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1961年的冬天,桃花村的村民們曆經風雨,終於苦儘甘來,滿心歡喜地精心籌備著過年。大夥都盼望著新的一年能帶來更多的幸福與收獲,就如同那即將升起的朝陽,給村子的未來帶來無限可能。
隨著新年的腳步一天天臨近,村裡的年味愈發濃鬱起來。孩子們每天掰著手指頭數日子,就盼著過年能穿上新衣服,吃著平日裡難得一見的美食。而大人們雖然忙碌,可臉上都洋溢著生活充實美好的笑容。
這一天是送灶王爺上天的日子,家家戶戶都忙著打掃灶台,擺上糖果等供品。李嬸一邊擺供品一邊念叨:“灶王爺呀,您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呐。”
王二嬸在一旁笑著說:“李嬸,放心吧,灶王爺肯定保佑咱們村平平安安,來年大豐收。”
接下來的日子就更忙了,蘇糖和劉大姐組織婦女們一起蒸年糕。廚房裡熱氣騰騰,就跟蒸籠似的。蘇糖一邊揉著糯米粉,一邊對劉大姐說:“劉大姐,今年咱們蒸點紅棗年糕吧,孩子們都愛吃。”
劉大姐點頭讚同,臉上笑開了花:“行啊,再加點核桃,營養又好吃,孩子們肯定喜歡得不得了。”
婦女們一聽,紛紛響應,立刻分工合作。幾個年輕媳婦負責洗紅棗、砸核桃,年紀稍大些的就負責燒水、看火。一時間,廚房裡滿是歡聲笑語。不一會兒,年糕的香氣就彌漫了整個屋子。
李嬸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這年糕聞著就香,今年過年肯定甜甜蜜蜜。”
張嬸在一旁附和:“是啊,希望咱們村子以後的日子也像這年糕一樣,越來越甜。”
年糕蒸好後,被切成小塊,放在竹籃裡晾涼。孩子們早就圍在旁邊,饞得直咽口水。小寶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塊,燙得直換手,卻還是舍不得放下,嘴裡嘟囔著:“媽媽,這年糕真好吃,我要吃好多好多。”
蘇糖看著小寶滿足的樣子,眼裡滿是寵溺,笑著說:“慢點吃,彆燙著,還有呢。”
到了臘月二十九,清閒了幾天的男人們又都忙活起來,開始寫春聯。村裡的教書先生往那桌前一坐,筆一拿,精氣神十足。隻見他揮毫潑墨,一副副充滿希望和祝福的春聯就寫好了。
“一帆風順年年好,萬事如意步步高。”
“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門。”
寫好後,年輕小夥子們就挨家挨戶去張貼。王大伯看著嶄新的春聯,笑著說:“這春聯一貼,年味兒就更濃了。”
周建國在一旁點頭,神情莊重:“是啊,希望新的一年咱們村子風調雨順,大家都平平安安。”
終於盼到了年三十這天晚上,夜幕剛剛降臨,全村老少就像被喜慶的鑼鼓聲吸引的雀兒,紛紛朝著加工廠湧去。為啥選在這兒呢?因為這加工廠以前就是吃大鍋飯時候的食堂,場地寬敞得很,能容得下這麼多人熱熱鬨鬨地聚在一起。
一進加工廠,隻見中間生起了一堆旺旺的篝火,火苗歡快地跳躍著,呼呼往上躥,像一群熱情的舞者,把周圍照得亮堂堂的,映得大夥的臉也紅撲撲的。
大夥那叫一個熱情高漲,紛紛把自家精心準備的好吃的擺在桌上。這邊剛放下炸得金黃酥脆的丸子,那邊又端上鹵得香氣四溢的豬肉,還有那炒得噴香的花生,以及自家釀的散發著醇厚香氣的米酒,一時間,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周建國站在前麵,臉上洋溢著激動與欣慰,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用那帶著些滄桑卻充滿力量的聲音說道:
“鄉親們呐,咱都知道,今年咱村可不容易,一路磕磕絆絆的,但好在,咱都熬過來了!”
