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兩個月炎熱的夏季,
後洞的玉米趁著還沒老,被迅速收割一部分用來當做主食以後,水稻也迅速的變黃了。
眾所周知,東北的秋季過得很快。
也就那麼幾天甚至十幾天。
許陽一家還沒愜意上幾天,就再次投入到忙碌之中。
首要任務依舊是儲備飼料。
許陽和許振振幾乎住在了草地裡。
鼻炎患者許振振戴著口罩鐮刀揮舞,將那些在短暫秋日裡奮力生長、籽粒飽滿的牧草成片割倒。
他們顧不上挑選,隻求在秋霜降臨前,儘可能多地收割,曬乾,捆紮,運回山洞。
後洞的乾草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高、變寬,成為母羊和家禽們越冬的底氣。
“爸,這草摸著還挺潤。”
許振振抱起一捆新割的草。
“抱到後洞ed燈下頭抓緊曬,曬透了才能存住,不然非得黴了不可。”
菜園裡更是一片繁忙。
張母和張月幾乎是小跑著在壟間穿梭。
豆角必須立刻摘下來,摘完了就老了。
她們將豆角焯水後,密密麻麻地掛在通風的廊下,像一道道綠色的簾幕。
茄子被切成薄片,黃瓜切成條,鋪滿了所有能利用的平麵進行晾乾。
空氣中彌漫著蔬菜被風帶走水分時散發的、略帶青澀的乾香。
“這秋豆角,曬乾了燉肉最香。”
張母手腳麻利,一邊將豆角上架一邊說。
“趕在變天前,能晾個七八成乾就行,後洞還能慢慢陰乾。”
張月接口道,手下的刀快得幾乎出了殘影。
許母熟練的將晾乾的豆角和蘑菇全都收起來。
還好他們平時還算勤快,下了雨就會隔三差五的去采蘑菇。
最後幾個僥幸在秋涼中長大的西瓜也被小心摘下,存入冰櫃和地窖裡。
木柴也被整齊的碼放好,壘得密不透風。
這些是大夥兒早就做慣了的,雖然忙但依舊有條不紊。
許陽他倆忙完了割草,就趕緊回到山洞裡參與秋收。
秋收時是最忙的,
許陽他們鐮刀都快甩飛了,還好地不算太多,幾個人一起乾,水稻兩天就收完了。
隻等脫粒,再用戰神這個“無情的”拉磨工具進行脫殼就可以。
比較麻煩的是收玉米。
許父和許陽和張父三個人在前麵砍倒玉米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