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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妙玉那日回去後,她便再沒出過牟尼院。
林珂這幾日裡也忙於公事,白日裡總是不著家,直到皎月高掛才回來府裡。
府中也沒什麼大事,頂多便是篆兒貶謫之事成了丫鬟們談論最多的話題。
但一直沒有結果,而老爺和邢姨娘對篆兒的態度和之前也沒什麼兩樣,反讓人懷疑起這是不是陰謀來了。
想利用篆兒受挫之事來釣起府裡喜歡落井下石的壞丫頭,再把這些害群之馬清理乾淨?
儘管完全沒有證據,但這想法還是逐漸成了主流,因為有一個背後嘲笑篆兒的丫鬟真被攆出府了。
於是大家認定這是陷阱,再也不敢多嘴,一時平靜起來。
這日是林珂的休沐日,本來錦衣衛的休沐製度名存實亡,個個都是加班好手,林珂也不該休息來著。
但王棟生怕這小祖宗受了苦,屆時隆安帝責備下來,他找誰哭去呀?
於是他不惜找出千般借口,連夜觀天象不適合姓林的值班這種逆天理由都站出來了,強行讓林珂休了假。
不管林珂怎麼想,鎮撫司裡姓林的弟兄可是爽了一把。
王棟暗道等林珂離開鎮撫司,再讓這些人加次班。
睚眥必報是錦衣衛指揮使代代相傳的優良傳統。
總之林珂今天得了閒,從香菱身上起來後便在書房看書。
這次不是《帝王必看一百本》了,而是禮部尚書祁振雲特意給他編的速成手冊,其中將許多要學的知識點言簡意賅地彙總起來,還貼心的配上了前朝政事實例。
這祁振雲便是當年林珂撿了功勞回來後,在朝堂上大放光彩,為他爭取到侯爵的那個人。
隆安帝一看這人如此力挺自己的小兒子,龍顏大悅下賞了他不少東西。
雖然祁振雲依舊還是禮部尚書,但其榮寵之盛闔朝皆知。
至於當時跟他對著乾的戶部尚書崔和,現在官兒被林如海占了,他自個兒在老家種地呢。
也正因為這個緣故,隆安帝看祁振雲特彆順眼。他本就要為林珂培養親信官員,祁振雲自然被選入其中。
祁振雲一聽自己要當太子心腹了,還不用被皇帝忌憚,那叫一個樂嗬。
他博聞強識,便被隆安帝安排了編書的重任,他自個兒也儘心儘力,才有了這麼個作品。
其中內容實在意味深遠,卻又很容易理解,林珂看得津津有味,頗為入神。
香菱伺候他起了床,自己也梳妝打扮一番,去和晴雯打了一架後,心滿意足地回來,便見林珂正在用功。
她很是乖覺,林珂不說,她就不會去看桌上書本,隻靜悄悄地盯著林珂側臉發愣。
她也喜歡看心上人認真的樣子呢。
於是翠墨進來時,便看見林珂緊盯著一本冊子,香菱則緊盯著他,一對兒璧人神態出奇的相似。
見兩人都沒注意到自己進來,翠墨不由得抿嘴一笑。
怪不得說近朱者赤呢,香菱和珂大爺相處得最久,這都快成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啦!
她一笑,香菱便赫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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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翠墨玩味地看著自己笑,香菱麵上一紅,羞赧道:“你這人,怎麼進來都沒個聲兒的,要是晚上不得嚇死人?”
翠墨翻了個白眼:“我都敲過門了的,裡麵卻一直沒動靜。還特意問了晴雯,她說珂大爺就在裡麵呢。”
這時林珂合上書本,笑道:“翠墨?是三妹妹尋我有事?”
翠墨笑而不答,卻遞上來一副花箋,笑道:“珂大爺看了便知道呢。”
林珂隻覺這場景莫名的熟悉,拆開一看,便見其上寫道:
“娣探謹奉:
大兄文幾......此謹奉。”
林珂心道果然,這是探春做足了準備,要起詩社了,才寫了這麼高雅的信件過來。
還得是本地土著能寫出那個韻味來,若是換了他斷然想不出這麼文縐縐的語句。
看罷,他便將信好生收好,放進書桌的抽屜裡。
“早說好了要起這詩社的,怪我日夜不著家,才拖到了今天。”收藏到了原著裡的親筆信,林珂很是高興,笑道:“雖說我腹中沒多少墨水,也得去捧個場的。”
翠墨聽了便道:“珂大爺每日早出晚歸,為的不都是府上的姑娘們?我家姑娘還常擔心珂大爺身子呢,如何能怪到珂大爺身上?至於腹裡有沒有墨水......這我卻不知道呢。嘻嘻,應該由姑娘們評判才好!”
林珂卻道:“你這丫頭好生不懂事,這時候就該說我文采斐然才對。”
翠墨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就是不肯違心誇他。
林珂也不強求,他隻是說玩笑話罷了。
正要走時,餘光瞥見香菱站在原地,眼巴巴看著自個兒。
他不由得苦笑,戳了戳香菱眉間胭脂痣,“傻丫頭,愣著做什麼?你不去見你師父?”
香菱頓時喜笑顏開,忙收拾好書桌,便跟著林珂一同往大觀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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