說到這兒,他眼眶微微泛紅,那泛紅的眼眶裡,有對過去艱辛的感慨,更有對如今苦儘甘來的欣慰。他頓了頓,像是要把滿心的期待都傾注在接下來的話語中,接著說:
“來,咱們一起乾一杯,祝咱桃花村越來越好!”
大夥聽了,紛紛端起酒杯,挺直了腰板,仿佛要用這挺直的脊梁展現出桃花村人的精氣神,然後大聲回應:“越來越好!”
那聲音震得屋頂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仿佛要把過去一年的陰霾都震落驅散。
說完,大家仰頭一飲而儘,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卻暖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張大伯站起身,臉上的笑容像綻開的花朵,興奮得臉上的皺紋都更深了幾分,他揮舞著手臂說道:“今年夏天包產到戶後,咱這收成可比集體生活那會好多了!就說我家吧,糧食多打了不少,心裡頭可踏實了。再也不用愁一家人吃不飽飯咯!”
李二叔也跟著站起來,用力點著頭,臉上滿是感慨,眼眶微微濕潤:“是啊,這都是國家政策好哇,給咱指明了道兒。國家時時刻刻都想著咱老百姓,咱可不能忘本。但咱自己也不能偷懶,得繼續努力,才對得起國家對咱的好。”
這時,蘇糖也站起身來,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期待,說道:“二叔說得對,咱得感恩國家。就說咱村的加工廠,以前因為李得勝和那黑心鎮長搗亂,發展得磕磕絆絆。現在好了,他們都落網了,惡有惡報,咱總算能安心發展了。明年啊,我和劉大姐琢磨著,把加工廠好好整整,多開發些新物件,說不定能賺更多錢,讓大夥的日子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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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姐緊接著站起來,笑著點頭:“蘇糖說得沒錯。咱加工廠的手藝活,十裡八鄉都出名。隻要咱好好乾,不愁沒銷路。等賺了錢,給村裡修修路,再給孩子們建個學堂,讓咱村的娃娃都能念書,以後出人頭地。”
一旁的李嬸抹了抹眼角的淚,激動地說:“哎呀,多虧了國家,把那些壞人都抓了。以前咱可沒少受他們的欺負,現在可算是出了口惡氣。”
“對呀,國家給咱撐腰,咱啥都不怕。”孫大爺也附和道,“以後咱就跟著國家的政策走,日子肯定越過越紅火。”
大壯在一旁摩拳擦掌,大聲說:“對,隻要咱們齊心協力,以後的日子肯定會更好。明年我打算再多開幾畝荒地,多種點糧食,說不定還能多賣點錢呢!到時候,也能給加工廠出份力。”
孩子們可閒不住,像一群撒歡的小羊羔在旁邊跑來跑去,手裡緊緊攥著鞭炮,時不時地放一個。“啪”的一聲,嚇得女人們趕緊捂耳朵,嘴裡還嗔怪著:
“這些小調皮蛋喲!”
小寶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地跑過來,拉著蘇糖的手,臉蛋紅撲撲地說:“媽媽,今天好熱鬨呀,我好開心。”
蘇糖笑著摸摸女兒的頭,眼神裡滿是寵溺:“開心就好,以後每年過年都熱熱鬨鬨的。隻要咱村子越來越好,年年都能這麼樂嗬。”
老人們坐在一旁,看著熱鬨的場景,臉上滿是欣慰。劉大爺眯著眼,嘴角微微上揚,感慨地說:“好久沒這麼熱鬨過了,看著孩子們這麼開心,咱們這一年的辛苦都值了。”旁邊的趙奶奶不住地點頭,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了一朵花:“是啊,希望年年都能這樣,咱桃花村世世代代都和和美美、熱熱鬨鬨的。”
這時候,雪花大片大片地飄下來,落到村子裡,像是給村子蓋了層白白的被子。雪花輕輕掉到篝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就好像也在給這場熱熱鬨鬨的聚會湊趣兒。
村民們的歡聲笑語在這雪夜裡傳得老遠,好像都在說著桃花村以後的好日子。這一晚,大家夥都滿心期待著新年,心裡頭盼著新一年能給桃花村帶來更多好事,讓咱這小村子能一直順順利利,越來越興旺,日子過得甜甜蜜蜜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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