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想的有點遠!還是說眼前吧!
李遠誌微笑著說“好,那咱們先不說那個加工廠的事兒,就說眼前吧。既然決定了要種什麼,那就應該討論一下怎麼種?以什麼形式來種?是把土地集中起來讓大家一起參與呢?還是社員們自主參與?”
這個話題就與農技員沒有什麼關係了,兩人對視一眼,都站了起來。羅少華說“李縣長你們先聊著,這裡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我們什麼事兒了,我們要不就先回去吧?。”
周雲生接著說“李縣長,你看這樣行不行?等你們把事情都確定下來,我們再過來。”
李遠誌想了想,對兩位技術員說“行,我知道你們也很忙,那讓小王送你們回去吧!”
蘇建國、林國喜和馬東升也都趕忙站了起來,熱情的出言挽留。
蘇建國說:“那怎麼行呢?兩位同誌,怎麼也得吃了飯再走啊,這飯都快做好了。你們為了我們專程跑一趟,連飯都不吃就走了,那可就是我們照顧不周了。我們以後哪還有臉找你們幫忙啊?”
林國喜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兩位吃完飯再走,這已經是吃飯的點了。再忙,飯也還是要吃的吧?吃完飯再去忙也是一樣的。”
馬東升更是熱情地拉著兩人的胳膊,說“你們為我們勞心勞力好幾天了,這會兒已經來家裡了,飯都沒吃一口就走,那讓我們多不好意思啊!”
周雲生和羅少華有些猶豫,李遠誌也笑著說:“你們就彆推辭了,那就吃了飯再走吧,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兩人見盛情難卻,便又坐了下來。
幾人正客套的說著話呢,馮巧就微笑著站在了堂屋門口,通知大家說“李縣長,兩位專家,飯做好了,先吃飯吧!小王師傅呢?”
林國喜忙說“啊,小王說在外麵車上休息呢,我去喊他回來。”
馮纖領著孩子們和放學的玉芳也前後腳的進了院門。
玉芳和馮纖聽到開飯了,都跟進了廚房。馮巧說“今天人少,就坐兩桌吧。我們把這些菜端到堂屋那桌去。那些是給我們自己留的。”
所有的菜都是兩份兒,隻是男人們要喝酒,他們的菜份量要多一些。
馮纖跟玉芳來回幾趟給堂屋送去了酒菜,回到廚房裡,王素娥已經給孩子們洗好了手,幾個人坐下來準備吃飯了。馮巧摘下圍裙說“快坐下吃飯,恐怕都早餓了吧!”
玉鳳、林昊、馬毅立刻七嘴八舌的表示,早就餓了。
玉鳳好奇的問“媽媽,你怎麼知道我早就餓了?”
林昊說“嬸嬸,我好餓啊!”
馬毅也說“我好像很久都沒吃飯了!”
這幾個小人兒很明顯是在沒話找話啊!
馮纖笑問“你們餓了還不回來,怎麼還要我去找啊?”
要說是馮纖找到他們的,倒也不算,因為她看見三個孩子的時候,他們就在田埂上。隻不過是在她喊他們的時候,幾個孩子好像有點慌亂的樣子,馮纖當時也沒多想,以為就是孩子在大太陽下玩,怕大人責備他們。
三個小人兒馬上不說話了,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拿起小勺子默默的挖飯往嘴巴裡送。
這樣子一看就心虛啊。
王素娥剛剛給馬毅洗手的時候,就發現了他手上的傷口,看著倒是快要好了,難怪這兩天都不讓人幫他洗手,堅持要自己洗。
王素娥問他“小毅,你這傷是怎麼回事兒啊?”
馬毅記得林昊說過,不要跟大人們說,他們去林灣捉金貝勒的事。因為大人們怕他們在山上碰到大馬蜂,平常除非有大人陪著,是不讓小孩子們自己去的。
所以,這兩天他們玩金貝勒,都是背著大人們的。前頭捉的金貝勒已經死了,今天他們重新去林灣捉了三隻。這會兒正揣在口袋裡呢!
馬毅並不是個擅長撒謊的孩子。他不知道,手上的傷口要怎麼跟家裡的大人解釋,才能圓的過去,所以馬毅這幾天都儘量避開爺爺、奶奶和媽媽的視線。
這會兒突然被奶奶問到,馬毅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王素娥看他支吾著說不出原因來,就問旁邊明顯緊張的另外兩個孩子“昊昊、小五,你們倆知道小毅這傷是怎麼來的嗎?”
兩個孩子吭哧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個什麼原因。
馬毅甩甩手上的水,乖巧的笑著說“奶奶,我忘記這傷怎麼來的了,可能是我摔跤摔的。反正都要好了,不管他啦!奶奶,我餓了,我們吃飯去吧!”
林昊和玉鳳明顯鬆了一口氣,王素娥心想可能真的是孩子們太調皮了,受了傷怕大人責備。這看著馬上都要長好了,沒什麼事兒那就算了,先吃飯吧。
三個孩子這副心虛的模樣,屋裡幾人都看出來了。
馮巧問玉鳳“小五,你們是不是乾了什麼壞事啊?”
玉鳳趕緊分辯“媽媽,我們沒有乾壞事,我們可乖了!”
馮巧接著問“那你們去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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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乾啊!”
“那你們為什麼都是這一副心虛的樣子呢?”
林昊解救玉鳳,急忙說“我們沒有心虛啊!”
玉芳“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你們這還不叫心虛啊?難道要一副被狗攆的樣子,著急忙慌的才叫心虛啊?”
馬毅心直口快的接了一句“二姑,你怎麼知道我們被狗攆了呀?”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