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星軌迷局_龍珠之梓琪歸來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63章 星軌迷局(1 / 2)

劉傑帶著梓琪和新月在星軌上走了不過十餘步,原本流轉的星辰突然黯淡下來,一陣帶著涼意的迷霧毫無征兆地從星軌縫隙中湧出,瞬間籠罩了三人。靈燈的微光被霧氣吞噬,連梓琪指尖的靈力光暈都變得模糊,腳下的星軌徹底隱入黑暗,隻剩頭頂幾顆微弱的星辰,根本無法辨彆方向。

“彆走了!”劉傑立刻停下腳步,伸手抓住梓琪和新月的手腕,將兩人護在身側,“這霧不對勁,能隔絕靈力探查,我們現在連自己站在哪條星軌上都不知道。”

梓琪試著催動靈力驅散迷霧,可靈力剛觸碰到霧層,就像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見。她心頭一緊:“這不是普通的霧,是用星辰之力凝結的‘迷星霧’,能擾亂感知,再走下去可能會掉進星軌縫隙裡。”

新月閉緊雙眼,放棄了用靈力探查,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聽覺上。片刻後,她突然開口:“你們聽,東南方向有星石轉動的聲音!星軌的節點處會有星石固定,找到節點就能重新定位星位。”

劉傑立刻朝著新月指的方向,用手電筒的光束用力穿透霧氣,果然在遠處隱約看到一點微弱的藍光。三人互相攙扶著,朝著藍光的方向緩慢挪動,每一步都格外謹慎,生怕踏入沒有星軌支撐的虛空。

三人朝著藍光方向剛挪動幾步,霧氣突然劇烈翻滾,像有無形的力量將他們往不同方向拉扯。劉傑下意識想握緊兩人的手,指尖卻隻抓到一片冰涼的霧氣,再睜眼時,身邊的梓琪和新月已不見蹤影,隻剩下無邊無際的迷霧和頭頂閃爍不定的殘星。

“梓琪!新月!”劉傑高聲呼喊,聲音卻在霧中擴散開,沒有任何回應。他立刻用手電筒四處照射,光束所及之處隻有厚重的霧氣,連腳下的星軌都徹底消失,仿佛置身於一片虛空之中。

另一邊,梓琪同樣陷入了獨自的困境。她試著呼喚劉傑和新月,卻隻聽到自己的回聲。更讓她心慌的是,身邊的霧氣開始凝聚成模糊的人影,隱約是她曾見過的三國遺跡場景,幻象正試圖乾擾她的判斷。“不能被幻象迷惑!”梓琪咬了咬下唇,強迫自己冷靜,指尖重新凝聚靈力,不再試圖驅散霧氣,而是將靈力集中在掌心,等待星石轉動的聲音再次出現。

而新月則落在了一處星軌碎片上,腳下的碎片不斷晃動,隨時可能崩塌。她沒有慌亂,而是抬頭仔細觀察頭頂的星辰——雖然大部分星辰被霧氣遮擋,但她認出其中兩顆是“北鬥”中的天樞星和天璿星,正微弱地散發著光芒。“隻要找到北鬥星的方位,就能確定方向!”新月深吸一口氣,小心地站在星軌碎片上,順著星辰指引的方向,尋找與劉傑、梓琪重逢的可能。

三人在迷霧幻境中被強行分開,各自麵臨著不同的危機,能否依靠彼此的默契重新彙合,成了他們走出星門的第一道難關。

劉傑在迷霧中胡亂走了幾步,腳下突然傳來堅實的觸感,眼前的霧氣像被風吹散般瞬間退去。刺眼的陽光灑在臉上,耳邊是嘈雜的人聲——白帝大學古樸的校門前擠滿了提著行李的學生和家長,紅色的歡迎橫幅掛在門楣上,上麵寫著“熱烈歡迎2008級新同學”。

他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不再是握著探險裝備的粗糙掌心,而是帶著青澀的少年手掌,身上穿的也不是耐磨的戶外服,變成了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t恤。校門口的公告欄上貼著鮮紅的日曆,清晰地印著“2008年9月1日”——這是他踏入白帝大學的第一天,也是梓琪從另一個世界穿越到白帝世界的日子。

“劉傑!這邊!”不遠處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劉傑抬頭看去,隻見年輕的自己正背著書包,朝著校門口的公交站揮手,而公交站旁,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低頭看著地圖,眉眼間帶著初到陌生世界的茫然——那是剛穿越過來的梓琪。

