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瘟神”的綽號_婦女之友的尬萌修煉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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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瘟神”的綽號(1 / 1)

江淮市頂級的私人會所“蘭亭苑”內,正舉行著一場小型的時尚派對。水晶吊燈折射出迷離的光暈,空氣中交織著香水、雪茄與欲望的氣息。這是富二代圈子裡每周一次的固定節目,觥籌交錯間,權力與金錢在暗流中完成著無聲的交換。

曾幾何時,張揚是這種場合當之無愧的核心。然而今天,當他一—穿著一身價格不菲卻明顯帶著褶皺、仿佛在箱底壓了許久的傑尼亞西裝,眼窩深陷、麵色灰敗、精神恍惚地出現在鎏金大門入口時,原本喧囂鼎沸的派對現場,仿佛被一隻無形巨手驟然扼住了喉嚨。

背景音樂仍在不知疲倦地鼓噪,但所有的交談聲、歡笑聲、酒杯碰撞聲,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張揚似乎對這詭異的寂靜毫無所覺,或者說,接連的打擊已讓他對外界的反應變得遲鈍麻木。他習慣性地挪動腳步,朝著記憶中那個屬於他的、最寬敞舒適的中央卡座走去。

更為詭異的景象隨之出現。

他所過之處,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迅速向兩側退避,硬生生在密集的人潮中切割出一條真空地帶。人們的表現各異其趣:有人立刻轉身,假裝對牆壁上那幅看不懂的抽象畫產生了濃厚興趣儘管那畫作醜得令人側目);有人突然低頭,死死盯著杯中搖曳的金色香檳氣泡,仿佛在參悟人生哲理;還有人慌忙掏出手機,屏幕尚未解鎖便已貼在耳邊,上演著無聲的緊急通話。

“嘿,王少,李少……”張揚努力牽扯麵部肌肉,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扭曲笑容,朝著以前常跟他一起廝混、稱兄道弟的兩位公子哥所在的角落走去。

那兩位少爺的臉色瞬間慘白,如同白日見鬼,觸電般猛地從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彈射起來!

“啊!張…張揚啊!”王少語無倫次,眼神躲閃,胡亂抓起搭在扶手上的外套,“那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我家的杜賓好像…好像要生了!對,要生了!我得立刻回去盯著!”話音未落,人已抓著外套,腳步踉蹌地朝著與大門口相反的方向那裡是洗手間)倉皇逃去。

“我…我家的布偶貓也要生了!雙胞胎!難產!我也得回去!”李少更是青出於藍,連借口都懶得更換,隻強調了一下“難度”,便緊隨王少之後,跑得比受驚的兔子還快,瞬間消失在洗手間的方向。

張揚伸出的、意圖拍打對方肩膀以示親熱的手,就那麼孤零零地僵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徹底凍結,碎裂,最終化為一片死寂的灰敗。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中,壓抑不住的幾聲嗤笑,像毒蛇的信子,倏地鑽出,又迅速隱沒。

恰在此時,一名身著筆挺製服的服務生,托著擺滿晶瑩剔透香檳杯的銀質托盤,步履輕盈地經過。張揚感到喉嚨乾渴如同火燒,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去取一杯酒潤潤那快要冒煙的嗓子。

那服務生的反應堪稱極致。他像是被隱形的毒蛇噬咬了一般,猛地一個大幅度的後撤步,動作幅度之大,導致托盤上的酒杯一陣令人心驚肉跳的叮當亂響,昂貴的琥珀色酒液潑灑出來,沾濕了他雪白的手套和托盤襯布。服務生臉上寫滿了毫不掩飾的驚恐,連連鞠躬,聲音帶著顫抖:“對不起張少!實在對不起!這…這酒是…是給那邊客人預留的!已經…已經訂好了!您…您想喝什麼?我…我立刻去酒窖給您拿!全新的!”他特意重重強調了“全新”兩個字,仿佛張揚的手指隻要碰觸過,那杯酒乃至整個托盤都會沾染上無可救藥的瘟疫病毒。

張揚的手,徹底僵死在半空,指尖微微顫抖。一股混合著極致羞辱與冰冷絕望的寒意,如同無數細密的冰針,從他的腳底板狠狠紮入,沿著脊椎一路瘋狂竄升,直衝頭頂天靈蓋。就算他再如何精神恍惚,此刻也如同被一盆摻著冰碴的冷水兜頭澆下,徹底明白了眼前的處境。

他緩緩地、僵硬地環顧四周。那些毫不避諱帶著譏諷的冰冷目光,像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密密麻麻地紮在他的皮膚上,刺入他的骨髓裡。

一些極力壓低、卻又因現場過分安靜而顯得異常清晰的議論聲,如同魔咒般鑽進他的耳朵:

“快離他遠點…離遠點…聽說誰沾上誰倒黴!邪門得很!”“可不是嗎!王家和李家那幾個,上星期不就跟他吃了頓飯?回去家裡股票就連續跌停!”“何止啊!城西那個穩賺的地產項目,莫名其妙就黃了!還有星海科技,好端端的就被上麵突擊審查了!聽說都跟他脫不了乾係!”“我的天,這哪是倒黴,這是掃把星轉世吧?”

