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珂便不再多說,卻看向豆官,笑問:“你怎麼也來了?我要聽的曲兒可用不著小花臉。”
豆官雙手一插腰,撅著嘴說:“侯爺這才看見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做過侯爺書童的,侯爺也不說找找我,就隻見齡官兒?”
她越說越來氣,“侯爺既然用不著我,我自回去就是了!”
說罷便作勢要出去,一邊往外走一邊偷眼往回看,隻等著林珂叫住她。
林珂果然開口:“齡官兒,且開始吧。”
豆官愕然,隨即氣呼呼跑了回來,又苦著張臉道:“我知道齡官姐姐生得好,可侯爺也不能這樣偏心吧!”
齡官掩嘴嬌笑幾聲,又道:“豆官莫要胡鬨。若非侯爺想召,我也不能隨意過來的。而且侯爺也不曾糊弄你呀,小花臉要唱什麼呢?”
豆官卻抱怨起來:“都說咱們不能隨意去見主子,可也沒聽說過外家的男子見天兒過來看的吧?”
“我記得很清楚,咱們都是侯爺買過來的,本就隻有侯爺一個主子而已。”見沒人打斷她,豆官便繼續說:“如今既歸在府裡,幾位姑娘自也是主人了。可那寶玉算勞什子東西,連侯爺都不在,也能隨意見我們的?”
“豆官!”齡官也不喜歡賈寶玉,但她畢竟知道尊卑有序。豆官辱罵賈寶玉,傳出去是要禍事的。
她便道:“不過是去聽戲罷了,大家都使得的。”
又看向林珂,見他沒什麼不耐神色,反而饒有興致地聽著,才算放了心。
豆官卻不滿意齡官的說法。齡官是給侯爺看上了的,有男人過來能溜走。可她呢?她沒給侯爺看上,卻是看上了侯爺的,才不願意被賈寶玉打量。
“哼,他要真是聽戲,那還算好的嘞!”豆官今日過來本就打著告狀的心思,“哪回過來時我們在唱戲的?倒是芳官幾個和他走得近。我可是掃聽過的,他的名聲可算不上好,說不得就想嘗芳官嘴上胭脂呢!”
齡官不阻止她了,豆官說的確實是實話。
而且以她看來,賈寶玉怎樣她不知道,芳官卻是實打實有心思傍上賈寶玉的。
可畢竟她們都是林珂買下的戲子,沒有他發話,不應該和外男走那般近的。
因此她不說話,隻等林珂做出判斷。
林珂倒是明白,這芳官本就是愛搞事的。原著裡戲班解散後,她也是跟在賈寶玉房裡的。
雖然林珂對原著中有名姓的女兒頗有偏愛,但還沒有到這種程度。不然襲人和麝月這種哪個逃得掉?
本來他買這戲班子就是為了齡官一人,隻是後來看這豆官也伶俐,才願意逗逗她的。
若還像原著中一般,戲班解散後將小戲官們充入各主子房裡,那就必須要好好考量一番,不能再讓這些搗蛋鬼生出風浪來。
便如那藕官,原著中跟了林黛玉。記得是個磨鏡來著,可不能再讓她跟著黛玉了。這時代對那等事極為排斥,免得黛玉瞧見不滿。
想到這裡,林珂不由得輕歎一聲。這世間男子貼燒餅蔚然成風,女子磨鏡卻不被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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