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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火玉冠光照西市,金鑲簪影動仙儔(1 / 2)

話說一行人順著西市的青石板路往前挪,腳下的石板被往來行人踩得溜光水滑,縫隙裡嵌著些細碎的薔薇花瓣——許是從街角那家“醉花陰”花店飄來的,花瓣邊緣還帶著點蔫了的粉白,混著青石板的潮氣,透著股甜絲絲的淡香。

奎木狼懷裡揣著三個錦盒,鼓囊囊的像揣了窩剛出殼的小獸,棱角把月白錦袍的衣襟頂得老高,活脫脫凸起三道棱。

他特意用胳膊肘緊緊夾著,指節都泛了白,生怕走快了顛壞裡麵的寶貝,腳步放得慢悠悠的,每一步都踩得穩穩的,像揣著滿兜雞蛋的老母雞,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鼻息拂過頷下的玉墜,都帶著小心翼翼的顫。

“全塞懷裡,不硌得慌?”井木犴瞅著他那副拘謹模樣,忍不住打趣,手裡的鳥籠輕輕晃了晃,籠裡的虹音雀撲棱著七彩翅膀叫了兩聲,尾羽掃過籠壁的銅環,“叮鈴”脆響像是在幫腔。

奎木狼低頭攏了攏衣襟,把盒子往裡按了按,硬邦邦的邊角硌得肚皮發疼,像揣了幾塊帶棱的小石子,卻梗著脖子逞強:“不礙事!想當年我穿銀甲征戰,甲片比這硬十倍,邊緣還帶著棱,照樣翻山越嶺、衝鋒陷陣,這點疼算什麼?”他偷偷摸了摸懷裡的錦盒,指尖觸到天鵝絨的軟布,布麵繡著細密的纏枝紋,蹭得指腹發癢,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翹,“再說了,這些物件金貴著呢——你聞這盒裡的火珀香,是西域百年鬆脂凝的,稍一顛簸就散了味,彆說硌著,就是讓我捧著走十裡地,也樂意。”

婁金狗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尾巴尖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掃得身邊的貨攤布簾“嘩啦啦”響,驚得攤主探出半個腦袋看究竟。“果然有了意中人就是不一樣,”他用胳膊肘撞了撞奎木狼的腰,“以前讓你幫我拎個酒葫蘆都嫌沉,說什麼‘武將的手是握劍的,不是拎酒的’,現在揣著一堆硬疙瘩倒不嫌累了。不過我得問問,”他故意拖長了調子,湊到奎木狼耳邊,聲音壓得低低的,像說什麼機密事,熱氣吹得奎木狼耳根發燙,“你這砂金緞做的坎肩,還有那星纏珠釧、金砂嵌寶簪,心月狐星君真能瞧上眼?她姑娘家在瑤池待過,見慣了瑤池的奇珍異寶——上次我聽太白金星說,她窗台上擺的玉簪子,都是昆侖玉髓雕的,你這玩意兒,可彆嫌你送的寒酸,到時候扔回來,看你臉往哪兒擱。”

“你再亂說!”奎木狼臉“騰”地一下紅了,像被烙鐵燙了似的,從耳根紅到脖頸,連耳後的絨毛都透著粉,伸手就去拍婁金狗的腦袋,掌心帶起的風都帶著急,“小心我揍你個滿地找牙!我跟狐姐清清白白,就是同僚情誼,送這些東西不過是……不過是覺得新奇,讓她開開眼罷了!”話雖如此,他的耳朵卻紅得像要滴血,被陽光一照,紅得發亮,連襟口垂著的玉佩都跟著晃,叮當作響像在替他打圓場。

正說著,白衣仙子突然停下腳步,鬢邊的珍珠耳墜“叮咚”顫了顫,指著前麵一個掛滿亮晶晶物件的攤位,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你們看!那攤位賣的全都是飾品,金的銀的,還有帶寶石的,紅的綠的藍的,瞧著倒稀罕——你看那支金步搖,穗子上的珍珠圓得像晨露,不妨過去挑幾個?說不定有合心意的。”

玄女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攤位的木架上掛滿了各式物件,發簪、手鐲、耳環、項圈,琳琅滿目得晃眼。

