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香菱後,林珂去了榮國府找賈母,將要去保齡侯府之事說過,又提了一嘴要帶姊妹們一同前去。
賈母自是支持,她巴不得林珂多去找湘雲呢。同時也沒忘了推銷賈寶玉,提議讓黛玉留下。
林珂自是不會答應,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便要離開,賈母則讓鴛鴦相送。
鴛鴦知道賈母有想讓她跟林珂多說些話增進感情的意思,隻是她昨兒才與林珂見過,這會子並沒那多話要說。
然而又不好徑直回去,隻有默默多走會兒路。
“鴛鴦姐姐留步吧。”林珂心下好笑,鴛鴦再送就到侯府了,“還是說要往我院子裡吃杯茶?”
鴛鴦這才停下,忙搖了搖頭,又從身上摸出個荷包遞給林珂。
“珂大爺拿著吧。”鴛鴦笑道:“雖比不得晴雯,也是好好花了心思的。”
林珂瞟了眼,荷包上果然繡著兩隻鴛鴦,便打趣道:“姐姐就這般把自個兒送給我了?”
“呸,胡唚什麼呢!”鴛鴦紅著臉啐了口,心道自己不是早給你搶去了嗎,又道:“我一個丫鬟,哪裡好受你這樣貴重的禮物?總要給個回禮做表示的。”
連入畫這樣的丫鬟都有禮物,林珂自是沒忘了鴛鴦,昨兒趁機給她戴在頭上,這天早上還被賈母拿來打趣來著。
“什麼丫鬟,分明是準姨娘。”板上釘釘的事,林珂自然敢說,“好似鴛鴦姐姐還不曾送過我東西?可要好好保管了。往後看著這上麵繡的鴛鴦,便能想起咱們兩個呢。”
鴛鴦也習慣了他的調戲,也說笑道:“珂大爺莫要笑話我了,隻不過平白占了個好名字罷了。這種話珂大爺還是去跟史大姑娘說罷。”
鴛鴦是賈母派係,心裡自然更偏向史湘雲,是以不曾提起寶釵。
林珂倒也能猜出這種小心思,隻是他實在不想費工夫處理這種小事。女人多了,難免會有派係,一個個話裡有話的,琢磨起來屬實不容易。
他還沒閒到連這都要管,隻要不玩大的,不曾威脅到黛玉,便讓她們自己鬥去吧。
林珂也還沒樂觀到認為會有其樂融融推心置腹的後宮,隻要能保證好黛玉、寶釵乃至探春的地位,讓這三位彼此通氣,就不會出什麼大事。
和鴛鴦說過,眼看鴛鴦身影轉過廊角,他便調轉方向,往鳳姐兒院裡去了。
那日在暖香塢,要送巧姐兒回去時,他被小丫頭拉到角落,一臉嚴肅地要告訴他一個秘密。
林珂也好奇小丫頭有什麼秘密,卻聽她說了惜春的畫作之事。
開玩笑,有這種畫,也是林珂乾涉的好。
也不怕人罵他渣,他如此體貼地照顧了惜春這麼久,不就是打著那種心思?是以嚴防死守著不敢讓她生出避世念頭,又擔心小惜春真個兒養出兄妹情,特地尋了禁書給她看,就是想把她引導到這個方向。
秘密雖然不算秘密,但巧姐兒這般得意的告訴自己,卻不好讓她失望,總要給點兒反應的。
於是他連誇了巧姐兒幾句,又叮囑她不要告訴彆人,不要再隨意翻姑姑們的東西。
小丫頭自是害怕不已,將寶釵等人也看到了的事說了,擔心自己泄露了秘密。
林珂自是要安撫,說什麼“寶姑姑她們都是好人,不會說出去的”,又與巧姐兒約定好之後再見,這才送了她回去。
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去看看小姑娘吧,也有點兒想念鳳姐兒的蜜桃了。
正想著王熙鳳平時與床上的反差表現,冒著熱氣呢,卻撞見了邢夫人。
“喲,珂哥兒這是往哪裡去呀?”
邢夫人雖這麼問了,但心裡答案清楚著呢。這方向不是去找鳳丫頭,還能是去找賈母不成?
要說府上的各種桃色傳聞,那可是經久不息的。
本來兩府的婆子丫鬟就多,都是愛八卦的。偏偏原先寧國府和榮國府的爺們兒們也夠給力,各種亂七八糟的事也常做,給她們提供了許多靈感。
於是現在,哪怕不曾見著證據,或者說見著了也不敢說,林珂和府上各位女主人的傳聞還是極有熱度。
大家都喜歡聽倫理小故事,也會幻想平素裡對她們頤指氣使的主子們私底下在大侯爺麵前會是什麼表現。
邢夫人在府上沒什麼地位,也沒什麼事務要處理,便最喜歡聽這種傳聞。
雖然其中大多數是真的,但畢竟沒有證據,大家也不相信,隻當是笑談罷了。
但邢夫人不同,她是樂於相信這種傳聞的。除了“大太太與邢姨娘姑侄並肩大戰珂大爺”這種明知是假的八卦外,其他的她都認為有道理。
尤其是鳳姐兒和王夫人的傳聞,她總是聽的津津有味。
一想到那個向來看不起她的兒媳婦,還有鳩占鵲巢擠兌大房的王夫人,平素裡都一本正經的,暗地裡卻可能在某人身下婉轉承歡,她就忍不住地興奮。
可隨即又生出不滿來,王熙鳳也就算了,正是好年歲的少婦人妻,許多人就好這口。
可那王夫人又是憑什麼,比自己都大了許多歲,還生過三個孩子。憑什麼自己都沒那個機會,她卻能爬上床的?
真是奇了,這邢夫人一方麵相信謠言,幻想自己討厭的人被林珂蹂躪;另一方麵卻因自己的幻想而不滿,認為自己更加合適。簡直是咄咄怪事。
便如此刻,隻是看見林珂往鳳姐兒院的方向去,邢夫人的腦海裡就已經響起來片刻後的婉轉鳳鳴了。
林珂要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隻怕會被嚇到。鳳姐兒就罷了,這是真的。可王夫人未免也太......
此刻他才想好要拿什麼姿勢訓鳳,便撞見邢夫人,隻得微微躬身,強笑道:“先前與巧姐兒約好,要去陪她玩耍的。”
邢夫人自是不信,料定是他和王熙鳳偷情的借口罷了。便笑道:“珂哥兒倒是極喜歡巧姐兒呢,璉兒走了,她便沒了父親,所幸還有珂哥兒在。”
林珂聽了是相當的膩味,且不提賈璉隻是流放,死不死還要另說。這邢夫人是故意來嘲諷他的?彆人也不見得不知道,可哪個敢跟自己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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