉禾也微微搖頭,眼神中透露出失望:“這不過是虛幻的假象,就算暫時能滿足一點心理需求,又有什麼用呢?”
梓琪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有些黯淡:“我知道你們的想法,可我們現在的處境太艱難了。劉權把我們困在這裡,根本不給我們一點逃脫的機會。也許,真的隻有按照恩恩說的做,有了孩子,劉權才會放鬆對我們的控製,我們才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她頓了頓,看著變成劉傑模樣的恩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而且,我……我真的太想他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能有個念想也好。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他,但至少能讓我心裡好受一些。”
阿鳳和曉禾聽著梓琪的話,沉默了。她們能感受到梓琪的痛苦和無奈,也明白在這殘酷的現實麵前,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艱難的選擇。
曉禾緩緩走到梓琪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梓琪,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我們不能失去希望,也不能放棄自己。我們一起再想想辦法,一定還有其他出路的。”
阿鳳也走上前,堅定地說:“對,我們是好姐妹,要一起麵對。就算再難,也不能輕易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