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繞側?”
陳豹瞥見兩個倭人往盾陣側麵鑽,手裡樸刀一橫迎上去。
他左腳在前右腳在後,擺出馬步,樸刀豎擋——這是鄭森傳授的刀法,專克倭人劈砍。
一個倭人長刀劈來,陳豹手腕一沉,用刀背死死抵住,“當”的一聲脆響,倭刀被震得往上翹。
他趁機跨步上前,樸刀順著倭人手臂下滑,“唰”地切開棉布甲,刀刃沒入腰腹。
倭人悶哼一聲,腸子混著血湧出來,雙手去捂傷口,陳豹順勢一腳踹在他胸口,倭人直挺挺倒地,沒了動靜。
另一個倭人繞到陳輝身後,舉刀就砍,刀風擦著陳輝發髻掠過。
黃梧眼疾手快,猛地轉身,鐵皮盾帶著千鈞力撞向倭人胸口。
“哢嚓”一聲,肋骨斷裂的聲音隱約可聞,倭人“嗷”地叫出聲,身體弓成蝦米。
黃梧沒停,伸手抓住倭人手腕,一拳砸在他麵門——這拳帶著他當礦工扛石頭的力氣,鼻血混著牙血噴出來,濺在盾牌上,暈開一片暗紅。
“想偷襲?俺在礦裡扛石頭的時候,你們還沒學會握刀呢!”
洞裡還有倭人躲著,用刀捅向長槍兵槍杆,想把槍挑開。
鄭鴻逵盯著洞口縫隙,聲音冷得像冰:“火藥包!扔進去!”
兩個士兵掏出火藥包,點燃引信,“嘶”的一聲火星過後,狠狠扔進洞。
洞裡瞬間傳來劇烈咳嗽和慘叫,濃煙從縫隙冒出。
沒一會兒,三個倭人渾身是灰衝出來,頭發被火燎得卷曲,手裡還舉著刀,眼神卻沒了之前的凶勁,隻剩恐懼。
長槍兵齊步上前,槍尖同時穿透他們的胸膛。
一個倭人沒死透,撲上來想咬士兵的手,鄭鴻逵抬腳踹在他胸口,士兵趁機用槍托砸在他頭上,頭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還敢頑抗?你們砍漢人奴隸手、逼他們挖陷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今天?”
林阿福貼著山洞壁聽了片刻,喊道:“鄭帥!裡麵沒人了!”
這一戰,大夏軍僅傷八十人,斬殺倭人三百餘,俘獲五百餘。
俘虜中,一個穿舊銅甲的倭人突然掙開士兵的手,手按刀柄嘶吼:“我是薩摩藩武士!寧死不降!”
說著就想剖腹,鄭鴻逵眼疾手快,一腳踩住他手腕,靴底鐵釘嵌進肉裡。
“想死?沒那麼容易!”他蹲下來,眼神滿是冷意。
倭人被踩得臉色慘白,仍嘴硬:“武士不受此辱!”
“辱?”鄭鴻逵加重腳下力道,倭人發出一聲悶哼,“你們把漢人奴隸的手砍下來,逼他們挖陷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辱’?現在知道怕了?”
倭人被問得啞口無言,蔫頭耷腦地被士兵押走,去清理山穀裡的陷阱。
兩個看守糧倉的倭人見勢不妙,拔腿就跑,陳輝舉槍瞄準,“砰”的一聲,子彈穿透倭人後背,那人踉蹌兩步,栽進糧倉旁的泥坑裡。
鄭鴻逵讓人把糧倉裡的大米搬出來,分給附近的漢人農戶和倭國農奴。
他轉身對張肯堂說:“張貼告示,擒獲頑抗倭人者賞銀十兩;主動歸順者,免三年徭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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