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死騙子,彆以為你換了一副麵孔,我就認不出你來了,你還敢問到我的麵前來了。”
樊宏飛臉上的欣喜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聽到前不久追著自己質問道具的漢子氣憤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一副你這個樣子我已經識破了,你就彆裝的樣子的,鼻孔朝天,麵目猙獰。
隻怕要不是還有人在前邊擋著,可能就擼起袖子抓人了。
樊宏飛內心咯噔一下,臉上不顯,暗罵自己怎麼頭腦發熱沒有聽清麵前那漢子的聲音。
“不是,你有病吧,我就問了你一句話,我怎麼你了,愛說說,不說拉倒。”樊宏飛裝作沒聽懂他說的話,氣憤的罵道。
反正除了麵相改變了,聲線也改變了,怎麼可能認得出自己來,該不會是遇到先相似的身形,詐人出來吧。
“哎呦,你這個黑心肝的玩意,還不認賬是吧,你有他娘的……”
何泰華簡直是要氣笑了,還好前不久在追他的時候,在他的身上標注了印記,能維持八個小時,正愁找不到這個小子呢,沒想到快要失效的時候這個小子正撞上來,還不承認,何泰華當即就要越過站在那小子麵前的人,撲上去就要拽上樊宏飛的衣服領子。
“媽呀,搶劫了,有沒有天理了!”樊宏飛當即覺得不對勁,迅速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快速伸過來的手,扯著嗓子大喊了一句,而後躥進了人群裡,撒開腳丫子就跑了起來。
但是覺得這樣子離開很虛,連忙回頭怒罵道:“傻逼吧,怎麼張口就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我特麼臉上寫著冤大種三個字嗎,不跟你這傻逼一般見識,惹不起,我躲得起得了吧,我呸。”
都揣進了自己懷裡的積分,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吐出來。
總之,就是不可能的事。
圍觀的人都被忽然發生的一切,弄的雲裡霧裡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的人的過錯。
“王八犢子,你特麼給老子的積分還回來,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狗東西!”
何泰華怎麼可能會讓他逃脫,連忙穿過麵前的人群,追了上去。
在場的人這時候已經無暇顧及光屏上的積分的事情了,個個的眼睛直直望向對罵的兩個人,直到兩人一個跑開一個追上。
“哇!真他娘的過癮,多久沒有看到這麼熱鬨的的場麵。”
就近目睹了整場衝突的漢子,發出了滿意的感歎。
“嘖,真是無趣。”柳清月在人群中撇撇嘴,扯了一把還在踮著腳東張西望的烏巴,“走了,沒什麼好看得了。”
“清月姐,你有看到吳明哥嗎?”烏巴眼巴巴看向柳清月,一臉擔憂的問道。
“你不是有他的聯絡號嗎?發了信息問他不就好了?”柳清月不以為意的回道,扯著烏巴的衣領子穿出了人群中。
“這不是我沒有收到回複嗎?有些擔心來著。”烏巴嘟囔道。
“有可能他還在試煉場上,不然就是還在睡覺沒看到你的信息,至於另外一種可能,如果是那種情況,想來你還看不到他的聯絡號呢,所以啊,你就放寬心吧。”
柳清月貼心的解答道。
河溝邊
藜廿並沒有去中心廣場看光屏上的積分排名,那種東西對於她來說壓根一點用都沒有,都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