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麼又來?
藜廿再次感覺到腰間被纏上了絲線,再一就是失重感,整個人的身子不受控製被帶動了起來,疑惑都還沒怎麼問出口,身旁的場景整個變成虛幻的空間,許多東西都在眼前成了模糊狀,全部都是一掃而過。
再一眨眼,人已經來到了一間陌生的房間裡,視角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一雙纖細、柔弱無骨的手,塗著紅紅的指甲油,嘴裡哼著小曲的女人,正在不停的拔著一株綠植的葉子,揉搓著,光滑整潔的地麵上此時掉落了不少扯的稀爛的葉子。
而藜廿驚奇的發現,此時她就是那株綠植,她這才想起,為了掙脫那個男人的桎梏,她迫不得已用了一顆金疙瘩,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雖然可惜,好在,她成功逃離了。麵前的女人那張麵容雖然變了,但是她身上的氣息,她可忘不了。
這個女人竟是上一場試煉的那個民宿前台,麵容大不如前,但不可否認,這一次的麵容勝過上一場新換上後的臉,豔麗非常。
此外,除了這個女人,在她的身後還站著幾個傭人,都戴著麵具,跟個木樁一樣,直立並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房間很大,擺滿了豪華的家具,就連房間裡的空氣都染上了奇異的芳香,變作植物的藜廿,雖然隻是綠植的外光,但是人類的特性並沒有消失,依舊是存在的。
這就導致她聞到這陣異香的時候,會有暈乎乎的感覺,隻能屏住呼吸,扯動葉子的疼痛感,按她的痛感來,不足為提,隨便她扯。
等到綠植的葉子幾乎變的光禿時,那個女人才停了下來,轉身麵向梳妝鏡。
藜廿順勢看了過去,這一看,眼眸顫動。
從她的視角看去,那張鏡子裡倒映著的並不是肉眼看到的那副美豔嬌娘的模樣,而是………一張沒有五官的麵容,膚色還是白色的,毫無血色。
而她的麵容,竟然出現在了鏡子上邊。
這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真是奇葩極了。
藜廿慌忙的,不動聲色,趕緊挪了挪位置,讓自己不出現在鏡子映照的範圍內。
恰好那個女人正在往身上塗抹東西,並沒有抬頭,更沒有注意到鏡子的異常。
那塗抹的東西,藜廿同樣看的很是糟心。
那東西散發著濃鬱的香味,隱約還透出血腥味,黏糊糊的,說是血漿也不為過。
真是惡心至極,藜廿實在無法想象有這麼一個人,為了那張臉,能做到這麼多?
藜廿看著那個女人臉上的容顏,忽然有了念頭。
在沒人注意的角落下,葉子慢慢延展出來,變成了藤條,以最快的速度,快狠準的往那女人的臉上紮去。
與此同時,綠植的身形也消失不見,恢複成了正常的模樣。
這一出變化,並不在藜廿的考慮範圍,所以讓她有些驚奇。
但現實並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機會,為了萬無一失,為了不讓對方逮到逃脫的機會,這次的突然襲擊隻能是成功的。
“撕拉”一聲,麵皮扯動的聲響在這處空間響起。
緊接著就是女人尖利的喊叫聲以及久違的係統音。
第一張麵具,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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