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接下來的話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讓新月和梓琪,甚至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然而,我們暫且先將這些事情擱置一旁,把目光投向新月身上。
新月被劉權的人帶到白帝世界後,她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就像一隻被捕獲的母狗一樣,遭受著殘酷的訓練。這種訓練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對她精神的摧殘。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梓琪也未能幸免。她一直被卷入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之中,成為了核心人物。從尋找龍珠開始,到尋找殘片,再到四大家族與三峽集團顧明遠之間的激烈商業鬥爭,梓琪都身不由己地被卷入其中。
在這個過程中,梓琪和她的同伴們終於找到了第一顆包羅萬象玉佩。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出發之前,顧明遠卻將生命殘片交給了我。這一舉動讓人不禁心生疑惑,顧明遠為何要這樣做呢?
此外,新月還帶來了魅惑和霧魂殘片等其他殘片。明明根據已知的信息,應該隻有四塊殘片才對,可社稷圖玉佩上卻清晰地顯示著五塊殘片的位置。那麼,這多出來的兩塊殘片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呢?
劉傑的話像一顆石子投進靜水,讓新月和梓琪的意識瞬間緊繃。他指尖點在桌角的四枚殘片上,語氣帶著難掩的困惑:“顧明遠給的生命殘片、你帶來的魅惑與霧魂殘片,再加上之前找到的那枚,算下來確實隻有四塊,可社稷圖玉佩的凹槽明明是五個,這多出來的一塊,總不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新月的意識立刻回想玉佩的細節:“我記得第一次見社稷圖時,五個凹槽的紋路各不相同,其中四個能和手裡的殘片對應上,最後一個凹槽的紋路卻很模糊,像是被什麼東西覆蓋過——會不會那第五塊殘片,根本不是‘找’來的,而是需要用現有的殘片‘拚’出來?”
梓琪的意識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聲音都帶了幾分急促:“不對!劉權的人訓練新月時,總提到‘祭品’‘喚醒’之類的詞,會不會第五塊殘片早就存在,隻是被藏在了某個和新月有關的地方?畢竟她一直被當成陰謀核心,這殘片說不定和她的身體,甚至和女媧血脈有關!”
艙外的月光忽然變得忽明忽暗,桌上的四枚殘片仿佛也感應到什麼,邊緣的銀紋微微閃爍。“第五塊殘片”這個謎題,瞬間成了比三叔身份更緊迫的關鍵——它究竟藏在何處,又為何會和新月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沒人能給出答案。
新月,你先彆著急,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你身上帶的玉佩,是不是不止一塊呢?你和梓琪共生之後,再加上你身上原本就有的那一塊殘片,這樣算下來,應該是有五塊玉佩才對。隻是你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罷了。劉傑說。
新月的指尖在衣袋、行囊裡反複摸索,從最初的慌亂逐漸變得急切,直到觸到頸間掛著的紅繩——那是她一直貼身戴著的、看似普通的掛墜,此刻捏在手裡,竟比尋常玉石更沉幾分。她猛地扯下紅繩,將掛墜湊到月光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玉石,而是一塊被打磨成吊墜形狀的淡藍色殘片。
殘片在月光下泛著流動的光澤,紋路像極了緩緩淌過的溪流,又似被拉長的光影,輕輕晃動時,竟能看到細碎的光點在紋路裡閃爍,仿佛藏著無數個轉瞬即逝的瞬間。“這……這真的是時間殘片?”新月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指尖輕輕撫過殘片表麵,能清晰感受到紋路的走向,與社稷圖玉佩上最後一個凹槽的輪廓完美契合。
劉傑湊過來,眼中滿是驚喜:“難怪之前一直找不到第五塊,原來它一直在你身上!你和梓琪共生後,連帶著這殘片的氣息都被掩蓋了,連你自己都沒察覺。”梓琪的意識在腦海裡雀躍起來:“太好了!這樣五塊殘片就齊了?是不是能啟動社稷圖,找到對抗時空暗影的辦法了?”
月光下,淡藍色的時間殘片與另外四枚殘片並排放在桌上,五枚殘片的邊緣同時亮起微光,仿佛在呼應彼此的存在。可就在這時,艙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短暫的喜悅——有人在偷聽,而且很可能早就知道時間殘片的下落。
然而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時間殘片竟然會出現在新月身上。要知道,在此之前,顧明遠和孫啟正之間的關係可謂是勢同水火,兩人一直處於敵對狀態。那麼,孫啟正又怎麼可能會將如此至關重要的山河社稷圖殘片拱手交給自己的死對頭呢?這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對此感到困惑不已的時候,新月突然插話道:“之前,因為小滿是孫啟正女兒這件事,顧明遠可是一直對他有所拿捏啊。”這無疑給這個原本就撲朔迷離的局麵又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新月捏著淡藍色的時間殘片,眉頭擰成一團:“孫啟正要是真有這殘片,按他的性子,絕不會輕易交出來,更彆說交給一直和他不對付的顧明遠——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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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傑盯著殘片上流動的紋路,忽然想起什麼:“你還記得顧明遠給我生命殘片時,曾說過‘這是從孫啟正那裡“換”來的’?當時我以為是商業交易,現在想來,他說的‘換’,說不定是用小滿的事要挾孫啟正!”