幻境如此真實,連空氣中的桂花香、學生們的笑聲都和記憶裡分毫不差。劉傑的心臟猛地一縮,他清楚這是“迷星霧”製造的幻象,可看著不遠處還不認識自己的梓琪,他幾乎要忍不住上前,卻又強行穩住心神:“這不是真的,梓琪現在和我一起在秘境裡,我得找到她。”

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讓他保持著清醒,目光開始在幻境中尋找破綻——校門前的石獅子眼睛本該是黑色的,可眼前這隻的眼睛卻是銀色的,和星軌的顏色一模一樣。“破綻就在這裡!”劉傑握緊拳頭,朝著石獅子的方向走去,準備打破這層困住自己的幻境。

劉傑剛要走向石獅子,身後突然傳來梓琪帶著哭腔的聲音。他猛地回頭,隻見幻境裡的梓琪早已沒了初來乍到的茫然,正雙膝跪在地上,頭埋得低低的,雙手緊緊攥著裙擺,聲音帶著刻意的卑微:“主人,母狗給你請安……我剛到這裡無依無靠,以後請主人收留我吧。”

這場景與記憶裡驕傲又堅韌的梓琪截然不同,詭異的稱呼像根刺紮進劉傑心裡。他瞬間清醒——真正的梓琪從不屑於用這種姿態求人,這分明是幻境在利用他的記憶製造破綻,試圖擾亂他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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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梓琪。”劉傑眼神冷下來,腳步沒有絲毫挪動,“真正的她會並肩和我一起破局,而不是在這裡裝腔作勢。”

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梓琪”突然變了模樣,裙擺開始褪色,皮膚逐漸變得透明,最後化作一團銀色的霧氣,朝著石獅子的方向飄去。劉傑立刻跟上,隻見霧氣鑽進石獅子銀色的眼睛裡,原本穩固的幻境開始晃動,校門前的學生和橫幅像碎玻璃般逐漸消散。

幻境隨著石獅子的動搖驟然切換,劉傑還沒站穩,眼前已變成白帝大學女生宿舍的模樣——狹窄的房間裡,四張床鋪並排擺放,梓琪正背著書包站在門口,肖靜、孫婷婷和蓯蓉圍在中間,臉上帶著剛認識的青澀笑容,仿佛下一秒就要互相介紹名字。

可這份溫馨瞬間被刺眼的畫麵撕碎——劉傑瞳孔驟縮,赫然發現四張床鋪上,沒有被褥,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照片:照片裡的梓琪、肖靜、孫婷婷和蓯蓉渾身赤裸,被人用繩子捆綁著,臉上滿是屈辱的淚痕,正是被淩辱的場景。更讓人窒息的是,每張椅子上都擺著一根細小的震動棒,閃著冰冷的金屬光澤,而床尾的地麵上,四個白瓷碗倒扣著,碗沿還沾著可疑的汙漬。

“還不快點?”肖靜突然轉過身,臉上的青澀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木的順從,她對著另外三人揚了揚下巴,聲音帶著詭異的催促,“等下主人回來了,要是沒準備好,又該受罰了。”

梓琪站在原地,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攥著書包帶,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朝著床鋪挪動,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操控。劉傑看得心臟劇痛,幾乎要衝上去阻止,可腳步卻像灌了鉛——他清楚這是幻境最惡毒的招數,用最在意的人的屈辱畫麵,逼他失控。

“主人回來了!”肖靜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一絲刻意的諂媚。房間裡的四人像是被按下了開關,瞬間慌不擇路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校服外套被扔在地上,襯衫紐扣崩飛,裙子順著腿根滑落,不過幾秒,梓琪、肖靜、孫婷婷和蓯蓉便赤身裸體地站在原地,身體因恐懼或“順從”微微顫抖。

緊接著,她們齊齊屈膝,膝蓋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整齊的聲響。四人雙手交疊放在身側,頭埋得極低,連呼吸都放得極輕,異口同聲地喊道:“母狗參見主人。”

