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草根一進家門,就看到院子裡坐了一位陌生的男同誌。
剛好陳田田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戶口本,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對著霍建業說:
“走吧。”
霍建業發現門口的陳父,但他並沒有打招呼,陳同誌家裡的事情他大概也知道,看著陳同誌眼裡滿是心疼。
陳同誌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既然陳同誌沒有說,霍建業就當沒有看見。
他本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今天過後他和陳同誌就是一家人。
他們霍家的家規就是聽媳婦的話,所以霍建業默默的跟在陳田田的身後。
陳草根一臉狐疑的看著兩人,女兒的態度讓他很不滿,說話時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田田,你怎不跟爸介紹一下身邊的男同誌。”
“還有你手裡拿了啥,這是要去乾什麼?”
陳田田瞥了一眼陳父,揚了揚手中的戶口本和結婚介紹信,漫不經心地說:
“你女婿。”想到陳父從小對原主的態度,諷刺道:
“怎麼,難不成你要給我備嫁妝不成。”
陳草根很是震驚,看著陳田田身後的男同誌,聽到對方語氣中的諷刺,臉色頓時變得漲紅。
他知道從前是他的不對,可是他不是在改,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好好的說話,非得要一出口就陰陽怪氣。
“陳田田,你什麼時候處的對象。”
“還有,連結婚這樣的大事都不讓我知道。”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當爸的。”
霍建業見陳父情緒如此激動,擔心對方做出過激的行為,連忙走到陳田田前麵護著,一字一句地說:
“叔叔,有氣您朝著我來,彆嚇著陳同誌。”
“以後陳同誌有我護著的,您休想再欺負她。”
霍建業眸光一沉,他想不通陳同誌這麼好,陳家人怎麼就看不到,可著陳同誌一個人欺負。
陳田田見霍建業還知道護著她,心中一暖,眼中閃過一絲愉悅。
拉起霍建業的手,直接越過陳父,也沒管對方已經烏黑的臉色,溫聲道:
“霍建業我們該走了,彆為不相乾的人,誤了我們的時間。”
對於陳父那莫名其妙的態度,陳田田隻覺得好笑。
如果她沒記錯,提出把原主換彩禮的買手表的主意,還是陳父最先提出。
所以現在,陳草根是在乾嘛。
從前不見得關心過原主,現在在那裝什麼父女情深。
彆搞笑了好嗎。
很快兩人到了縣城,直奔結婚登記處,兩人拿出各種材料與證明,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兩人的材料。
不由多看了一眼霍建業,沒一會兩人拿著類似獎狀的結婚證,相視一笑,眼裡滿是笑意。
霍建業心中無比激動,從他被救醒時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霍建業就深深的把對方記在腦海中。
所以當初在國營飯店,他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其實當時霍建業很害怕對方反悔。
終於那個讓他惦記了許久的人兒,終於成了他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