陽光照過,反射出一片金光銀輝,把周遭的空氣都染得金燦燦的,連路過的胡商頭巾上的寶石都跟著閃。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白玉簪,簪頭雕著朵素淨的蘭花,花瓣邊緣的紋路被摩挲得光滑,是當年瑤池宴上王母所賜,雖溫潤,卻少了幾分異域風情的新奇。“也好,”她微微頷首,指尖撚了撚手腕上的銀鐲,鐲子上的回紋磨得發亮,“正好看看胡商的手藝,讓這三個糙漢子在一旁等著便是,省得他們在這兒添亂。”

白衣仙子扭頭對奎木狼三人揚了揚下巴,銀裙上的銀絲絡子閃著光,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你們三個就在這兒等著,彆跟過來搗亂。尤其是井木犴,說話注意點兒分寸,可彆跟奎木狼拌嘴,都管好自己的嘴,聽見沒?若是不聽話,回頭我讓玄女娘娘罰你們抄《天規》一百遍,用朱砂筆抄,抄得手酸!”

奎木狼、井木犴和婁金狗連忙點頭,像三個被先生罰站的學童,乖乖站在攤位旁的老槐樹下。

那槐樹長得枝繁葉茂,綠蔭鋪了滿地,像塊巨大的綠絨毯,正好擋住頭頂的烈日,葉隙漏下的光斑在地上晃悠,像撒了把碎金子。井木犴瞅見旁邊有塊光溜溜的青石板,被太陽曬得暖暖的,帶著股石頭特有的溫熱,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咚”地一聲,震得石板縫裡的土都飛起來,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濺起些細小的塵土:“這石頭曬得暖和,坐著舒坦,比天庭的玉座還得勁兒——玉座看著金貴,夏天冰得人骨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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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金狗笑著擠過去,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差點把井木犴擠得摔下去,兩人的肩膀撞在一起,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像兩塊石頭碰了麵。“那邊去去,讓我也擠擠,站著怪累的,”他坐穩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灰末子在陽光下飛了飛,抬頭看見奎木狼還傻愣愣地站著,背挺得筆直,像杆標槍,忍不住問,“你咋不坐?難不成還怕我們搶你的寶貝?放心,就你那點心思,誰稀得搶?——再說了,真要搶,你也攔不住。”

奎木狼往懷裡緊了緊盒子,眉頭皺得像個疙瘩,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氣音:“坐不得!這石頭硬邦邦的,萬一碰著裡麵的發簪、釧子,磕壞了邊角,或者把火珀香的香氣悶壞了,可怎麼好?”他指尖隔著衣襟摸了摸最上麵的盒子,“還是站著穩妥,我多站會兒沒事——以前在戰場上,站三天三夜都熬得住。”

婁金狗和井木犴對視一眼,捂著嘴偷偷笑,肩膀都在抖,像揣了兩隻小耗子,也沒再打趣他。

井木犴從懷裡摸出把小米,往鳥籠裡撒了點,小米粒落在竹篾上“沙沙”響,逗弄著籠裡的虹音雀,那鳥兒啄著小米,腦袋一點一點的,吃得正香,羽毛上的七彩光在樹蔭裡忽明忽暗;婁金狗則眯著眼曬起了太陽,嘴角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調子忽高忽低,像是從哪個酒肆聽來的,倒也樂得清靜。

另一邊,玄女和白衣仙子已經走到了飾品攤前。

那攤位的掌櫃是個高鼻梁的胡商,眼珠是淺淺的碧色,像浸在水裡的橄欖石,正用塊雪白的絨布擦拭一支金簪,布上沾了些金粉,閃著光,擦得越起勁,金簪的光越亮,像要把周遭的光都吸進去。

見有客人來,他連忙放下布,拱手行禮,掌心的紋路裡還沾著點金屑,用生硬的中原話說:“姑娘們好眼光!我這攤上的物件,都是西域獨一份的,從波斯國、大食國那邊運過來的,彆處可買不著,保證新鮮——你看這支金簪,昨兒剛從駱駝上卸下來,還帶著沙粒呢!”他指了指簪尾,果然粘著點細沙,在陽光下泛著金。

