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振表示:我爸說的真對。
吃過飯,
爺四個就去後洞的小河裡釣魚去了。
倒也沒有什麼太高級的設備,就是魚鉤,魚線,和挖的蚯蚓。
至於釣竿就更簡單了,隨便找根長木棍就行,主打一個隨意。
其實這片地下河也沒有特彆深,完全可以用撈網,弄的挺“正經”的,無非也就是為了玩兒。
大家各自找好了位置,便開始了垂釣。
許振振原本是不想參加的,
釣魚哪有網魚快啊。
可奈何他們說真男人必須敢於接受挑戰,這他可就不得不參加了,開玩笑,他雖然還沒成年,那也是真男人。
結果,
他這一坐,
就陪著幾個“真男人”坐了一個下午。
許陽盯著水麵,眉頭從最初的舒展漸漸擰成了一個疙瘩。
張父已經換了好幾個自認為的“風水寶地”,魚餌消耗了不少,水桶裡卻依舊空空如也。
許振振從全神貫注到懷疑人生,最後幾乎是用一種“你動一下啊”的怨念眼神盯著水麵。
戰神一開始還興致勃勃的陪在許振振身邊,以為許振振多厲害呢,結果現在幾個小時過去了一條魚也沒有釣到,早就嫌棄的離開了後洞回去睡覺了。
“邪門了今天,”
張父終於忍不住,收起他那根筆直的“魚竿”。
“這河裡的魚都成精了?知道咱們要來,集體開會不出門?”
許陽也苦笑著開始收線:
“看來咱爺幾個今天運氣不行,魚大爺們不給麵子。”
許振振看著自己那根毫無收獲的歪扭木棍,歎了口氣:
“一下午啊,光喂魚了,它們還不領情。”
爺四個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同樣的無奈和一絲好笑,隻好收拾起那套“複古”裝備,提著那隻堪稱“慘淡”的水桶,打道回府。
前廳裡,
張母、許母和張月正一邊看電視,一邊悠閒地喝著用野生菊花泡的茶,顯然度過了一個十分愜意的下午。
看到他們進來,許母放下茶杯,目光自然地落在許陽手裡那隻幾乎空空如也的水桶上,疑惑地問道:
“你們幾個,這一下午乾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許父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尷尬,支吾著沒立刻答話。
許陽反應極快,臉上擺出一副再正經不過的表情,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彙報工作的口吻道:
“媽,我們服軍役去了。”
張月何等聰明,一看那水桶和幾人略顯灰頭土臉的樣子,心裡立刻跟明鏡似的。
她強忍著笑意,配合地歪頭問道:
“哦?軍役?什麼軍種啊,這麼辛苦?”
這時,早就憋著笑的許振振立即搶答道:
“報告長官,我們參加的是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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