梓琪的發絲垂落在臉頰旁,遮住了她的表情,可劉傑卻能清晰看到她放在身側的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那是屬於真實梓琪的倔強,即便在幻境的操控下,本能的反抗仍藏在細節裡。目光死死鎖定在梓琪身上,劉傑強迫自己忽略眼前的屈辱畫麵,隻盯著她垂落的發絲——真實世界裡,梓琪右耳後有一顆極小的痣,而幻境中的“梓琪”耳後卻是光滑一片。“破綻在這裡!”他猛地衝向“梓琪”,伸手就要去觸碰那片光滑的耳後,試圖擊碎這扭曲的鏡像。

“琪母狗!”肖靜突然上前一步,揚起手,帶著風聲的耳光狠狠抽在梓琪臉上。清脆的響聲在宿舍裡回蕩,梓琪的臉頰瞬間浮現出紅腫的掌印,她卻連躲都不敢躲,身體控製不住地瑟縮了一下,像隻受驚的兔子。

“今天主任讓你在教室裡爬,你居然不爬,還敢跑出去!”肖靜的聲音裡滿是惡意的訓斥,眼神卻死死盯著劉傑,像是在觀察他的反應。

下一秒,梓琪突然朝著劉傑的方向連連磕頭,額頭重重撞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悶響。不過幾下,她的額頭就滲出血跡,聲音帶著哭腔和刻意的卑微:“主人,母狗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彆懲罰我……”

劉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可他死死咬住牙關,沒有上前——真正的梓琪就算受傷,也絕不會如此毫無尊嚴地求饒,更不會叫自己“主人”。他的目光掠過梓琪滲血的額頭,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幻境裡的血跡是暗沉的褐色,而真實的血液該是鮮紅的。

“這不是真的!”劉傑猛地閉緊眼,再睜開時,眼神裡隻剩下冰冷的清醒。他抬手對準梓琪額頭的“血跡”,將掌心凝聚的靈力狠狠拍了過去——靈力觸碰到褐色血跡的瞬間,那血跡像融化的墨汁般消散,梓琪的身影也開始變得透明,整個宿舍幻境隨之劇烈晃動,牆皮簌簌往下掉。

劉傑剛擊碎宿舍幻境,眼前的景象又驟然切換。他腳下不再是宿舍的地板,而是柔軟的草地,陽光刺眼得讓他眯起眼睛。低頭一看,他的手裡竟攥著四根粗重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牢牢係在四個女孩的頸部——那是冰冷的金屬狗項圈,深深嵌進她們的皮膚。

梓琪、肖靜、孫婷婷、蓯蓉赤身裸體地跪趴在草地上,渾身布滿細小的傷痕,更詭異的是,她們的臀部都拖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隨著身體的顫抖輕輕晃動。她們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任何羞恥或反抗的情緒,像失去靈魂的玩偶,隻等著劉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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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散步嗎?”梓琪微微抬頭,聲音沙啞,眼神裡沒有絲毫屬於她的光彩,隻有麻木的順從。

劉傑握著鎖鏈的手青筋暴起,胃裡一陣翻湧。這幻境精準地戳中他最在意的點——用同伴最屈辱的獸化模樣,逼他承認這“主人”的身份。可他強迫自己冷靜:真實的她們絕不會變成這樣,而且……他猛地看向梓琪的手腕——梓琪的左手腕上有一道小時候留下的疤痕,而眼前的“梓琪”手腕上,卻是光滑一片。

“我不是你們的主人,你們也不是任人擺布的玩偶!”劉傑嘶吼著,猛地鬆開鎖鏈,將掌心所有靈力凝聚成一道光刃,狠狠劈向地麵。光刃觸碰到草地的瞬間,地麵裂開一道縫隙,縫隙裡湧出銀色的霧氣,所有獸化的女孩身影開始消散,草地也像碎紙般層層剝落。

霧氣尚未完全消散,劉傑便被一陣刺耳的皮鞭抽響驚得抬頭——眼前的場景瞬間切換成陰暗的石室,梓琪赤身裸體地被粗麻繩捆在冰冷的石柱上,手腕和腳踝被勒出深深的紅痕,身上布滿了交錯的血印,顯然已被抽打許久。她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嘴角掛著血跡,卻仍咬著牙,眼神裡透著倔強的光芒。

而手持皮鞭的人,赫然是他們的死對頭羅震!羅震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皮鞭再次揚起,帶著風聲抽向梓琪的後背,留下一道新的血痕。梓琪悶哼一聲,身體劇烈顫抖,卻始終沒發出求饒的聲音。

