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琦接受了秦冰的聘請,並未立刻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動作。他依舊保持著原有的節奏,白天在養生會所履行技術主管的職責,傍晚去天橋擺攤,閒暇時則去“婉轉花語”坐坐,或是通過李浩和清風道長兩條線,不動聲色地收集著關於大學城和影煞的線索。
秦氏集團的信息庫權限果然強大,海量的內部資料源源不斷地發到他的加密郵箱。蔣琦利用零碎時間快速瀏覽梳理,結合李浩從網絡層麵挖出的碎片信息,對大學城舊圖書館項目以及那個“鼎鑫建築”的背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幾條模糊的線索似乎開始隱隱交織。
然而,就在他潛心梳理情報的這幾日,一個關於他的、略顯怪異的名號,卻悄然在一個特定的小圈子裡流傳開來——“婦女之友”。
這個名號的起源,已不可考。或許是養生會所裡那些被他調理好陳年舊疾、容光煥發的富太太們閒聊時的戲稱;或許是天橋上那些被他指點迷津、化解家宅不寧的大嬸大媽們由衷的感激…
總之,這個名號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親昵,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悄然傳播開了。
這日午後,養生會所vip區。
錢麗蓉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古樸的首飾盒,找到正在查閱資料的蔣琦,臉上早已沒了以往的輕浮,隻剩下恭敬和一絲懇求:“蔣主管,不好意思打擾您…這是我娘家傳下來的一隻老玉鐲,我戴了十幾年都沒事,可最近不知怎麼,一戴上就心慌失眠,手腕還發涼…找了好幾個師傅看,都說玉沒問題…您能不能…幫我瞧瞧?”
她實在是沒辦法了。這隻鐲子她極為喜愛,更是娘家的一份念想,如今戴不得,扔不得,成了心病。
蔣琦抬眸,目光落在那首飾盒上,並未接手,隻是淡淡一掃,便道:“玉是好玉,溫養人身。但鑲扣處那點‘金鑲玉’的金箔,近期沾染了墓穴陰煞之氣,與你自身氣場相衝。取下金箔,或用烈酒浸泡三日即可化解。”
錢麗蓉聞言,猛地打開盒子,仔細查看那幾乎被忽略的微小金箔扣頭,果然發現邊緣處似乎沾著一點極細微的、暗紅色的泥土痕跡!她嚇得手一抖,差點把盒子摔了!
“多謝蔣主管指點!多謝!”她連聲道謝,如獲至寶般捧著盒子匆匆離去,心中對蔣琦的能力更是敬畏有加。
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另一位來做spa的富太太看在眼裡,眼中異彩連連。
傍晚,天橋攤位。
一個衣著樸素、麵帶愁容的中年婦女躊躇良久,終於鼓起勇氣走到蔣琦攤前,未語淚先流:“大師…求您幫我看看…我女兒高考前突然成績一落千丈,整天心神不寧,還說胡話…去醫院也查不出毛病…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清風道長剛想照例吹捧一番,蔣琦卻已開口:“家中西南角,是否新掛了風鈴,或擺了流水飾品?”
婦女一愣,猛地點頭:“對對對!她同學送了個玻璃風鈴,說能靜心…”
“取下即可。此物與流年星位相衝,擾人心神。”蔣琦語氣平淡,“再取朱砂少許,混其日常飲水,連續三日,每次粟米大小即可安神。”
婦女將信將疑,但死馬當活馬醫,千恩萬謝地走了。
三日後,這位婦女帶著煥然一新、精神奕奕的女兒,提著一大籃土雞蛋專門來到天橋,對著蔣琦就要下跪磕頭,被清風道長趕緊攔住。原來是那風鈴取下後,女兒當晚就睡了個安穩覺,配合那點朱砂水,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此事在天橋附近的大媽圈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再加上“婉轉花語”的蘇婉,偶爾和相熟的主顧提起蔣琦如何幫她化解了房東漲租的麻煩,言語間充滿了感激…
“婦女之友”這個名號,便在這樣一個個看似微小卻切實解決了女性困擾的事件中,不脛而走。
在這個小圈子裡,蔣琦的形象被傳得有些神乎其神。有人說他精通養生,妙手回春;有人說他慧眼如炬,能看穿家宅風水對人影響的每一處細節;還有人說他雖然年輕冷淡,但心地善良,尤其願意幫助那些遇到“說不清道不明”麻煩的女性。
當然,有褒就有貶。
另一個圈子裡,主要是些自視甚高的富家子弟和部分被搶了風頭的所謂“大師”,對此嗤之以鼻。
某高端俱樂部裡,幾個紈絝子弟正摟著女伴喝酒,其中一個嗤笑道:“聽說了嗎?現在那幫老娘們兒中間,捧出來個什麼‘婦女之友’,據說是個小白臉,在養生會所打工的,就會點忽悠人的把戲,把那些錢多燒手的富婆哄得團團轉!”
