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田田當著厲子墨的麵,倒出一顆療傷丹藥,沒等她拿起。
厲子墨就張開了嘴,她順勢就喂進了對方口中。
兩人親密動作沒有絲毫違和感,兩人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厲子墨很快便覺得身體一鬆,傷口也不痛了,整個人全身上下暖洋洋的,很舒服。
眼中滿是驚愕,他看著陳田田手中的白色瓷瓶,瞳孔一縮。
雖是黑夜,但陳田田還是看到了對方的異樣神色。
陳田田不意外,給厲子墨丹藥時,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揚了揚手中的瓷瓶,想都沒想就塞到厲子墨懷中,“送你。”
陳田田表示對自己男人,她還是很大方的。
不過是區區一瓶療傷丹藥,比這珍貴的丹藥她多的是,就是拿來當糖豆吃,都吃不完。
等兩人回到鎮上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兩人趕了一夜的路,現在很累很累。
回到鎮上的第一件事,並不是急著回村,而是去招待所開了兩間房休息。
此時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的陳田田,沒一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溪村。
村民像往常一樣來到曬穀場拿農具,大家有說有笑的打開裝農具的屋子。
前兩間還很正常,當陳婆子像平時一樣打開第三間,被屋裡頭白花花的身體給嚇到了。
兩人背對著門口,所以陳婆子沒有看到臉。
此刻陳婆子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兩人定是在偷情。
不自覺驚叫了起來,嘴裡停喊著:“我的個娘咧!這這……也太不要臉了,偷情也不知道挑個隱秘的地方,這也太猖狂了。”
陳婆子的話一出,那些準備離開的村民,伸出去的腳突然轉了一個大彎。
沒一會村民全擠在陳婆子的身後,使勁伸長長了脖子,想看看是誰。
“大家不要擠,讓我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賤皮子。”
“老娘也想看,這麼大動靜兩人都沒醒,昨晚得多瘋狂。”
“陳婆子,你彆堵在門口,你是看夠夠了,我們可啥也沒瞧見,不公平。”
大隊長在田間等了半天,隻見陳老大一家子,其他人愣是沒見一個,急得的嘴巴都冒了泡。
要知道,今天努努力加把勁,秋收就結束了。
還有一個就是,這天陰沉沉的,指不定哪天就下了雨。
“大隊長大隊長,出……出大事了。”
……
等到大隊長趕到時,看到亂哄哄的場麵,頓時氣得腦瓜子嗡嗡叫。
大隊長扶著額頭,怒吼道:
“乾什麼,你們都在擠在那裡乾什麼,工分不想要了是吧!留下幾個人,其他人的該乾嘛乾嘛去。”
來時路上狗娃已經跟他說了事情經過,心裡也是氣地不行。
出了這樣的事情,今年的先進大隊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最後陳婆子,王寡婦和大隊長婆娘,成功留了下來。
就在剛才大隊長沒來之前,屋裡兩人醒來時,他們把奸夫淫婦看的真真的。
所以對陳婆子幾人留下,也沒有什麼意見,則心滿意足的離開。
大隊長黑著臉說道:“虎子他奶,你說說裡頭怎麼回事。”
沒一小會,虎子他奶也就是大隊長他婆娘,挑重點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