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彆墅燈火通明,宏遠坐在奢華的書房裡,麵前擺著價值不菲的紅酒,卻一口也喝不下去。手指神經質地敲打著桌麵,時不時看向手機。
老宅那邊的槍聲和打鬥聲早已停歇,卻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乃蓬大師和屠剛聯係不上,派去的幾個心腹也如同石沉大海。
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臟。
難道…失敗了?不可能!乃蓬大師法術通玄,屠剛更是勇不可擋!那個蔣琦再能打,難道還能是神仙不成?!他試圖安慰自己,但冷汗卻不斷從額頭滲出。
他猛地拿起電話,再次撥打那幾個心腹的號碼,依舊是無人接聽。
廢物!都是廢物!他焦躁地起身踱步,對著門口守衛吼道:加強警戒!一隻蒼蠅也不準放進來!再去打探老宅的消息!
而此刻,彆墅外的山林陰影裡,數道黑影正如鬼魅般悄然潛行。
蔣琦一馬當先,他的感知力放開,方圓百米內的明哨暗哨、攝像頭角度、紅外線報警器的頻率儘在掌握。
左前方樹叢兩個,解決掉。右後方假山一個,喉嚨。樓頂一個,清理。蔣琦的聲音通過微型耳麥,冰冷而清晰地傳入後方阿奎及其手下精銳的耳中。
阿奎一揮手,幾個手下如同獵豹般撲出,手法乾淨利落,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便精準地清除了障礙。他們本就最擅長乾臟活累活,此刻在蔣琦的精準指揮下,更是如虎添翼。
清風道長跟在最後麵,手裡緊緊攥著一把黃符,嘴裡念念有詞:東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呃…蔣大師已經過去了…南方丙丁火…有熱感應?哦…阿奎兄弟繞開了…無量天尊,跟著蔣大師乾活真是漲見識又省心…
很快,小隊無聲無息地穿透了外圍嚴密的防線,抵達彆墅主建築下。
蔣琦抬頭看了看三樓那個亮著燈的書房窗口,目光鎖定:他在那裡。
話音未落,他身形微動,如同失去了重量般,腳尖在垂直的牆壁上輕點幾下,如同夜鳥歸巢,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三樓寬敞的陽台欄杆上,身形穩如磐石。
阿奎等人看得眼角直跳,這種近乎違背物理定律的身法,再次刷新了他們的認知。他們隻能老老實實拿出飛爪鉤鎖,進行戰術攀爬。
清風道長看著那光滑的高牆,傻眼了:貧道…貧道這…
蔣琦瞥了他一眼,隨手拋下一根結實的裝飾藤蔓:抓緊。
清風道長連忙抓住,隻覺得一股柔和卻無法抗拒的力量傳來,嗖地一下就被提了上去,嚇得他老臉發白,趕緊捂住嘴巴。
陽台玻璃門從裡麵鎖著。阿奎檢查了一下。
蔣琦手指在門鎖處輕輕一按,內力微吐。
哢噠。
一聲細微的脆響從門內傳來,精密的電子鎖芯直接被震碎。蔣琦輕輕一推,玻璃門無聲滑開。
書房內,正在焦躁踱步的蕭宏遠和兩個貼身保鏢猛地聽到動靜,霍然轉頭。
當看到蔣琦麵無表情地走進來時,蕭宏遠臉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瞳孔驟縮,如同見到了索命的閻王,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乃蓬大師呢?!屠剛呢?!
解決了。蔣琦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拍死了兩隻蚊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蕭宏遠失態地尖叫起來,聲音刺耳:你是鬼!你一定是鬼!開槍!給我打死他!
兩個保鏢雖然也嚇得頭皮發麻,但職業素養讓他們下意識拔槍。
然而,他們的手指剛摸到扳機,蔣琦隻是看似隨意地屈指一彈。
嗤!嗤!
兩縷凝練的指風破空而出,精準無比地擊中保鏢持槍的手腕!
哢嚓!哢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可聞!兩個保鏢慘叫著捂住瞬間變形、骨頭茬子都露出來的手腕,手槍當啷掉地,徹底失去戰鬥力。
他淡淡道:阿奎,清場。裡麵太吵了。
阿奎等人此時也迅速衝了進來,冰冷的槍口和刀鋒瞬間控製了整個書房,將慘叫的保鏢拖了出去。
蕭宏遠看著蔣琦走進來,如同看到索命的閻羅,褲襠瞬間濕了一片,腥臊味彌漫開來。他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饒命!蔣先生饒命!大小姐饒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錯了!都是乃蓬…都是那個妖人蠱惑我!我願意交出所有權力!我願意離開江淮!隻求饒我一條狗命!
蔣琦根本懶得看他,對阿奎道:問出所有與他勾結的內外部勢力名單,特彆是這個黑煞教的信息。然後,交給蕭晴處理。
是!蔣先生!阿奎獰笑著應道,一揮手,兩個手下如同拖死狗一樣將癱軟的蕭宏遠拖了出去,等待他的,將是蕭家家法的嚴懲。
蔣琦這才抬頭,對阿奎道:找找屋裡,有沒有其他證據,他和外麵那些勢力勾結的證據,全部找出來。
明白!阿奎獰笑一聲,一揮手,手下立刻開始熟練地搜查起來。很快,密室被打開,隱藏的電腦、賬本、通訊記錄被一一找出。
清風道長在一旁看著蕭宏遠的慘狀,小聲念著無量天尊,卻又覺得無比解氣。
蔣琦走到窗邊,看著遠處黑暗中依稀可見的老宅輪廓,對著耳麥輕聲說了一句:解決了。等你過來收拾殘局。
耳麥那頭,傳來蕭晴如釋重負又帶著一絲哽咽和堅定的回應:…謝謝。我馬上到。蕭家,該徹底清洗了。
夜色中,這場血腥的突襲以絕對碾壓的姿態迅速平息。
蔣琦看著窗外,目光深邃。蕭家的內亂至此算是勉強平定,但後續的麻煩,才剛剛開始。不過,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他轉身,對提著褲腿、臉色蒼白的蕭宏遠淡淡地道:你最好祈禱,蕭晴比你更念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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