“劉傑,好久不見啊。”羅震緩緩轉過身,目光鎖定在劉傑身上,語氣充滿挑釁,“想救她嗎?很簡單——你現在跪下來,學公狗叫三聲,再像狗一樣爬到我麵前,我就放了她。不然……”他晃了晃手裡的皮鞭,皮鞭上的血珠滴落在地上,“我就把她抽得隻剩一口氣,讓你永遠後悔。”

劉傑的眼睛瞬間紅了,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他多想衝上去撕碎羅震,可梓琪還在對方手裡——但他很快冷靜下來:真正的羅震早已被他們擊敗,而且梓琪就算身陷險境,也絕不會讓他用這種屈辱的方式來救自己。他死死盯著羅震的手,發現羅震右手的食指上,少了一道他曾經留下的疤痕——這是幻境的破綻!

“你不是羅震,也傷不了真正的梓琪!”劉傑怒吼著,將所有靈力凝聚在掌心,化作一道耀眼的光箭,狠狠射向“羅震”的胸口。

光箭狠狠撞在“羅震”胸口,卻像打在棉花上般瞬間消散。一股反作用力突然襲來,劉傑來不及反應,身體猛地向後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胸口一陣悶痛。

他撐著地麵勉強抬頭,隻見“羅震”笑得更加猖狂,手裡的皮鞭再次落下,抽在梓琪身上,留下一道更深的血痕。梓琪痛得渾身痙攣,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眼神卻直直看向劉傑,帶著一絲絕望的祈求——那眼神太真實了,連瞳孔裡映出的劉傑的身影,都清晰得沒有半點模糊。

“怎麼?還不信?”“羅震”上前一步,一把捏住梓琪的下巴,強迫她抬頭,“你看看她身上的傷,聽聽她的聲音,哪一點是假的?”他手腕用力,梓琪疼得悶哼出聲,那聲音和劉傑記憶裡梓琪受傷時的呻吟一模一樣。

劉傑的心徹底亂了。他爬起來,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目光掃過梓琪的手腕——那道小時候留下的疤痕赫然在目!連她後背那道上次探險時被劃傷的淺印,都清晰可見。“難道……這真的是梓琪?”他的聲音開始發顫,理智在“救梓琪”和“識破幻境”之間劇烈掙紮,遲遲不敢再動手。

“跪下!”“羅震”猛地將皮鞭抵在梓琪的脖頸處,冰冷的皮革貼著她的皮膚,威脅之意不言而喻,“不想看著你媳婦死,就乖乖做我的公狗——爬過來,學狗叫,我就放了她。”

梓琪的身體劇烈顫抖,眼神裡的絕望愈發濃重,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不要”,卻被“羅震”狠狠掐住下巴,發不出任何聲音。胸口的悶痛還未消散,眼前梓琪的模樣又真實得可怕,劉傑的拳頭攥得發白,膝蓋竟開始不受控製地發顫。

他沒有跪下,反而一步步朝著“羅震”走去,掌心再次凝聚靈力:“你不是羅震,這也不是真的梓琪!真正的她會和我一起戰鬥,而不是讓我用尊嚴換救援!”話音剛落,他將靈力化作一把光劍,朝著“羅震”手中的皮鞭斬去。

“不知死活!”“羅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等光劍靠近,反手一揮皮鞭,鞭梢帶著強勁的力道抽在劉傑膝蓋上。劉傑隻覺膝蓋一麻,雙腿瞬間失去力氣,“趴”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手掌被地麵的碎石擦出鮮血。

“還嘴硬?”“羅震”上前一步,皮鞭再次揚起,卻沒有抽向劉傑,而是朝著梓琪的後背落下——又是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梓琪疼得渾身抽搐,眼淚終於忍不住滾落,聲音微弱卻清晰:“劉傑……彆管我……”

他忍著膝蓋的劇痛,撐著地麵緩緩站起,掌心的靈力不再外放,反而開始向內凝聚。“你越是想逼我屈服,就越證明這是假的。”劉傑的聲音帶著血絲,卻異常堅定,“真正的梓琪,從來不會讓我用放棄尊嚴的方式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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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震”他看著踉蹌的劉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怎麼樣,劉傑?你看,她還在這裡。”他伸手掐住“梓琪”的脖子,看著“梓琪”痛苦掙紮,眼神裡滿是惡意,“你連試都不敢試,哪怕她真的會死,你都覺得是假的——看來你一點都不愛你的媳婦,你愛的,隻有你自己的尊嚴。”

“梓琪”的臉漲得通紅,雙手徒勞地抓著“羅震”的手腕,眼神裡滿是“求救”的信號,連眼淚都真實得順著臉頰滑落。劉傑的心像被重錘砸中,腳步下意識地往前挪了半步——萬一……萬一這次是真的呢?