“哈哈哈,不就是個高級鴨王嘛?說不定還兼職做牛郎呢!專攻中年富婆市場,這定位挺精準啊!”另一個同伴惡意地揣測著,引來一陣猥瑣的哄笑。
“呸!什麼玩意兒!我看就是騙術高明點罷了!真要那麼神,怎麼沒見哪個真正的大佬找他?”也有人酸溜溜地說道。
在這些人的認知裡,一個年輕男人,靠著“討好”女性獲得名聲,無論如何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必然伴隨著桃色想象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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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一些傳統的玄學小圈子裡,也有風言風語。
“哼,清風那老牛鼻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聽說現在整天跟在一個毛頭小子屁股後麵捧臭腳,還尊稱什麼大師?簡直丟儘了我們玄學界的臉!”一個在古玩街開店、自詡得道的老者捋著胡子冷哼。
“聽說那小子專挑女人下手,看來是深知女人錢好賺、也好騙的道理啊!旁門左道,嘩眾取寵!”另一個擺攤算命的同行語氣泛酸,顯然是嫉妒對方生意火爆。
然而,真正有分量、接觸到核心層麵的人,卻絕不會如此淺薄地看待蔣琦。
秦冰坐在頂樓的辦公室裡,聽著秘書蘇晴略帶氣憤地彙報著外麵關於蔣琦的那些汙言穢語,秀美的眉頭微微蹙起,冷聲道:“不必理會那些蠢貨的言論。蔣先生的價值,豈是他們能揣度的?通知下去,以後集團旗下所有場所,若再聽到有人非議蔣先生,列入不受歡迎名單。”
“是,秦總。”蘇晴立刻領命,心中暗暗咋舌,秦總對這蔣先生的維護可真是不遺餘力。
刑警支隊的趙鐵心,在一次內部小聚時,聽到隊裡幾個年輕小夥也在拿“婦女之友”的名號開玩笑,她猛地一拍桌子,柳眉倒豎:“放屁!你們懂個錘子!那是真有本事的高人!老娘的…咳,那個727大案,就是靠人家指點才破的!再讓我聽到你們瞎咧咧,全都給我去掃黃組報道!”
那幾個小夥頓時噤若寒蟬,再不敢多言,心裡卻對那位神秘的“蔣先生”更加好奇了。
就連蕭家那邊,蕭晴也從特殊渠道聽到了些風聲。她紅唇微勾,對身邊手下吩咐道:“有點意思。多留意一下這位‘婦女之友’,或許…請他來看看父親的舊傷,能有點辦法。”
當然,這些暗地裡的認可和重視,蔣琦本人並不知曉,即便知曉,也多半一笑置之。紅塵虛名,於他修行無益,反而可能成為牽絆。
他依舊我行我素,該上班上班,該擺攤擺攤。
隻是,這名號傳著傳著,終究還是傳到了某些有心人的耳朵裡。
比如,一直對蔣琦懷恨在心的張揚。
自從接連在蔣琦手下吃癟,又格鬥高手報複未果反遭教訓後,張揚確實安分膽小了一段時間。但“婦女之友”這個名號,以及伴隨名號傳來的、關於蔣琦如何受到諸多女性青睞的傳聞,像毒刺一樣紮在他那顆嫉妒扭曲的心裡。
蔣琦對此尚不知情,他剛收到李浩發來的最新消息:“蔣先生,那個信號又出現了!這次更清晰,持續時間更長!坐標鎖定在舊圖書館東南角地下約十五米處!他們好像在嘗試激活什麼東西!”
蔣琦目光一凝,收起手機,對身旁還在滔滔不絕吹噓“蔣大師乃吾輩楷模”的清風道長道:“收攤,今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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