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鬼是不是搞錯時辰了?
這時那人已然舞罷,出了一身香汗,將裡衣浸濕了,貼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
此時姑娘們都在蘆雪庵,能於櫳翠庵翩然起舞的,不是妙玉又是何人?
“這衣服還真麻煩......”妙玉一邊摸索著帕子,一邊嘟囔道,“岫煙不是說他大抵會在這時候到麼,這舞都跳完了,再往後的我也沒記住,怎麼人還未過來?不然我再跳一遍?”
她正想著再留一會兒明日怕是就要病倒了,便聽身後一人笑道:“姑娘好興致,大冬天一個人在雪地裡跳舞,便不怕染了風寒麼?”
妙玉背對著他,拚儘全力抹除心裡的羞澀,可惜還是失敗了。
她隻有強行擺出張撲克臉,一如往日裡一般的清冷,正色道:“貧尼所行,皆是無須在乎他人眼光的。既然做得出來,自然不會擔心。”
隻可惜妙玉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若仍是從前那件百衲衣,配上這話倒也說得過去。
可如今身上穿的卻是大紅嫁衣,說出這番話來哪哪兒都不對勁兒。
不遠處晴雯更是咬牙切齒,罵道:“原來大白天還真能見著鬼,果然隻有麵皮最厚的女狐狸精才會白日裡出來勾引人!”
隻是她雖然罵妙玉厚臉皮,林珂卻隻覺得妙玉臉皮薄,便吩咐晴雯不許出來,可把晴雯氣得不輕。
她原以為林珂想著的是自個兒,結果這麼輕易就被尼姑引誘了,晴雯實在有些繃不住。
卻說林珂既覺得妙玉這次自欺欺人得厲害,一點兒想陪她玩玩的意思都沒有,徑直走上前,便要去抓妙玉的纖纖素手。
妙玉本想避開,可又轉念一想,自己準備了這麼久,今兒又大費周章,為的不就是讓他深深記著自己?
若是在這裡拒絕他,那印象確實會很深,不過是負麵的。
於是妙玉沒有抗拒,任由他大手握過來。
林珂見狀更是偷笑,得寸進尺般往上貼去,很快二人便有許多地方接觸到了。
“妙玉姑娘不擔心,我卻是害怕得緊,若是這樣一個好人兒病了又該怎麼辦?”林珂湊在她耳邊輕聲道。
妙玉麵紅耳赤,氣息也變得格外粗重,又感覺自己耳垂被他輕輕舔了一下,渾身仿佛觸電一般,頓時就軟了下來。
她掙紮著要說些什麼,卻又適得其反地因為這些掙紮加劇了身體接觸。
妙玉忽而一哆嗦,眼睛瞪地大大的,身子也隨之一挺。
竟是......
林珂也不驚訝,反而更加歡喜。
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落在這東西二府裡,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
便如林妹妹看著嬌嬌弱弱一個姑娘家,內裡卻不知比多少男子還要堅強。
又像寶姐姐素來行事穩重,總給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感覺。
可一旦到了真槍實戰的時候,那些平日裡積攢的知識就隻停留在“知道”這一層麵了,竟是一點兒也作用不出來。
林珂還記得頭一回時,寶釵滿心想著要這樣那樣伺候他,然而行動僵硬,舉止遲鈍,與隻知道挺屍一般任由撥弄的迎春也沒什麼兩樣了。
還是後來隨著次數漸長,寶釵積累了不少經驗,才愈發放得開的。
亦或是身後不遠處那位氣呼呼看著兩人的俏晴雯,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小老虎一般的。
實則膽小得很,香菱一個鬼故事都算不上的東西就能將她嚇得整晚縮在林珂懷裡動也不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要說反差最大的,還要屬李紈與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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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紈不消多言,一個克己複禮、舉止規範的寡婦,做什麼都要想著家庭門楣、個人見麵。
於是活成了槁木死灰,直到近年來才枯楊生華。
妙玉則是清心寡欲、出塵遁世的出家人,整個身份都充斥著禁忌感,最能勾起林珂的霸道心理。
而她自個兒一旦卸去偽裝,卻是徹徹底底的火焰般的性子,便如這樹樹紅梅一般嬌豔怒放。
聽起來兩人其實頗為相似,但作為親身經曆者的林珂卻有自己的看法。
他認為,李紈本性便是天真爛漫的,隻是被封建禮教拘束了太久,一旦頓開枷鎖,便報複一般釋放壓抑的心情。
而妙玉卻有種天然如此的錯覺,內底裡便是渴求著的。
隻不過前麵十數年吃齋念佛,確實將這性子消磨去了大半。
隻可惜又被林珂纏上了,這才不得已回歸了本性。
不過也好,林珂快活了,妙玉也是歡喜的,所謂兩全其美,不外乎如是。
發覺懷中人的身體變化之後,林珂笑道:“你呀,這種時候竟還做如此荒唐,真個兒壞了身子,平白叫我擔心......實在該罰!”
便將妙玉攔腰抱起。
妙玉下意識將手掛在他脖子上,紅著臉說:“我......我裡麵穿了保暖的衣裳,並不冷的。”
“哼,你跳舞出了一身汗,又遭風吹,再厚的衣服也保不住你!”林珂卻強硬道,“得虧我來了,這就給你暖暖身子。”
妙玉一顆芳心跳的厲害,她意識到自己的謀劃算是成功了,又小聲道:“出......出了好多汗,你彆跟上回一樣好不好......或者讓我先沐浴一番?”
林珂一愣,隨即笑道:“好提議,不知道妙玉師父可否見過鴛鴦戲水?”
......
晴雯就這麼目送林珂抱著妙玉進了屋內,狠狠一跺腳,就要轉身離開。
這時卻聽後麵林珂喚道:“晴雯......來守下門!”
晴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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