可就在他要妥協的瞬間,腦海裡突然閃過梓琪曾說過的話:“劉傑,我們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不是需要對方犧牲尊嚴來拯救的弱者。”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醒了他,他猛地停住腳步,眼神重新變得銳利:“你錯了,我不跪,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我知道,真正的梓琪寧願死,也不會讓我做這種事!”

他抬手對準“梓琪”脖頸處的“掐痕”——那掐痕邊緣過於整齊,不像真實的手指印,反而像刻意畫上去的。靈力瞬間湧出,精準地擊中“掐痕”,“羅震”和“梓琪”的身影像破碎的玻璃般,再次開始消散,這次的消散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

隨著“羅震”與“梓琪”的身影徹底消散,劉傑眼前的黑暗被暖黃的燈光取代。他定神一看,竟站在自家老房子的客廳裡——牆上掛著的日曆清晰印著“2007年5月12日”,這是他永遠無法忘記的日子:父親外遇的前一天,也是後來同父異母的妹妹汪海生命軌跡開始的節點。

客廳裡,母親正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蒸汽從鍋蓋縫隙溢出,飄來飯菜的香氣;父親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眉頭卻微微皺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報紙邊緣,不像往常那樣和母親搭話。一切都和記憶裡一模一樣,溫馨的表象下,藏著即將破碎的裂痕。

“阿傑,洗手準備吃飯了。”母親端著菜走出廚房,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完全沒察覺到父親的異常。父親放下報紙,勉強笑了笑,起身走向洗手間,路過劉傑身邊時,腳步頓了頓,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卻什麼都沒說。

劉傑的心臟像被無形的手攥緊,窒息感瞬間襲來。幻境竟精準地挑了他最脆弱的記憶——如果能阻止這一天,母親是不是就不會終日以淚洗麵?這個念頭瘋狂地在他腦海裡打轉,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起父親明天要去見汪海母親的地址。

可他很快冷靜下來:這是過去的事,早已無法改變,幻境就是想利用他的愧疚感讓他沉溺。他看向廚房窗戶——真實記憶裡,那天窗戶上貼著母親新買的窗花,而眼前的窗戶卻是光禿禿的。“這不是真的!”劉傑咬著牙,轉身朝著客廳大門走去,決心打破這令人窒息的過往鏡像。

劉傑剛要伸手去推客廳大門,身後突然傳來父親劉遠山的聲音,溫和得像淬了糖,卻讓他渾身一僵。

“劉傑,”劉遠山放下手裡的報紙,緩緩站起身,目光落在他身上,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打算給你生個妹妹,怎麼樣?以後家裡多個人,也熱鬨些。”

這句話像一把冰錐,狠狠紮進劉傑的心臟。他猛地回頭,看著父親熟悉的臉——記憶裡,父親從未說過這話,這分明是幻境故意編造的“誘餌”,用他對“完整家庭”的隱秘期待,誘他承認這個虛假的過往。

母親剛好端著湯從廚房出來,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亮了:“是啊阿傑,有個妹妹陪你,你以後就不孤單了。”

劉傑看著母親期待的眼神,喉嚨發緊。可他清楚,這份“熱鬨”的背後,是母親後來無數個深夜的眼淚。他攥緊拳頭,目光掃過父親的手腕——真實的父親左手腕有塊小時候燙傷的疤,而眼前的“劉遠山”手腕上,卻是光滑一片。

“我不需要這樣的妹妹。”劉傑的聲音帶著顫抖,卻異常堅定,“真正的家人,不會用謊言來堆砌‘熱鬨’。”他抬手對準“劉遠山”的手腕,靈力瞬間湧出,眼前的客廳像碎玻璃般層層剝落,父母的身影也隨之消散。

隨著“劉遠山”的身影徹底消散,周圍的景象瞬間扭曲、剝落,銀色迷霧像退潮般迅速褪去。劉傑猛地晃了晃腦袋,再睜眼時,熟悉的甬道地麵映入眼簾——腳下仍是刻著星紋的石板,頭頂靈燈的暖光穩定閃爍,距離他踏入左側銅門,不過才過去短短幾分鐘。

