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分身冷冷地糾正。
兩人不由分說,將他拖到一片相對空曠的林地中間,對準了他膝蓋窩狠狠一腳。
噗通!
武田浩一不由自主地向前跪倒在地上。
從這個角度,透過稀疏的林木,恰好能遠遠望見東南方向那片在夜色中依舊閃爍著零星燈火的區域——那是上海灘,他不久前還耀武揚威的地方。
陳軒提著一桶冰冷刺骨的溪水,慢悠悠地走過來。
在武田浩一跪倒後,他毫不猶豫地將整桶水從他頭頂猛地澆下。
嘩啦啦——!
冰冷的溪水瞬間浸透了武田浩一的衣物,刺骨的寒意讓他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牙齒不受控製地咯咯作響。
這熟悉的手段,讓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想到了那個被他用來威脅郭永的嬰兒。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緊了他的心臟。
“哦,差點忘了正餐。”
陳軒仿佛才想起來,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他手中。
而另外兩個分身也沒閒著,一個熟練地撿來枯枝升起一小堆篝火,將匕首的刀尖湊近火焰灼燒;另一個則利落地用附近采集來的堅韌藤條,現場編織起一根粗糲的鞭子。
“你不是最喜歡折磨人,欣賞彆人痛苦的模樣嗎?”
陳軒將開始發熱的匕首在手中掂量著,聲音如同這荒野的寒風一樣冷冽。
“那也讓你親自體驗一下,什麼叫感同身受。讓我們看看,你們引以為豪的武士道精神,到底能有多硬氣。”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荒野的寂靜,但很快就被呼嘯的風聲吞沒。
這個夜晚,對於武田浩一而言,注定將成為他生命中最為漫長和痛苦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薄霧如同輕紗般籠罩著上海。
陳軒站在霞飛路安全屋二樓的窗前,望著窗外漸漸蘇醒的街道,行人、黃包車開始零星出現。
他的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緊迫感。
井野緩步走到他身邊,將一杯氤氳著熱氣的清茶放在他手邊的窗台上,柔聲道。
“昨晚你隻休息了不到三個小時,要不再多睡一會?”
“時間不等人啊。”
陳軒端起茶杯,輕輕吹開浮沫,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
“金陵前線,將士們在流血,急需物資補給。上海這邊,日本人那個什麼‘大道政府’蠢蠢欲動,想在元宵節搞出個大新聞,我們也不能閒著,得給他們提前‘送份大禮’。”
“萬事小心。”
井野走上前,輕輕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然後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下溫柔一吻。
“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彆總一個人扛著。”
“嗯,我知道!”
陳軒回以一笑,飲儘杯中溫熱的茶水,將空杯放回井野手中。
“那麼,我走了。”
在陳軒離開後,井野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離開了住處,前往虹口。
她也有自己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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