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桐咬著嘴唇,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帶著後怕開始講述: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瘋了,還是撞邪了……事情發生在那天晚上……”
張雨桐開始回憶。
那天是周六,張雨桐剛加完班,累了一周,同事就叫她去酒吧放鬆一下,喝兩杯。
想著放鬆一下也好,就換了身裙子去了。
到了酒吧找到同事,坐下後發現還有個陌生男人在場。
那人長得……有點特彆,臉很白,是一種不太健康的蒼白,留著狼尾發型,
戴著副眼鏡,有種病態的痞帥感,穿著一身工裝服。
張雨桐隨口問了句:“這位是?”
她同事介紹說他叫陸陰尋,是個設計師,是她男朋友的朋友。
張雨桐也沒多想,反正就是一起玩嘛。
期間那個陸陰尋主動敬了她一杯酒,她也沒防備,也就喝了。
可就是從這杯酒開始,噩夢拉開了序幕。
酒局結束,一群人都喝得東倒西歪,隻有張雨桐還算清醒,
一個個把同事送上出租車。最後就剩下她和那個陸陰尋。
陸陰尋主動說:“張小姐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張雨桐連忙拒絕: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謝謝啊。”
說完就趕緊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回到家,脫了鞋和外衣,倒在床上,困意很快襲來。
接著,就做了一個非常逼真的夢。
在夢裡,張雨桐在一片迷霧裡走著,找到了一棟古色古香的木房子。
房子旁邊有棵光禿禿的枯樹,樹下有把搖椅,
上麵坐著一個人——正是晚上剛見過的陸陰尋!
隻不過他換上了一身古代的白色長袍,頭發也變長了。
張雨桐在夢裡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
“哎,看來我是真‘餓’了,連做夢都能夢見他……”
沒想到,那個“陸陰尋”居然開口了,聲音帶著笑意:
“哦?這麼說,張姑娘對我很滿意了?”
張雨桐還以為是自己夢裡的臆想:
“是有好感,不是滿意。
等我下次再夢到你,我就去找同事要你聯係方式。”
說完,她轉身就想走。
陸陰尋嗬嗬一笑,身形一晃就到了她麵前,對著她輕輕吹了口氣。
張雨桐瞬間感覺腦子一空,眼神變得空洞無光,整個人就像被操控了一樣。
接著,陸陰尋就把她抱了起來,走進了那間木屋……
後麵發生的事情,不言而喻,大家都懂。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張雨桐感覺渾身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
身上的睡衣也淩亂不堪。
關於昨晚的後半段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隻記得前半段在酒吧和回家的情形。
她當時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太往心裡去,以為就是太累了。
這一天該吃吃該喝喝,刷刷劇打打遊戲就過去了。
結果到了晚上,她又做了那個一模一樣的夢!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
張雨桐在夢裡還嘀咕:
“嘿,還真有緣!行,明天上班我就去要你聯係方式!
病嬌款的……好像也不是不行?”
陸陰尋輕笑一聲,這次沒吹氣,直接抱起她就往屋裡走。
張雨桐心裡還想:
“看來我是真沒救了,連做春夢都帶連續劇的……”
又是一夜混亂。
第三天醒來,情況依舊:身體酸痛得要命。
張雨桐對自己都無語了:
“不是吧?做個春夢都能做成這樣?嘖嘖,看來真得找個男朋友了……”
起床洗漱後去公司,張雨桐還真去找了那個女同事,想要陸陰尋的聯係方式。
沒想到女同事一臉莫名其妙:
“陸陰尋?誰啊?那天晚上就咱們幾個啊,沒彆人。”
張雨桐懵了:“怎麼可能?不是你介紹的嗎?說是你男朋友的朋友!”
女同事歎了口氣,拿出手機給她看了一段視頻:
“雨桐,你那天喝斷片了吧?
你看,這是你當時喝嗨了非要給我們跳舞的視頻……
我們幾個好不容易才把你送回去的。”
張雨桐搶過手機一看,視頻裡的自己確實醉醺醺的,手舞足蹈。
她徹底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記得明明是你們喝多了啊!”
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反複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記錯了。
下班後,她開車回家,剛到樓下停好車,
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靠在單元門口——正是陸陰尋!
張雨桐當時汗毛就豎起來了!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硬著頭皮下車,試探著問:
“陸……陸陰尋?”
陸陰尋嗬嗬一笑,蒼白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看來張小姐還記得我。不知道那天你在夢裡說的話,還作不作數?”
“什麼話?”
“你說……隻要再見到我,就試著和我相處。”
張雨桐心裡咯噔一下:
“那……那不是我夢裡的話嗎?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