他扶著冰冷的岩壁,大口喘著粗氣,掌心還殘留著剛才凝聚靈力的灼熱感,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回想起幻境裡那些扭曲、屈辱的畫麵,尤其是梓琪被折磨的場景,他心臟仍在劇烈跳動,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

“好可怕的幻境……”劉傑低聲呢喃,指尖微微發顫。剛才每一次抉擇,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就會徹底沉溺在虛假的鏡像裡。他定了定神,環顧四周——甬道空曠,看不到梓琪和新月的身影,隻有靈燈還懸在他身邊,散發著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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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琪!新月!”劉傑朝著甬道深處呼喊,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卻暫時沒有得到回應。他知道,梓琪和新月大概率也還在幻境中掙紮,當務之急,是找到她們,一起離開這片危險的區域。

迷霧裹著梓琪不斷旋轉,等她站穩時,熟悉的出租屋格局映入眼簾——斑駁的牆壁上貼著周傑倫的海報,書桌上堆著半人高的高三課本,桌角的日曆用紅筆圈著“9月17日”,正是她穿越到白帝世界前,最渾噩的那段高三時光。

指尖觸到課本封麵,粗糙的紙質觸感真實得可怕。梓琪低頭,看到自己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手腕上還戴著當年攢錢買的電子表,表針正指向晚上七點——前世的這個時候,她本該在刷題,卻偷偷躲在房間裡看《白帝學園》的蓯蓉篇,還為書中劉傑的“反派行為”氣得拍過桌子。

“你不該說好和我一起考湖北師範大學!”尖銳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陳珊抱著習題冊站在那裡,臉上滿是失望和不甘,“你天天看小說不學習,怎麼考得過我?到時候我們連同一座城市都去不了!”

梓琪的心臟猛地一沉。陳珊是她最好的朋友,兩人約定考同一所大學,可最後她因為沉迷小說落榜,陳珊卻順利考上,從此斷了聯係——這是她藏在心底最遺憾的事。幻境竟精準地抓住了這一點,連陳珊說話的語氣、攥著習題冊的力度,都和記憶裡分毫不差。

她下意識想道歉,可話到嘴邊又停住了——真實的陳珊,左眉尾有一顆小小的痣,而眼前的“陳珊”眉尾卻是光滑的。“這不是真的。”梓琪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從遺憾中抽離,“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逃避現實的女孩了。”

“你總想逃避,總不愛學習!”“陳珊”的聲音陡然拔高,手裡的習題冊重重砸在書桌上,試卷散落一地,“你說你想當作家,可連大學都考不上,怎麼去學漢語言文學?怎麼係統地練筆?你不過是在給自己的懶惰找借口!”

這句話像重錘,狠狠砸在梓琪心上。她,確實總用“想當作家”來掩飾自己逃避學業的怯懦,陳珊的質問,也是她曾無數次在深夜裡自我譴責的內容。幻境裡的“陳珊”眼神銳利,語氣裡的恨鐵不成鋼,真實得讓她鼻尖發酸。

她看著散落的試卷,上麵的數學公式陌生又熟悉,仿佛下一秒就要勾起她對高三學業的恐懼。可轉念一想——前世的遺憾早已過去,現在的她,早已在白帝世界的曆練中學會了直麵困難,而非逃避。

梓琪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陳珊”手裡的習題冊上——真實的陳珊,習慣在習題冊封皮上寫自己的名字縮寫“cs”,而眼前這本冊子,封皮卻是空白的。“你不是真的陳珊,我的人生,也不需要活在過去的遺憾裡。”她抬手凝聚靈力,輕輕一點空白的封皮,“陳珊”的身影瞬間化作細碎的光點,出租屋的景象也開始扭曲、消散。

出租屋的景象還在消散,梓琪眼前已換成白帝大學女生宿舍的熟悉格局——可下一秒,她的呼吸驟然停滯。

肖靜、蓯蓉、孫婷婷正赤身裸體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脖頸上套著粗重的金屬狗鏈,鏈尾拴在床腳的鐵架上。她們頭發淩亂,眼神空洞,連身體的顫抖都帶著刻意的“順從”,完全沒了平日的鮮活模樣。

“還愣著乾嘛?”肖靜緩緩抬頭,聲音沙啞得不像她自己,眼神裡沒有絲毫溫度,“主人馬上回來了,快點跪好,不然要受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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