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妹妹,你哪裡來了個姐姐?”
林珂有些驚訝,他知道寶琴說的定然是薛寶釵,隻是他想不到寶釵怎會要求見他,莫非自己與薛蝌的成功讓寶釵想找自己取取經?
但無論如何,他現在理應是不認識寶釵的,隻得如此問道。
“是我堂姐啦。三哥哥也知道我堂兄那個德性,所以都是姐姐在管著家裡的事,很辛苦的。三哥哥幫幫姐姐好不好?”寶琴撲棱著大眼睛看向林珂。
林珂笑道:“若如此,那你姐姐絕不會輕易受人襄助了。”
寶琴嘻嘻一笑,湊近林珂耳邊:“三哥哥,我姐姐可是大美人哦。”
林珂哪兒會被小丫頭挑逗了,也嘻笑著回道:“不見得比琴妹妹顏色還好。”
寶琴羞紅了臉:“三哥哥不是好人!仔細我告訴林姐姐!”說罷小跑著往寶釵院裡去了。
“姐姐,我把人給帶過來了!”寶琴大聲喊道。
寶釵從院子裡出來,先點了點寶琴的額頭:“你這丫頭,像什麼樣。”
寶琴回以笑容:“姐姐,我把三哥哥帶過來了,可以去頑了罷?三哥哥給我帶的禮物我還沒看呢。”
寶釵讓她去了,又與隨後到來的林珂施了一禮:“林公子。”
林珂也回禮:“見過薛姑娘。”
寶釵麵帶淺笑,請了林珂入室內商談。
林珂略略看去,隻見室內裝潢樸素,擺設也極為簡單,雪洞一般,一如原著中蘅蕪苑的形狀。
因是寶釵居所,林珂不敢多看,便問道:“不知薛姑娘尋我有何事?”
此時鶯兒煮好了茶,又端來點心,寶釵起身親自為林珂斟茶,又道:“聽二弟說與林公子合作經商頗有成效。不知林公子出身書香世家,如何也精通了商賈之道?”
林珂笑道:“原是興趣使然罷了。且經濟之道,原是極有益的,故而多鑽研了些。”
寶釵奇道:“士人皆道商賈經濟不值一提,林兄弟卻是這般見地?”
“薛姑娘便是出身商賈之家,財貨之道究竟如何,薛姑娘理應深有體會。至於那些所謂的清流士子、文人墨客,一個個輕視商賈,可為官做宰的,哪個私底下不沾這些‘低賤之業’?何況‘士農工賈,不敗其業’,本是各自為生,何來孰高孰低之論?”
薛寶釵很是驚訝,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又道:“林公子這番話,可不好在外麵多言。”
林珂卻笑道:“肺腑之言,自不會與外人評說。”
寶釵心中一顫,不與外人評說,他竟是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這人看著正正經經的,不想也不是個好的。是了,若真是正經人,哪個會與自己哥哥頑到一處?
寶釵隻當林珂是和薛蟠關係好才這般胡言亂語,收束心思,又道:“林公子不止對商事看法與常人不同,連經商之能為也是極好的。隻是...雖說不敗其業,可林公子到底是讀書人,對公子而言這些事也算不得正道罷?”
林珂心想自己對經史策論一竅不通,天天給李老頭罵,原來也算是讀書人了,麵上仍笑道:“‘黃狸黑狸,得鼠者雄。’若是能借其力成自己之事,又何須討論其是正道與否?”
寶釵深感讚同,覺得自己與這林珂觀念倒有幾分相同。又聽林珂道:“譬如薛姑娘,不也打算著借我之力?卻故意說些彎彎繞繞的,給我繞得都有些暈了。”
寶釵心裡慚愧,便道:“原是我的過錯,不過也未曾想利用公子...不瞞公子說,自家父走後,家中產業便每況愈下。後來二弟那邊忽然有了起色,問過方知原是林兄弟之功,故而想向林兄弟也求教一番......
“我聽聞林兄弟與我那堂弟合作,卻是新經營了店鋪?若林兄弟有意,寶釵願拿出豐字號,以薛家這些年來積攢下的資源與林兄弟合作。不知林兄弟想法如何?”
想法如何?林珂恨不得馬上同意,先前沒有寶釵的首肯,薛蟠那個廢物一竅不通,薛蝌隻是二房,無法以薛家資源為基礎來做生意。如此能得了薛家豐字號為依托,每年進項少不得要翻上幾番。
林珂故作思索了許久,方點頭應允:“薛姑娘所言,我並無意見。其實之前我也隻是出些主意,真正操心的還是薛二哥。薛姑娘若有想法,大可以直接同薛二哥商量。”
寶釵笑道:“林兄弟不怕我們姐弟兩個合起夥來誆騙你?”
“當然不會,我信得過薛二哥,也信得過薛姑娘。薛姑娘這般聰慧的,當然不會誆了我去。”
兩人又稍談了些細節,林珂便起身告辭。
“薛二哥不知何處去了,今兒看來是見不到他了。薛姑娘請回罷,我來日再來拜訪。”
寶釵忽道:“林兄弟喚琴兒琴妹妹,卻喚我薛姑娘?”
林珂看向寶釵:“那...薛姐姐?”
隻見寶釵仍是笑著看向他,林珂便懂了:“待來日必來拜會寶姐姐!”言訖大步離去了。
寶釵目送他離去,心裡對薛家未來的擔憂也隨之消去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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