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小寶奶聲奶氣的背景音:“蔣叔叔快來!我給你留了大排骨!”
蔣琦立刻對著手機回道:“好,我馬上過去,正好餓了。”
他收起手機,對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的錢麗蓉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錢女士,家裡真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不等錢麗蓉反應,他迅速攔下一輛剛好路過的出租車,拉開門鑽進去,對司機報了花店的地址,動作一氣嗬成。
錢麗蓉看著出租車絕塵而去,氣得狠狠跺了跺腳,摘下墨鏡,眼神裡滿是惱怒和不甘:“家裡?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家…”
出租車開到離花店還有一個路口,蔣琦就下了車,付錢後步行過去。他不想讓蘇婉和小寶卷入這種莫名其妙的麻煩裡。
走進花店,溫暖的飯菜香和小寶歡快的笑聲瞬間驅散了他心中的煩躁。
“蔣叔叔!”小寶像個小炮彈一樣衝過來抱住他的腿。
蘇婉係著圍裙從後麵走出來,看到他,溫柔一笑:“來得正好,湯剛燉好。”
看著這對母女毫無保留的善意和溫暖,蔣琦忽然心生一計。
第二天,錢麗蓉果然又陰魂不散地出現在會所。
“小蔣啊,昨天去哪家了?姐姐好奇得很呢。”她語氣酸溜溜的。
蔣琦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認真:“錢女士,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已有家室,孩子都上小學了,家庭和睦,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請您自重。”
他這話半真半假,搬出蘇婉和小寶做擋箭牌。雖然對蘇婉有些抱歉,但這是目前能想到最乾脆的拒絕方式。
“家室?孩子?”錢麗蓉果然愣住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你…你才多大?就有孩子上小學了?”
“個人私事,不便多談。”蔣琦做出不願多說的樣子,“總之,我很珍惜現在的家庭生活。希望錢女士能理解,以後我們還是保持純粹的技師與顧客關係為好。”
這話說得夠直白,也夠堅決。
錢麗蓉的臉色變了幾變,震驚、失望、惱怒最終化為一種悻悻然的無趣。她盯著蔣琦看了好幾秒,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但蔣琦的表情坦然無比。
最終,她冷哼一聲,抓起包包,轉身就走,連預約的療程都沒做完。
蔣琦看著她的背影,暗暗鬆了口氣。這招“釜底抽薪”似乎見效了。
然而,蔣琦顯然低估了一位被拂了麵子的富婆的執著。
錢麗蓉雖然不再像之前那樣死纏爛打,但她並未放棄。她不再試圖用金錢和物質直接誘惑,而是改變了策略。
她開始更頻繁地預約蔣琦的服務,但在服務過程中變得異常安靜,隻是用那種探究的、不甘心的目光久久地盯著他,看得蔣琦後背發毛。
她還會時不時地向經理和其他技師打聽蔣琦的“家庭情況”,雖然蔣琦早已和經理通過氣,統一了口徑,但這種打聽本身就意味著她並未完全相信。
更讓蔣琦頭疼的是,她似乎動用了一些關係網,開始調查蔣琦的底細。一個普通的按摩師,怎麼可能查不到任何家庭信息?甚至連戶籍信息都模糊不清?這反而更加重了她的疑心和興趣。
蔣琦雖然不怕她查山上信息是空白),但這種被人暗中窺伺的感覺非常不好。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神來應對可能出現的調查和麻煩。
這種持續不斷的、被過度關注和覬覦的感覺,帶來了一種新型的“尷尬”和“煩躁”,雖然不像之前那種極致的社死瞬間強烈,卻如同附骨之疽,綿延不斷。
這天晚上,他盤膝修煉時,驚訝地發現,《純陽再生訣》的內力竟然又活躍了幾分。那層瓶頸在這股混合著“被騷擾的煩躁”、“應對的無奈”以及“害怕被蘇婉發現的微妙心虛”的複雜情緒衝刷下,竟然又軟化了一絲!
蔣琦真是哭笑不得。這功法…還真是葷素不忌,什麼情緒都能拿來煉啊!
但很快,這點功法進步的喜悅就被擔憂所取代。錢麗蓉看起來不像會輕易罷休的人。她這種身份的富婆,關係網複雜,如果真的鐵了心要查點什麼或者做點什麼,恐怕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他倒是不怕,但他擔心會牽連到蘇婉和小寶。
看來,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絕了這位錢女士的念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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