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對夏金桂很是不喜歡,若隻是憑著林珂同她所說的那樣,其實還不至於如此。
問題是,之前每次林黛玉遇著夏金桂,都能感受到對方幾乎絲毫不加掩飾的惡意。
林黛玉可不是個喜歡曲意奉承的人,更何況對方本就不是善茬。
如今見她都欺負到自己姊妹頭上了,自然是怒不可遏。
“雲兒莫要擔心,我與你出一個主意。”林黛玉忽然笑道。
史湘雲自然好奇,她倒要聽聽這個素有“惡”名的林姐姐會出怎樣的主意:“快說快說,端的叫人心急!”
卻見林黛玉瞥了林珂一眼,玩味道:“那夏金桂既是衝著哥哥來的,隻消給哥哥下個禁令,讓他在自己院兒裡躲清閒,夏金桂才不會來尋我們不痛快呢。”
“好哇好哇!”史湘雲頓時拍手叫好,很是支持的樣子。
殊不知她心裡卻打著另外的主意。
目前林珂行蹤不定,誰都不知道他會跑哪裡去,連他自個兒屋裡的丫頭都不知道。
與其每日裡四處尋他不到,卻不如將他牢牢鎖在這裡,至少心裡也有個底兒。
......
又是一日,賈政心情恢複過來,才想起自己原本找賈寶玉是有正事兒的。
但昨日鬨了一番,現在他想到賈寶玉的臉就覺得氣得不行,更遑論讓他給自個兒幫忙尋林珂了。
於是,賈政到底還是叫了下人過來,讓他去給林珂送請帖。
正好昨兒寫的那份並未丟掉,不用再費這點兒功夫。
說來,賈政對自己的字體不如林珂這件事,亦是耿耿於懷的。
結果不久,那小廝回來稟告說:“老爺,東府那邊說,珂大爺昨晚便離了府,今兒尚未回來。”
賈政眉頭一擰,他愛指教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個珂兒,已不是小孩子了,見天兒夜不歸宿像什麼話?”
林珂當然不知道夜不歸宿像什麼話,但他卻明白什麼叫溫柔鄉。
便如昨兒留宿的尤府,那可真是快活。
一個尤二姐性子柔軟百依百順,如同一團棉花一般任人揉搓,屬實讓人覺得大漲威風,自尊心極其滿足。
又一個尤三姐張揚火辣,一旦動了情,便什麼都顧不得了,各種姿勢更是信手拈來,全然不帶一點兒扭捏。
這兩人堪稱是水火交融,可不就讓人欲罷不能?
因此林珂很少來這兒。
但總不能一直晾著人家,尤三姐有了事業做,許是心理滿足,但那尤二姐隻是尋常女子,唯一能幫上尤三姐的或許就是數錢。
這類女子不會把心情顯露出來,但仍然是會傷心的,林珂可不願成為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的人。
這不,經過昨夜的潤物粗有聲,尤二姐本就俏麗異常的臉蛋上,更是燦若桃花,帶著滿滿的笑容。
她端了一盤豆腐過來,歡喜道:“我知道老爺愛吃豆腐,便自己學做了些,老爺可要嘗嘗?”
林珂方才放空大腦發呆了好一會兒,已然是在暢想哲學問題,聞言看向麵前一臉求誇的麗人,笑道:“難得你費心,我這便嘗嘗。”
尤二姐頓時開心地夾了一塊喂給林珂。
林珂嘗罷,嗯,果然不出所料,沒有什麼味道。
也不能怪尤二姐,一個豆腐而已,不曾多加佐料,還能給人做出花兒來?
林珂便道:“嗯,味道很是不錯。”
“真的?”尤二姐便也給自己夾了一塊,卻蹙著眉頭道,“沒有味道呀......”
林珂見之失笑,便往雪峰上攀了一攀,笑道:“豆腐原本也沒什麼味道,隻是喜歡它又軟又嫩罷了......至少二姐兒還有兩塊豆腐是香甜可口的。”
尤二姐頓時紅了臉兒,她不是個在男女之事上很奔放的人,從來都不習慣林珂的葷段子。
但好在她有一個互補的好妹妹。
“二姐的好吃,我的就比人差麼?”尤三姐推門而入,一樣的豔若桃李,巧笑嫣然,“我的是比二姐要小上一些,難道老爺就不喜歡啦?”
“喜歡喜歡,大的小的,各有千秋,我自然喜歡不已。”林珂便拉著尤三姐坐下,同她笑道,“你二姐姐與我做了飯食,你就沒一點兒表示?”
尤三姐嫵媚地看著她,一條藕臂勾在他脖頸上,嗔怪道:“昨兒讓老爺折騰得死去活來,隻怕二姐是拿我做擋箭牌呀。身子一點兒氣力都沒有,換了平常,我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
“哪裡來的懶婆娘,你還好意思說?”林珂打趣道,“我一個對兩個都不曾叫苦,你卻是疲乏起來了?”
尤三姐像隻貓兒一般伸了個懶腰,她在家裡本就穿的隨性,隻一件輕薄紗衣,伸起腰來更是將窈窕的身段儘皆展現出來。
“哎呀,現在我還乏累得很呢,不與你胡侃了,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她便強行躺到了床上,扭著身子躲避林珂的鹹豬手。
尤二姐心疼妹妹,便勸林珂道:“老爺,三姐兒平日裡都在忙活生意,少有休息的時候。本是說今兒要休息的,恰巧老爺來了,又是瘋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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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珂道:“我知道了......三姐兒,最初不是說讓你拿來練手麼,你怎地連身子都顧不得了?”
尤三姐皺眉看了眼尤二姐,似是在責怪她把自己的底兒都給捅了出去。
然而稍稍轉頭,就看見林珂同樣帶著責怪的眼神,頓時就老實了。
她隻好道:“我最初是想著要練練手,隻當是玩玩了。可隨即又想,即便不多,那也是你的產業呀,不免就鄭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