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仿佛有無形的青煙從清風道長頭頂冒出,他體內殘餘的丹毒和那陰邪的印記,在這純陽內力的滌蕩下,如同遇到了克星,迅速消散瓦解!
清風道長隻覺得渾身一輕,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多年來修煉停滯的瓶頸竟然都有所鬆動!他激動得幾乎要老淚縱橫!
整個過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蔣琦收功靜立,額角微微見汗。替他人徹底祛除深入臟腑經絡的邪毒,比他自己修煉還要耗費心神內力。
清風道長緩緩睜開眼,感受著體內久違的輕鬆與通透,猛地站起身,對著蔣琦再次深深一揖,這一次,幾乎是九十度的鞠躬:
“蔣先生大恩,清風沒齒難忘!此後但有所命,貧道絕不推辭!”
他是真心實意地徹底折服了。對方不僅相術通神,更身懷絕世醫道和深不可測的功力!這絕對是隱於世間的真正高人!
蔣琦扶起他:“道長言重了。你我同為玄門一脈,守望相助也是應該。”他這話給自己安了個“玄門”出身,省得對方總是追問師承。
清風道長卻聽得肅然起敬,原來蔣先生竟出自隱世玄門,難怪如此厲害!
他連忙從懷裡取出一個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冊子,雙手奉上:“蔣先生,此乃貧道師傳《梅花易數》古本,雖不及先生所學之萬一,亦是貧道一點心意,萬望先生收下!”
蔣琦本欲推辭,但目光掃過那古本封頁上幾個不起眼的注釋小字時,心中微微一動。那似乎是三師傅曾經提過的一種失傳的旁門注解?或許對他融會貫通三師傅的“江湖手藝”有點用處。
他沉吟片刻,接了過來:“既然如此,我便卻之不恭了。此書我暫且觀摩幾日,日後必當歸還。”
“先生儘管看!不必歸還!”清風道長連忙道,見蔣琦收下,他比自己得了寶貝還高興。
兩人走出靜室時,關係已然不同。清風道長恭敬地落後蔣琦半個身位,亦步亦趨,儼然以晚輩或追隨者自居。
回到天橋附近,那些還沒散去的好奇群眾立刻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詢問。
不等蔣琦開口,清風道長便主動上前一步,朗聲道:“諸位街坊!經蔣先生妙手回春,貧道沉屙儘去!蔣先生乃真正的高人,學究天人,仁心仁術!貧道遠遠不及!日後大家若有何疑難,儘可相信蔣先生,切莫再信那些江湖騙術!”
他這話說得擲地有聲,配上他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說服力極強。
眾人頓時嘩然,看向蔣琦的目光更加火熱。
從此以後,清風道長幾乎每天都來蔣琦的攤子“報到”。他也不搶生意,就在蔣琦旁邊支個小馬紮,擺個“答疑解惑”的牌子,但但凡有顧客來,他都會先觀察一番,然後主動向蔣琦“請教”。
“蔣先生,您看這位居士山根隱有青氣,可是家宅不寧?”
“先生,此位女施主掌紋奇特,晚輩才疏學淺,能否請您詳解?”
“哎呀!先生您這一手化解小人之術真是精妙絕倫,貧道茅塞頓開!”
他儼然成了蔣琦的“金牌捧哏”和“權威解說”,用自己“正規道長”的身份,不斷烘托和印證著蔣琦的本事。有他這麼一襯托,蔣琦的“高人”形象更加深入人心,生意想不火爆都難。
蔣琦對此也是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認,有這麼一個“托兒”在,確實省了他不少口舌,而且清風道長在傳統相術和卦象方麵確有紮實基礎,兩人偶爾交流,蔣琦也能觸類旁通。
這天收攤後,清風道長一邊幫著收拾,一邊低聲道:“先生,那玄靈子睚眥必報,陰險狡詐,您破他邪術,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您還需多加小心。”
蔣琦點點頭:“我心中有數。”他頓了頓,看似隨意地問道,“道長可知本市有哪些底蘊深厚的世家或人物,尤其…是姓張的?”
他想起了那張被擱置的請柬。
清風道長捋須沉思片刻:“姓張的…倒是有幾家。最顯赫的當屬‘榮盛集團’的張家,家主張榮盛,是本市的房地產大鱷,家資巨富。其子張揚,是個有名的紈絝子弟…先生為何問起這個?”
蔣琦從背包夾層裡拿出那張精致的請柬,遞了過去。
清風道長接過一看,落款果然是一個燙金的“張”字,設計風格與榮盛集團的標誌一致。他臉色微變:“真是他們!先生,這張家…水很深。張榮盛白手起家,手段淩厲,傳聞早年…不甚光彩。其子張揚更是跋扈囂張。他們突然邀請您,恐怕…宴無好宴啊!”
蔣琦摩挲著下巴,嘴角卻勾起一絲興趣盎然的弧度。
水很深嗎?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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