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璃駕駛著保時捷,載著秦悅和柳明薇抵達了秦氏集團大廈。
停好車,秦悅一眼就看到母親周慧正焦急地等在大樓門口。
“媽!現在裡麵什麼情況?”
秦悅快步上前。
周慧臉色發白:
“秦海帶著一半的親戚,還有錢起源,正在逼宮!
支持我們的另一半董事死死握著股份不鬆口,場麵僵持著,吵得厲害!”
秦悅深吸一口氣:
“我爸呢?”
周慧接著說:
“司機剛打電話,再有幾分鐘就到!”
正說著,蘇璃的手機響起,是林霄打來的。
“喂?……嗯,好,我知道了。”
蘇璃掛斷電話,對周慧母女道:
“林霄說祖墳那邊已經徹底解決了,他們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母女倆聞言,懸著的心終於落回肚子裡。現在,就等秦明這個主心骨了。
幾分鐘後,一輛沉穩的黑色轎車駛來。秦明精神抖擻地下了車,與妻女和蘇璃、明薇彙合。
“爸!您感覺怎麼樣?”
秦悅連忙問。
秦明活動了下筋骨,神清氣爽:
“前所未有的好!感覺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頭徹底沒了!”
接著對蘇璃說
“是林霄幫忙去除的吧!昨天我聽他說來著”
蘇璃點頭:
“是的秦叔。”
秦明感慨:
“柳老的外孫,果然非同凡響!昨天救了我,今天又幫忙去除了我家祖墳的問題。”
秦明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走,上去會會他們!”
一行人氣勢如虹,直奔頂層的董事會會議室。
剛推開厚重的會議室大門,裡麵激烈的爭吵聲戛然而止。
錢起源和秦海看到門口走進來的秦明,瞬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樣,
臉上的得意和算計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仿佛見了鬼!
而支持秦明的那幾位董事,則瞬間露出激動和如釋重負的笑容:
“秦董!您…您沒事了?!”
秦明點點頭,
秦悅適時開口,聲音清晰而冰冷,打破了沉寂:“爸!就是他!錢起源!
是他找人破壞了咱們家祖墳的風水,才害得您昏迷不醒,命懸一線!”
真相如同驚雷炸響!
秦明眼中的最後一絲複雜徹底褪去,隻剩下冰冷的狠厲。
秦明盯著錢起源,聲音不大,卻帶著沉重的壓力:
“老錢,幾十年的朋友啊……
你真要置我於死地,還要毀我秦家根基?!”
秦明銳眼中充滿了複雜——震驚,憤怒,還有一絲被背叛的痛心。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曾經稱兄道弟的朋友,竟會如此狠毒!
錢起源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想辯解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那點陰狠在秦明強大的氣場,早已煙消雲散。
錢起源破罐子破摔說道
“當年,我家破產,想讓你幫忙拉我一把,你呢……就是不肯幫我!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秦明眼中全是複雜的神情,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
差點把自己連帶家人全都搭進去。
給一個賭徒,多少錢都是沒夠,說白了是無底洞,秦明這樣做也沒什麼不對,
但對錢起源來說,你家有錢就應該拉我一把,而不是看著自己在深淵裡徘徊,
這種恨意在心中慢慢的生根發芽……
秦海更是麵如死灰,渾身篩糠般抖了起來。
其他站在錢起源一邊的親戚,此刻臉上隻剩下驚恐和後悔。
秦明不再看他們,仿佛多看一秒都是汙染眼睛。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對秦悅道:
“悅悅,報警吧……
讓警察來處理這些…臟東西。”
“好!”
秦悅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秦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哀求。
秦明看著跪在地上的堂弟,眼中沒有半分憐憫,隻有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你爸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讓我好好照顧你,說你沒有商業頭腦,
這些年,我秦明有的,你秦海哪一樣少了?你兒子秦安在國外逍遙,
哪一筆開銷不是我秦明負責?
我這個堂伯,自問對得起你們父子!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聯合外人,
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對付我!對付生你養你的秦家!”
秦海癱坐在地,徹底麵如死灰,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明不再理會他,對著那群噤若寒蟬、臉色慘白的親戚和牆頭草董事,冷冷道:
“你們這些依附在秦氏身上的蛀蟲,我希望明天之前,
這裡再看不到你們的影子!”
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卷鋪蓋滾蛋!
說完,秦明帶著支持他的董事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令人作嘔的地方。
樓下,賓利車內。
小張穩穩地將車停在秦氏大廈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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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雪看著窗外高聳的大樓,輕聲問:
“先生,我們不上去嗎?”
林霄靠在舒適的後座,悠閒地刷著特製手機:
“不用,一切塵埃落定,我們等著就行。”
他手指輕點,給蘇璃發了條信息:
“我在樓下,等你們。”
蘇璃很快回複:
“不上來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