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兩父子扶起陳母,而後不滿的看向陳田田,大聲指責道:
“陳田田,你眼瞎了,沒看到你媽躺在地上,嘴巴子都出血了。”
“都不知道扶一下,你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這麼不懂事,白瞎你媽平時那麼疼你。”
要不是今天新姑爺在場,陳父眼底閃過一絲不滿和怒意。
陳父陳草根知道老二這個死丫頭,不滿家裡給她定的婚事,這段時間鬨鬨脾氣就可以了,該嫁人還是得嫁人。
彩禮他們前兩天就已經收了,今天姑爺已經來接人,老二這死丫頭就算不滿,也不能在今天表現出來。
陳田田早知道,陳家人對原主的態度,所以並不覺有什麼不奇怪,也沒有出聲反駁。
目光落在後麵,身穿藍色條紋上衣,藍色褲子,身材矮小,一雙三角眼的男人,想來對方就是李大力。
原主今年十七歲,李大力大原主十五歲,那就是三十二歲。
陳田田臉上毫不掩飾流露出,對李大力滿滿的嫌棄,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長的矮就算了,關鍵還長的醜。
本就是顏控的陳田田,腦海裡浮現出她和李大力躺一個被窩的畫麵,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像是吃了一蒼蠅。
陳田田猛的用力甩了甩頭,試圖把腦海中的畫麵甩掉。
李大力從進來時視線就在陳田田的身上,對方嫌棄的表情都落在他眼中,一股怒火充斥著胸口,沉著臉朝陳家人說:
“爸媽,田田好像對我很意見,連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嫌棄。”
“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把彩禮退回來,婚事就算了。”
陳大力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是心裡知道陳家人的德行,肯定不會同意。
他對陳田田很滿意,雖然人瘦弱了一點,可是五官長的不錯,巴掌的小臉,靈動雙眼,對於對方的不情願他並不放在心上。
女人就是欠打,等把對方帶回家,他再好好的調教一番,李大力渾濁眼中快速劃過一抹陰晦。
陳母忍口中的劇痛,反應激動的大聲喊道:
“不可以,彩禮我們陳家是絕不可能退回去。”
陳民偉心中滿是不快,小妹這死丫頭今天再搞什麼,她不嫁哪來的錢買手表,這婚事說什麼都不能退,隨即乾笑地說:
“妹夫,這婚事我們都說好的,哪能說算就算了的。”轉頭對著陳田田說,“對吧,田田。”
陳母急得在一旁喊道:“田田,你說話呀!”
陳田田理都不理陳家母子倆,身子依靠著門,一雙靈動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大力,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譏笑與嫌惡,嘴角彎起:
“李大力,誰收你的彩禮你找誰去。”
“彩禮我可是一毛都沒有看見,更何況……”
陳田田上下來回細細打量著李大力,張口嫌棄道:
“你說你吧,一個大男人長的跟個矮冬瓜似的,關鍵你還醜,和癩蛤蟆有的一拚。”
“李大力平時你都不看著鏡子的嗎?”
“就算家裡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李大力雙手緊握,努力壓製自己的暴戾,他最厭惡彆人說他長的醜,一雙三角眼死死地盯著陳田田,憤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