“肯定是這樣!”梓琪的意識立刻接話,語氣帶著篤定,“孫啟正最疼小滿,顧明遠隻要拿小滿的安危做籌碼,就算再不願意,孫啟正也隻能把時間殘片交出去。可顧明遠為什麼不自己留著,反而把它藏在你身上?”
這個問題讓艙內瞬間安靜下來。新月低頭看著掌心的殘片,月光下,殘片的藍光似乎更亮了些:“會不會……顧明遠早就知道五塊殘片要集齊才能用,他把時間殘片給我,不是好心,是想讓我替他承擔啟動社稷圖的風險?畢竟我是女媧後人,隻有我拿著殘片,才能觸發後續的事。”
劉傑沉默著點頭,心裡的疑團又深了一層——顧明遠看似在幫他們,實則步步算計,連孫啟正都成了他棋盤上的棋子,而這枚時間殘片,不過是他布下的又一步險棋。
話題再次回到邋遢和尚那裡,梓琪那時候他能一眼看出梓琪不是他認識的梓琪,是不是一開始就因為時間殘片的作用。
劉傑順著這個疑問往下想,手指輕輕敲了敲桌角的時間殘片:“大概率是這樣。邋遢和尚常年和這些奇物打交道,對殘片的氣息肯定比我們敏感——當時你身體裡是2009年的魂,又貼身帶著時間殘片,兩種‘異常’氣息疊加,他一眼就能看出你不是原本的梓琪。”
新月摩挲著殘片表麵流動的紋路,忽然想起祖師殿的細節:“難怪他當時盯著我的脖子看,現在想來,他不是看我,是在看我頸間的殘片!隻是那時候殘片被紅繩裹著,又被衣服遮住,他隻能隱約察覺到氣息,才沒直接點破。”
梓琪的意識也跟著豁然開朗:“還有他說‘女媧血脈未醒’,說不定也是時間殘片給的信號——殘片能感應到魂的來曆,也能感知到血脈的覺醒程度,所以他才敢斷定我當時沒有威脅,沒對我下手!”
不僅如此,你們沒有察覺到一個驚人的事實嗎?女媧娘娘賜予我們的這件廣袖裙,竟然有著如此神奇的功效!當你和新月穿上它之後,竟然如此順利地完成了共生!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啊!而且,女媧娘娘還親口說過,這件廣袖裙是我們成仙之後所穿的衣服。這意味著什麼呢?這意味著這件衣服不僅僅是一件普通的衣物,它還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或者象征意義。也許,這件廣袖裙代表著我們與仙途之間的某種聯係,或者是我們在修行道路上的一種標誌。穿上它,我們就能夠更好地與仙力溝通,更快地提升自己的修為。總之,這件廣袖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物品,它背後所隱藏的秘密和力量,還有待我們去探索和發現。
新月抬手拂過衣袖上繡著的雲紋,指尖能觸到布料下隱約流動的暖意:“當時穿上這裙子,隻覺得心裡忽然踏實了,原本和梓琪在身體裡的‘拉扯感’一下就輕了,現在想來,哪是單純的‘衣服’,根本是女媧娘娘早就準備好的共生媒介。”
劉傑盯著那身廣袖裙,忽然注意到裙擺處藏著的細微紋路——竟和五色殘片邊緣的銀紋有幾分相似:“你們看這裙子的紋路,和殘片的銀紋能對上!說不定它不僅能幫你們共生,以後啟動社稷圖時,還能和殘片相互呼應。”
梓琪的意識在腦海裡雀躍起來,語氣裡滿是恍然:“難怪女媧娘娘說這是‘成仙後的衣服’,原來不是指身份,是指我們完成共生、能掌控女媧血脈後,才能真正發揮它的作用!之前穿普通衣服時,我總覺得力氣使不出來,穿這裙子就完全不一樣。”
梓琪突然插話說道:“可是女媧娘娘將腰間的珍珠化作這道無形鎖鏈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呢?難道僅僅是為了告訴我們,隻有找齊那傳說中的12顆山河社稷圖,這束縛才會消失嗎?”
她的話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引起了周圍人的深思。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這道無形的鎖鏈,仿佛是一個謎團,讓人摸不著頭腦。它的存在究竟意味著什麼呢?是一種考驗,還是一種警示?
梓琪的問題讓大家開始重新審視這道鎖鏈,以及它與12和山河社稷圖之間的關係。或許,這其中隱藏著某種深意,需要他們去慢慢揭開。
新月下意識摸向腰間,那裡雖空無一物,卻能清晰感受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束縛感:“女媧娘娘說找齊12顆山河社稷圖就能解開束縛,說不定這鎖鏈根本不是‘困住我們’,是在保護我們——萬一沒集齊就強行動用女媧血脈,怕是會被力量反噬。”
劉傑盯著她腰間的位置,忽然聯想到五色殘片的特性:“12顆對應著完整的社稷圖,鎖鏈或許是在‘計數’,也在‘引導’。就像殘片要一塊塊找,這束縛也得一步步解,等社稷圖完整了,你們的力量才不會失控,這才是‘成仙’的真正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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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琪的意識突然想起穿廣袖裙時的感受:“之前穿裙子共生時,鎖鏈的束縛感輕了些!說不定它和廣袖裙是一套的——裙子幫我們融合魂與身,鎖鏈幫我們穩住力量,等12顆社稷圖集齊,兩者配合,才能讓我們真正掌控女媧傳承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