玄女的目光最先被一支金簪吸引,那簪子通體用純金打造,黃澄澄的,像用陽光鑄的,簪身刻著細密的纏枝紋,紋路裡還嵌著些碎金,陽光一照,碎金在紋路上滾來滾去,更顯得精致。

頭部是一隻展翅的鳳凰,鳳凰的眼睛和尾羽上鑲著幾顆白色的寶石,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像極了冰雪凝結的光,卻又比冰雪亮十倍,連鳳凰的羽毛紋路都刻得清清楚楚,根根像真的一樣。“不知這個發簪叫什麼名字?”她伸手輕輕拿起,指尖觸到冰涼的金麵,竟帶著幾分溫潤,不像尋常金子那般滯澀——許是被人盤久了,沾了人氣。

守攤的女隨從連忙上前,她梳著高髻,插著支金步搖,步搖上的珠串隨著動作“叮咚”作響,像泉水滴在玉盤裡,脆生生的。“姑娘好眼力!”她聲音清脆,帶著幾分自豪,“這發簪叫金鑲鑽簪。‘金’是說它全身用足赤黃金打造,半點雜質沒有,您用牙咬一下,保證能留下印子——不信您試試?”她往玄女手邊遞了遞,“頭部這鳳凰,眼睛和尾羽用的是寶石做點綴,這寶石在我們那邊稱為‘鑽石’,是從西域的石山深處挖出來的,硬得能劃開玉石,亮得能照見人影呢,晚上放在屋裡,都能當小燈用——上次有個波斯商人,就用這鑽石當火把,在黑夜裡走了十裡地!”

玄女聽後點了點頭,將金簪湊到眼前細看,那鑽石的切麵多得像蜂窩,一層疊著一層,每一麵都反射著陽光,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像對著一小片星空,連自己的睫毛都映在上麵,根根分明。“果然奇特。”她讚了一句,指尖輕輕拂過鳳凰的翅膀,雕工精細得連羽毛的紋路都清清楚楚,甚至能摸到翅膀邊緣的小鋸齒,便將金簪放回原位,絨布上留下個淺淺的金痕。

白衣仙子則拿起一個發冠,那發冠底座是塊紅得像火的玉石,紅裡透紫,紫裡泛金,上麵綴著三根青藍色的尾羽,羽尖泛著淡淡的金光,根根分明,羽管處還留著細微的絨毛,看著倒像鳥兒的翎羽,卻比尋常鳥兒的羽毛亮得多,像浸了月光。“這發冠挺奇特的,不知是用什麼做的?”她輕輕晃動發冠,玉石上的光和羽色交織在一起,竟透出層暖暖的光暈,像捧著團小火苗,把她的臉頰都映得發紅,連鬢角的碎發都染上點金紅。

女隨從笑著解釋,眼睛彎成了月牙,步搖上的珠子晃得更歡了:“這個叫火玉翎冠。底座是西域火山玉,是從活火山的岩漿裡挖出來的,挖的時候還冒著熱氣呢,天生帶著暖意,冬天戴在頭上,耳朵都不會凍著——上次有個雪國的王子戴了,連耳罩都省了;上麵這三根是青鸞尾羽,青鸞可是神鳥,尾羽百年才換一次,稀罕得很,據說戴在頭上還能引來百鳥呢——前兒個在城外試戴,引來了一群白鷺,圍著轉了半天才走。您晃動它時,玉光與羽色交織,自帶暖光,夜裡看著尤其好看,像頂著片晚霞,紅的紫的金的,在黑地裡能映亮半張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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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也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隻見火山玉的質地細膩得像嬰兒的皮膚,摸上去滑溜溜的,帶著點溫溫的潮氣,上麵還天然帶著些像火焰紋路的紅絲,蜿蜒曲折,真像有團小火在裡麵燒,紅絲的儘頭還泛著點金,像火苗的尖。

