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曉在傑琳的帶領下走進自己的寢室,把寶石燈轉亮後把香囊和繡箱放在了梳妝台上,然後在把長頸瓶中灌滿靈晶水。
在傑琳的服侍下洗頭洗澡後,米曉便屏退了她。
現在,寢室裡就變得靜悄悄的,看著那空空的鳥籠,米曉不禁歎息了一聲。
隨後她發現包裹的葉子已經開裂變舊,看來需要一個新的包裝盒了。
香囊在燈光的映襯下紅的閃閃發亮,她早已決定在兩個心相交彙處,再繡一個圓圈代表太陽。
因為以後索菲亞和安德魯要麵對難以想象的困難,米曉不希望他倆的心變冷、變硬,希望一直有個太陽溫暖他倆。
她也怕自己漸漸忘記了爸媽的樣子,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後,對回去就不再抱希望,她實在不想這樣,這個太陽也是自己的希望。
當她發現香囊的繡線與安雅的繡線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麵,勉強繡上去會使兩者格格不入。
她正在苦惱時,耳邊卻傳來這樣一個聲音。
“很美。”
這麼一聲,讓她嚇了一跳,手中的繡線和香囊沒拿穩,掉在梳妝台上。
米曉忙轉身一看,是森德!他正坐在開著窗的窗台上。
他背靠著行囊,斜背著劍,翹著二郎腿,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
“什麼很美啊?”米曉壓著火問。
“頭發。”他微笑道。
“謝謝誇獎。”米曉沒好氣地說,“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就來了,一直在房頂上待著。”他邊說邊放下腳,看樣子準備要踏入寢室了。
“慢著!”米曉抬手阻止說。“女子閨房男子禁止入內!”
他剛要落地的腳,瞬間定住了,然後收了回去,一本正經地說:“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
“我是不是該感到慶幸。”米曉冷冷地說,一邊拉緊了長袍。
他看到了米曉的動作,微低著頭用一隻手摸了摸後頸窩,嘴角微微一咧,說:“不要緊張,女人沒穿衣服我都看見過,何況是……”
米曉瞬間炸了!
“你怎麼不從房頂上摔下去!”米曉氣急敗壞地說,同時抄起了梳妝台上的梳子向他砸去。
可他躲也沒躲,隻用兩隻手指輕易地夾住了梳子說:“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摔下去的。”
米曉心有不甘,抄起凳子舉過頭頂準備再向他砸去。
他見狀忙舉手求饒,說自己不是來吵架的,是給她來送東西的。
說罷便從皮囊裡拿出一個東西交給了米曉。
米曉一看發現是一根銀針,和自己的金針頗為相似。
在森德的指導下,米曉按下了銀針上麵的水晶裝飾。
隨即就從針尾處伸出一節略短於針身的細針。
森德說銀針可以試毒,插入飲食中如果有毒會顯示黑紫紅三種顏色。
殞命的時間也不同,分彆為當場、一天後、三天後。
米曉覺得森德能拿出這種東西,證明這個王宮還是危險重重的,而且看他的表情也是異常凝重。
為了緩和氣氛,米曉隻好笑著跟他道了謝。
她一邊把針按了回去並放在了香囊上,然後走到了茶幾旁,從隔板上拿出了水囊,並遞給了森德。
當森德發現水囊裡還有水時,便問她為什麼不自己留著用,米曉卻說他更需要。
森德聽後微微有些詫異,但是他嘴角一咧,把水囊係在了腰間。
米曉好奇他要住哪,結果他說要住雷薩家。
米曉實屬詫異,那個冷冰冰的雷薩也會有熱情好客的一麵嗎?
麵對她的質疑,森德說他們很早就認識了,關係不錯,再說雷薩家房間多,是休息的好地方。
說著他把腳拿出窗外,看樣子準備要走了。
米曉隻說了句不送便轉身坐到了梳妝台前,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香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