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想了想,橫豎也是圖個樂子,便走上台:“行,那我就陪兩位老師對兩句,但我可不是專業相聲演員,接不上的地方您二位可得兜著!”
郭德綱見狀順勢接過話茬,對著陳誠拱手:“那咱就簡單來段‘報菜名’的片段?您給起個頭?”
陳誠笑著擺手:“郭老師這是考我啊,我這水平可不敢跟您比,要不咱換個接地氣的,聊聊吃飯?”
於謙在旁搭腔:“吃飯好,陳導平時拍戲忙,肯定沒少琢磨吃的。”
陳誠接道:“嗨,彆提了,前陣子在上海天天吃館子,回來反倒想念胡同裡的炸醬麵了。”
郭德綱立刻接話:“那您算來著了,老北京的吃食就得是胡同裡的才地道。”
“可不是嘛,”陳誠笑答,“大飯店的菜再精致,也比不上胡同口那一碗麵香。”
於謙插了句:“要我說啊,您這口味越來越像老北京了!”
台下頓時笑成一片,陳誠也跟著笑:“入鄉隨俗嘛,來了北京,就得學著享受北京的生活。”
郭德綱趁機抖了個包袱:“那您要是再待幾年,是不是還得拎個鳥籠子上街溜達啊?”
於謙立馬接茬:“那可不,到時候咱仨一塊兒,您拎鳥籠,我捧蛐蛐,郭老師拿把扇子——整個一胡同老炮兒組合!”
陳誠笑著補了一句:“那咱們這組合叫什麼?‘潘家園三閒’?”
這話一出,台下笑聲更響,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配合默契,短短幾分鐘的互動把場子炒得火熱。
下台後,郭德綱和於謙都頗為驚訝:“沒想到您還懂相聲的門道,這反應速度絕了!”
“沒有沒有,我自從到北京上學後,最喜歡的就是相聲這門藝術。沒事的時候,我就愛在北京城裡到處逛,聽聽相聲喝喝茶,聽得多了,耳濡目染。加上我自己也喜歡編劇,可能反應就比彆人快一點,您二位說什麼,我也能接得住,這算是平時積累的一點優勢吧。”陳誠謙虛地說。
“這哪是我們給您機會啊?今天是我們得感謝您來捧場,也謝謝您沒讓我們的包袱掉地上,還上台接得這麼準!”郭德綱真誠地說。
於謙也在旁邊附和:“是啊,陳導,今天真是感謝您給麵子,不然我這話可真沒法往下接了!”
“彆彆彆,兩位老師太客氣了。您二位是相聲界的知名演員,我很欣賞你們的表演,也經常聽你們的段子。你們叫我上台,我也挺樂意參與,挺好玩的。”陳誠忙說。
三人相談甚歡,隨後一起到附近的飯店吃飯。於謙和郭德綱執意要請客,陳誠推辭不過,便接受了邀請。席間,聽他們聊起相聲界的一些事,陳誠不禁感歎,每個圈子都差不多——有資曆有人脈的,旁人確實難以撼動。
“要是跟他們較真,彆人說我們不尊重前輩;可要是忍氣吞聲,他們反而得寸進尺。”郭德綱苦笑道。
“都差不多,”陳誠接話,“演藝圈不也一樣?前陣子我那三部電影在全球斬獲高票房,國外還沒反應過來,可能覺得我以後拍不出更好的作品,也沒把我當威脅,才讓電影順利全球上映——也可能是考慮到我們剛加入to,他們還沒把我這點成績放在眼裡。”
他頓了頓,繼續說:“反倒是自己人先說起來了,說我隻會拍商業片,沒有藝術價值,都是快餐文化。說這些話的人,無非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們也一樣,不必太在意。你看我,基本不回應。即便被問到,我也隻說:有本事就彆光批判,去拍一部既叫好又叫座的藝術片試試?所以我們不必在意這些雜音,把自己做好、做精,成功自然會來。”
郭德綱深有同感。他一直認為就該這樣堅持,而且看得出陳誠是能做大事的人——他能忍,經得起敲打,在成功之前不輕易發聲,因為他明白那時說了也沒用,沒人會聽。
三人邊吃邊聊,結下了一段友誼。互相留下聯係方式,約定日後有機會再聚。聊得儘興後,陳誠便起身告辭,慢悠悠地踱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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