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笑著走進去,被滿屋的書香包圍。
“聽說你的新片子玩得很大?科幻?還要全球取景?”王宏衛摘下老花鏡,興致勃勃地問,眼神裡充滿了求知欲和純粹的對電影的熱愛,與他的年齡全然不符。
“是啊,王教授。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摸著石頭過河。”陳誠在他對麵的舊沙發上坐下。
“好!年輕人就得有這股子衝勁!”王宏衛一拍大腿,“彆怕失敗!電影藝術就是在不斷突破中前進的。你之前跟我討論的那些關於視覺語言、關於‘認知可視化’的想法,我就覺得很有意思!有什麼需要我這老頭子幫忙的,儘管開口!彆的不敢說,理論支持和一些老關係,還是能頂點用的。”
陳誠心中感動。王宏衛教授就是這樣,對電影有著赤子之心,對肯鑽研的晚輩不遺餘力地提攜。他又和王教授探討了一些《超體》中涉及到的、關於時間、空間感知的哲學和藝術表現問題,老爺子引經據典,思維活躍,給了陳誠不少啟發。
從王宏衛教授那裡出來,已是傍晚。陳誠走在熟悉的校園林蔭道上,夕陽透過稀疏的梧桐葉,灑下斑駁的光影。他刻意放慢了腳步,感受著這份久違的寧靜與書卷氣。
沒走多遠,就碰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周揚、王嘉、李丹妮和江一燕正有說有笑地從圖書館方向走來。她們看到陳誠,也都是一臉驚喜。
“呀!陳大導演!稀客呀!”周揚性格爽朗,率先開口調侃。
“回學校也不提前說一聲,把我們這些老同學都忘了吧?”王嘉笑著附和。
李丹妮和江一燕也笑著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起《超體》拍攝是不是很辛苦,好奇懷柔基地到底什麼樣。
陳誠笑著應對,氣氛輕鬆愉快。他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關係親近,之前拍攝《真愛至上》時更是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真愛》馬上要開始宣傳了,我們都有點緊張呢。”江一燕輕聲說。
“放心,片子很好,你們演得更好,到時候就等著接受觀眾的喜愛吧。”陳誠給她們打氣,“等忙完《超體》的外景,回來給你們慶功。”
聊了一會兒,姑娘們還要去排練小品,便笑著與陳誠道彆。
看著她們青春洋溢的背影,陳誠笑了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亞文?我,陳誠。……對,回學校了。叫上芳生、羅晉,晚上老地方吃燒烤,我請客,聚一聚。”
電話那頭傳來朱亞文爽快的聲音:“沒問題誠哥!馬上到位!不見不散!”
晚上,燒烤攤煙霧繚繞,人聲鼎沸。陳誠到的時候,蘆芳生、朱亞文、羅晉三個室友已經在了,啤酒和烤串擺了一桌。
“誠哥!大導演!請受小弟一拜!”朱亞文搞怪地作揖,引得眾人發笑。
“滾蛋!”陳誠笑罵著坐下,拿起一串肉筋就啃,“還是這味兒正。”
幾個月不見,室友們似乎沒什麼太大變化,依舊是在校學生的模樣,談論著課堂上的趣事、哪個老師又布置了變態作業、對未來的憧憬和迷茫。他們默契地沒有過多追問陳誠劇組裡的事情,隻是好奇地問了問懷柔基地是不是真的很高級,科幻片怎麼拍之類的。
陳誠也很享受這種輕鬆的氛圍,仿佛回到了那段單純為作業和表演片段絞儘腦汁的時光。他知道,他們參演的《真愛至上》已經完成後期,即將進入宣傳期,便關心了一下他們的感受。
“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蘆芳生比較沉穩,實話實說。
“誠哥,到時候要是我們演技被吐槽了,你這導演麵子往哪擱?”羅晉半開玩笑地說。
“放心,片子我看過,你們演得都很出彩,沒問題。”陳誠給他們打氣,“等宣傳跑起來,有得你們忙呢,準備好當明星吧。”
幾人吃著烤串,喝著啤酒,聊著過去和未來,笑聲不斷。陳誠看著這些曾經朝夕相處的兄弟——蘆芳生、朱亞文、羅晉,心中有些感慨。他的步伐太快,注定會與很多人拉開距離,但這份同窗之誼,依然是他在這個喧囂世界裡一個溫暖的錨點。《真愛至上》是他們共同奮鬥的結晶,這份情誼,比任何票房成績都更珍貴。
休整的一周轉眼即逝。陳誠處理了一些公司積壓的文件,與陳國富敲定了《真愛至上》後續宣傳的一些細節,也好好休息了一下,補充了睡眠。
出發前夜,他再次檢查了小e整理的海外拍攝行程和注意事項。巴黎的盧浮宮、塞納河畔;倫敦的泰晤士河、千年橋;香港熟悉的街巷、碼頭……這些實景地將與懷柔拍攝的綠幕素材無縫結合,共同構建《超體》那個既真實又超現實的世界。
他站在公寓的窗前,望著遠方。基地內的“創造”暫告段落,接下來,是去往更廣闊的世界“捕捉”與“融合”。短暫的休憩與回歸,仿佛是一次充電,讓他更加明確了前行的方向。帶著師友的囑托與同窗的情誼,他將再次出發,將腦海中的影像,一步步變為席卷全球的視覺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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