“瘟神…”“掃把星…”

這些詞彙,如同帶著倒鉤的毒刺,狠狠紮進他的耳膜,在他的腦海裡瘋狂回蕩、撞擊、放大。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發抖,呼吸變得如同破風箱般急促而粗重,眼前陣陣發黑,五彩斑斕的燈光扭曲成詭異的光斑。他不是覺得自己倒黴,他是真的成了這群人眼中,那個會傳播厄運、帶來毀滅的瘟疫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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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他試圖辯解,聲音卻嘶啞微弱得如同蚊蚋,被淹沒在背景音樂和那些竊竊私語中,“是蔣琦…都是他…”

然而,他這微弱無力的辯解,非但沒有引來任何同情或好奇,反而像是在滾沸的油鍋裡潑進了一瓢冷水。周圍的人如同躲避即將爆炸的炸彈,退得更遠,眼神裡的厭惡、恐懼和排斥幾乎凝成了實質。

甚至有人開始毫不猶豫地轉身,徑直朝著大門方向走去,毫不留戀地提前退場,仿佛多在這個空間裡停留一秒,都會無可避免地沾染上他那致命的“晦氣”。

派對的主人,終於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她臉上擠出的笑容僵硬得如同石膏麵具,腳步帶著顯而易見的遲疑:“張揚啊,你…你看上去臉色很不好,是不是…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這已經是毫不掩飾的、直接到近乎粗暴的逐客令。

張揚看著她那虛假到令人作嘔的笑容,看著周圍那些曾經無比熟悉、此刻卻冰冷如陌生人的麵孔,看著這金碧輝煌、曾是他樂園此刻卻如同巨大冰窖的奢華牢籠……

“哇——!”

一股無法抑製的、翻江倒海的惡心感猛地從胃裡直衝喉嚨。他猛地彎下腰,毫無征兆地劇烈嘔吐起來。汙穢物噴射而出,濺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板上,濺在他自己昂貴的西裝褲腿上,散發出難聞的酸腐氣味。

現場陷入了一片絕對的、死寂般的沉默。隨即,幾聲女人刺耳的尖叫和男人粗魯的咒罵打破了這可怕的寂靜。

“啊——!快!快叫保潔!”“離他遠點!遠點!太惡心了!”“我的天!瘟神發功了!快跑!”“媽的!真他媽晦氣!以後有他出現的場合,彆他媽叫我!”“快走快走!這地方一秒都不能待了!晦氣透頂!”

人群如同炸窩的螞蟻,驚慌失措、爭先恐後地朝著大門方向湧去,臉上帶著真實的恐懼,仿佛在躲避一場突然爆發的、致死率百分百的恐怖瘟疫。

派對主人的臉徹底綠了,看著一片狼藉、客人逃散、如同被颶風席卷過的現場,氣得渾身發抖,精心打理的美甲深深掐進了掌心,卻依然不敢靠近那個癱倒在地的源頭一步。

張揚像一灘徹底失去骨頭的爛泥,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無力地趴伏在自己製造的汙穢之中。那些毫不避諱的、惡毒的咒罵,“瘟神”、“掃把星”的稱號,如同最鋒利的銼刀,一下下,將他最後僅存的一絲尊嚴,碾磨成粉末,隨風消散。

沒有人扶他。就連聞訊趕來打掃的保潔阿姨,都戴著加厚的橡膠手套,用厚厚的口罩緊緊捂住口鼻,眼神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嫌棄與厭惡,動作迅速地清理著現場,仿佛在處理什麼危險的生化垃圾。

最終,他是被聞訊趕來的會所經理,帶著兩個高大保安,一左一右“架”起來,“請”出了蘭亭苑那扇象征著身份與地位的鎏金大門。

坐在回家的豪華轎車後座,張揚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一條來自某個以前常跟他廝混的小模特的消息。消息內容簡短到殘忍:

【張少,以後彆再聯係了,我男朋友會不高興的。】

文字下麵,緊跟著一個刺目的紅色感歎號——發送失敗,他已經被對方拉入了黑名單。

張揚死死盯著那條消息,盯著那個紅色的感歎號,仿佛要將屏幕盯穿。

“瘟神…”“掃把星…”

他反複咀嚼著這兩個如同烙印般的綽號,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癲狂,在密閉的車廂裡回蕩。渾濁的眼淚卻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扭曲的臉頰滑落,滴落在昂貴的真皮座椅上。

他完了。徹徹底底地完了。他的名字,成了厄運的代名詞;他的出現,成了災難的預警信號。

而這一切的根源,僅僅是因為他惹了一個不該惹、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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