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建國他媳婦,這麼大膽的言論。
是一向溫順聽話,逆來順受的兒媳說出的話嗎。
王婆子不認同對方的話,她覺得男人打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從小她見過的女人,包括她娘也是這麼過來的,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再說了,男人在外麵辛苦勞作,受了氣,打打自己女人出出氣,也不是什麼大事。
又不是打死了,王婆子不讚同說道:
“建國媳婦,不是媽說你,女人嫁人就應該伺候好自己男人,打一頓又死不了,城裡來的女人就是矯情。”
不像她們鄉下人,被自己男人打,從不會覺得男人不對。
要是挨打,指定自己哪裡做錯了,惹男人生氣。
陳田田覺的這王婆子,估計腦子有病。
被男人打了,還覺得正常,她一點都理解不了對方的想法。
隻能說,這樣的人活該被打。
陳田田眼裡滿是嘲諷,一臉不屑地說道:
“難不成跟你一樣,揮之即來呼之即去,活的一點尊嚴都沒有,自己男人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我可不是你,也不想成為你,你的大道理留著安慰自己吧。”
語氣頓時變得狠厲了起來:
“從今天起,敢打我,這就是下場。”
陳田田一手拎起門腳的王建國,直接丟了出去,砰的一聲,濺起絲絲灰塵。
從外麵回來的王老頭剛好看到躺地上人兒,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建國,他的兒子,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王婆子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手腳綁住,滿身傷痕的人兒,是她的兒子王建國。
一下子像是嚇到,失了聲,喉嚨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下一刻,
王婆子撲在王建國的身上,便發現兒子渾身冰冷,一身的淤青,臉也腫的看不見眼睛,滿嘴的鮮血。
顫抖的雙手不知該如何解開繩子,隨即目光凶狠的瞪著陳田田,大聲的吼道:
“你個毒婦,建國是你男人你怎能動手打他,就算他打你,那也是你的福氣。”
“要是建國有什麼事,絕不會放過你的。”
門口的王老頭,拎起手中的鋤頭,猛地朝陳田田砸去,眼見鋤頭快落到陳田田的身上時。
王婆子眼裡閃過一絲快意,嘴裡喊道:“打死她這個惡毒的女人,竟敢打我們的兒子。”
下一刻,
王老頭直接被陳田田踹飛,砰的落在地上,鋤頭也掉落在一旁。
陳田田眼中透著寒光,這王老頭是真想要她的命,一鋤頭下來她還能活。
“不就是打了你們的兒子,這就想要我的命了,夠狠。”
“怎麼,你們那是什麼眼神,隻允許王建國打我,不許我反抗不成,這是什麼強盜的邏輯。”
“每次我挨打時,你們一臉的漠視和幸災樂禍,現在怎麼就生氣了呢。”
果然,
棍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看看那兩個老不死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頓時笑了起來。
她就喜歡他們這種表情,多生動,多麼令她愉悅。
這時屋外傳來郵遞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