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的門被骨傀守住,裡麵傳來守月人的咳嗽聲,顯然已經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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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蘇晚低喝一聲,將月骨花種子撒向空中,指尖的脈光猛地爆發——種子在空中就發了芽,白色的月骨花瞬間開遍據點,金光像網一樣困住了正在遊走的骨傀,黑氣在金光下滋滋作響,很快就淡了下去。
骨使們見狀,立刻舉起骨杖,想引邪氣破金光,孟鐵衣卻已經衝了上去,骨刃的玉光劈向骨邪燈:“給老子碎!”“哐當”一聲,第一盞骨邪燈被劈得粉碎,燈油裡的黑氣瞬間消散,生魂的慘叫聲也停了。
“是接骨人的同夥!”骨使們怒吼著衝向孟鐵衣,沈硯立刻跟上,斷月棱的藍光劈向骨使的骨杖——杖身瞬間斷裂,邪氣四散。
他趁機衝向石屋,斷月棱掃開守在門口的骨傀,一腳踹開門:“守月人,我們是來救你們的!”
石屋裡的五個守月人又驚又喜,立刻拿起身邊的圖騰骨,跟著沈硯衝出去。
蘇晚的引脈術還在繼續,月骨花的金光越來越亮,骨傀們被金光纏得動彈不得,隻能發出嘶吼聲。
孟鐵衣已經劈碎了第二盞骨邪燈,正和剩下的四個骨使纏鬥。
沈硯衝上去,斷月棱的藍光配合守月人的圖騰金光,很快就解決了兩個骨使。
蘇晚見骨傀被困住,也加入戰鬥,三枚脈針精準地釘在骨使的關節處,骨使們瞬間僵住,被孟鐵衣的骨刃一一劈倒。
最後一盞骨邪燈被劈碎時,據點裡的邪氣徹底消散,月骨花的金光漸漸淡去,隻剩下滿地的碎骨和熄滅的燈盞。
沈硯扶著受傷的守月人,用守月令的金光修複他們的傷口;蘇晚則靠在孟鐵衣的骨刃上,脈力耗竭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孟鐵衣站在據點中央,警惕地看著周圍,防止還有漏網的骨使。
“終於解決了。”孟鐵衣鬆了口氣,走到兩人身邊,拿出水囊遞給蘇晚,“你這引脈術真厲害,下次再打骨傀,還得靠你這花。”
蘇晚接過水囊,喝了口,笑了笑:“還不是靠月骨花種子,要是沒老守月人給的這個,我也引不出這麼多花。”她看向沈硯,“石屋裡的守月人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沒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月髓的金光能治好。”沈硯走過來,蹲下身,撿起地上一塊被骨刃劈碎的骨邪燈碎片——碎片泛著淡淡的黑氣,上麵刻著蝕骨教的圖騰,還有一串奇怪的符號,“你們看這個,像是坐標。”
蘇晚接過碎片,放在脈圖上,金線立刻纏了上去,在圖上標出一個位置:“是碎星湖的湖心!”她臉色一變,“蝕骨教把月碎核心碎片藏在湖心!這坐標是去湖心的路線!”
孟鐵衣湊過來看,皺眉道:“碎星湖湖心的邪氣最重,他們把碎片藏在那,就是想利用邪氣煉碎月骨——我們得儘快去湖心,不然等他們煉出碎月骨,骨邪城就真的要開了。”
沈硯握緊碎片,站起身:“先回骨燼城,把受傷的守月人送回去,讓老守月人準備些月髓水和種子,我們明天一早就去碎星湖湖心。”他看向蘇晚,伸手扶她起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的戰鬥,還需要你的脈術。”
蘇晚點頭,靠在他的手臂上,腳步還有些虛浮:“放心,我會儘快恢複脈力,不會拖你們後腿。”
孟鐵衣扛起骨刃,跟著兩個沒受傷的守月人,護送著受傷的同伴往骨燼城走。
夜色漸深,山穀裡的風還帶著淡淡的邪氣,但三人的腳步卻很堅定——他們知道,碎星湖湖心的碎片,是阻止蝕骨教的關鍵,也是修複月碎之痕的重要一步,無論有多難,他們都必須走下去。
回到骨燼城時,老守月人已經在城門口等著,看到他們帶著守月人回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立刻讓人把受傷的守月人帶去月骨井邊療傷,又拿出準備好的月髓水和月骨花種子,遞給三人:“碎星湖湖心的事,我已經從守月人嘴裡聽說了,你們明天去,一定要小心——那裡不僅邪氣重,還有蝕骨教的教主親自坐鎮,他的邪術,比骨使厲害十倍。”
沈硯接過種子和水,鄭重地點頭:“我們會小心的,您放心。”
三人回到之前住的帳子,蘇晚喝了月髓水,很快就睡著了;孟鐵衣靠在帳邊,握著骨刃,警惕地守著;沈硯坐在火堆旁,看著手裡的骨邪燈碎片,碎片上的坐標在火光下越來越清晰——碎星湖湖心,一場更大的戰鬥,正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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