青鸞尾羽的根部用赤金包裹著,鑲得嚴絲合縫,金與玉與羽,三色搭配得恰到好處,連羽管上的細紋都看得清。“做工確實很精致,”她點頭道,“可以給那些有地位的人帶,既顯身份,又不落俗套,比那些隻會鑲金嵌寶的俗氣玩意兒強多了——上次見托塔李天王戴的金冠,鑲得跟個錢袋子似的,看著就沉。”

女隨從趕緊幫腔,臉上堆著笑,眼角的細紋都擠了出來:“姑娘說得是!這發冠啊,最適合皇親國戚或者地位非常高的商人戴,上次波斯國的王子來,還想買走給國王做壽禮呢,我家主人沒舍得賣,說要留給懂行的人——您看這火山玉上的火紋,得在岩漿裡滾過三遭才長這樣,差一點都出不來這色兒!”

“這發冠多少錢?”玄女問道,指尖在火山玉上輕輕摩挲,能感覺到玉石裡透出的微弱暖意,像握著顆小暖爐,連指尖都暖烘烘的。

“八百兩黃金。”女隨從伸出八個手指,指尖的蔻丹紅得像瑪瑙,“火山玉與青鸞尾羽均為西域稀有物,十年都難湊齊一套,光打造這發冠的工匠,就花了三年功夫,每天隻敢雕兩個時辰,生怕弄壞了料子,工藝複雜得很——您看這羽根的鑲金,得用鑷子一點點嵌進去,多一分就凸,少一分就鬆,一點都不貴。”

玄女也不還價,從懷裡掏出個描金的錦囊,錦囊上繡著纏枝蓮,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爍爍,打開一看,裡麵是八個一百兩的金錠,金錠上印著“天工”二字,邊緣還刻著祥雲紋,一看就是天庭特製的,比凡間的金錠成色好得多,黃得更潤,掂在手裡沉得壓手。“給你。”她將金錠遞過去,聲音平靜無波,像隻是遞過去一塊尋常石頭。

女隨從眼睛笑得眯成了縫,連忙接過金錠,用小秤稱了稱,秤杆上的星子看得仔細,又用軟布擦了擦上麵的指印,才小心翼翼地把火玉翎冠放進一個雕花的紫檀木盒子裡。

盒子上雕著纏枝蓮,紋路裡還嵌著金粉,打開一看,裡麵墊著厚厚的紅絨布,把火山玉襯得愈發紅豔,像團跳動的火焰,連尾羽的藍光都更亮了。“姑娘,請接好,”她雙手捧著盒子遞過去,語氣裡滿是叮囑,“這玩意兒嬌貴得很,可彆磕著碰著,火山玉雖硬,卻怕驟冷驟熱,不然會裂開——上次有個客人用冷水洗,裂了道縫,心疼得直掉淚;青鸞尾羽也怕潮,梅雨天得拿出來曬曬,不然會發暗,像蒙了層灰。”

玄女接過盒子,輕輕合上,紫檀木的香氣混著點玉的潮氣飄出來,挺好聞。她又將目光投向一對鐲子,那鐲子是紅瑪瑙做的,紅得像血,卻又透著種溫潤,不像血那麼刺眼,倒像夕陽落進水裡的色,上麵雕滿了纏繞的胡藤花紋,藤蔓盤根錯節,枝椏上還雕著卷須,看著倒有幾分生命力,藤蔓的節點處嵌著銀珠,雪白的銀珠點綴在紅瑪瑙上,像雪落在紅梅上,看著倒有幾分異域風情。“這種鐲子叫什麼名字?”

女隨從指著鐲子說,聲音裡帶著幾分得意,指尖劃過藤蔓的紋路:“這個叫纏枝瑪瑙鐲。用的是西域紅瑪瑙,您看這顏色,紅得像天邊的晚霞,是從昆侖山深處采的,每一塊瑪瑙都得在溫泉裡泡上三年,才能這麼溫潤,不然會帶著股石腥氣——泡足了三年的,摸著就像摸塊暖玉。

上麵雕的胡藤花紋,是我們那邊的吉祥圖案,寓意‘生生不息’,藤蔓節點嵌的銀珠,是雪銀做的,軟得能捏變形,遇熱時瑪瑙會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暈,像害羞的姑娘似的,可好看了——您握在手裡焐會兒試試?保準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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