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令牌_沉睡億萬年,蘇醒即無敵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5章 令牌(1 / 2)

劍氣與紫色長劍碰撞的瞬間,沒有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隻有一道淡淡的白光閃過。紫色長劍瞬間崩裂,化作無數紫色的碎片,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副界主和身後的十個辟道境修士臉色慘白,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他們能感覺到,那縷劍氣中蘊含的力量,比道帝境巔峰還要強千倍。

“這……這不可能!”副界主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他看著李長生,眼中滿是恐懼,“你……你到底是什麼境界?”

李長生沒有回答,隻是指尖的劍氣再次凝聚。這一次,那縷劍氣變得更加凝練,銀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酒館,連窗外的混沌氣都被染上了一層銀光。

“副界主,快逃!”身後的一個辟道境修士大喊一聲,轉身就想跑,卻被那縷劍氣瞬間追上,身體直接化作塵埃。

其他九個修士見狀,也紛紛轉身逃跑,卻都逃不過劍氣的追殺,一個個化作塵埃,消散在空氣中。隻剩下副界主一個人,僵在原地,身體不停發抖。

“你……你不能殺吾!”副界主聲音裡滿是絕望,“吾乃界庭副界主,你若殺了吾,界主絕不會放過你!界庭有百萬界庭衛,還有無數辟道境修士,你就算再強,也敵不過整個界庭!”

李長生沒有回答,隻是指尖的劍氣朝著副界主飛去。副界主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劍氣落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覺到,體內的辟道境巔峰靈力正在快速流失,道基也在瞬間崩潰,身體開始變得透明。

“界主……救吾……”副界主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徹底消散在空氣中。隻有那枚純金打造的“界”字令牌掉在地上,還殘留著一絲界則之力。

李長生彎腰撿起令牌,指尖凝出白光,將令牌上的界則之力抹去,然後扔進儲物戒。他抬頭看向窗外,隻見遙遠的界域方向,一股比副界主強萬倍的靈力正在快速逼近,那靈力帶著整個界庭的秩序之力,顯然是界庭的界主親自來了。

李長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星河酒,眼神依舊漠然。他站起身,走到酒館門口,看著遠處快速逼近的靈力,指尖的劍氣再次凝聚。這一次,那縷劍氣不再是銀白色,而是變成了金色,帶著長生道則的力量,仿佛能斬斷世間所有的秩序。

“界庭,既然來了,便不必回去了。”李長生輕聲說道,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抬手,將那縷金色劍氣朝著界庭的方向揮去。

劍氣劃過混沌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卻在瞬間跨越了無數界域,落在了界庭的總部。界庭總部是一座巨大的浮空城,由無數道則凝成,城牆上站滿了界庭衛,城內還有無數辟道境、入道境、初道境的修士。

可就在金色劍氣落在浮空城上時,整個浮空城開始快速崩裂。城牆上的界庭衛瞬間化作塵埃,城內的修士也紛紛被劍氣吞噬,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那由無數道則凝成的浮空城,在金色劍氣麵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瞬間消散在混沌氣裡。

遙遠的長生酒館門口,李長生看著界庭總部消失的方向,指尖的劍氣緩緩消散。他轉身走回酒館,將酒館的門關上,重新坐回櫃台前,拿起星河酒壺,給自己斟滿一杯。

窗外的混沌氣依舊洶湧,黑暗裂隙還在不斷擴大,可界庭已經消失,再也沒有人會來打擾他的安寧。李長生垂眸看著杯中酒,眼神依舊漠然,仿佛剛才毀滅整個界庭,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想起千年前偶然寫下的一句詩,輕聲念道:“混沌萬載一杯酒,界庭千重一劍休。”

話音落下,酒館再次恢複了寂靜,隻有星河酒在杯中輕輕晃動,泛著細碎的銀光,像是將整個宇宙的安寧,都裝進了這方小小的酒館裡。李長生依舊守著這方酒館,等待著下一個客人的到來,也等待著下一個紀元的開啟。

時間流轉,又是萬年過去。長生酒館依舊矗立在混沌氣邊緣,李長生依舊坐在櫃台前,喝著星河酒,看著窗外的混沌氣。界外虛空的動蕩漸漸平息,黑暗裂隙也慢慢閉合,新的修士開始在界外虛空誕生,卻再沒人知道曾經有過一個叫界庭的秩序存在,也沒人知道,那個長生酒館的主人,曾用一縷劍氣,毀滅了整個界庭。

唯有李長生,依舊是那副漠然的模樣,守著他的酒館,守著他的星河酒,守著他的長生道則,直到下一個混沌初開,直到下一個界域誕生。

混沌氣翻湧的聲響,是長生酒館永恒的背景音。李長生坐在櫃台後,指尖摩挲著星河酒壺的冰裂紋路,壺身泛著淡淡的銀光,將他垂落的睫羽映得微亮。自界庭覆滅後,又一個萬年已過,酒館的木門再未被陌生的靈力推開,唯有偶爾掠過的星骸碎片,會在門上留下轉瞬即逝的劃痕,隨即被他指尖凝出的白光悄然撫平。

他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隙。混沌氣中漂浮的星塵,在指尖三寸外便自行散開,連一絲一毫都無法沾染他的衣袍。遠處,曾被界庭浮空城占據的空域,如今隻剩下幾縷殘存的道則碎片,像無根的浮萍般遊蕩,最終被更洶湧的混沌氣吞噬。李長生的目光掠過那片空域,沒有絲毫波瀾——於他而言,界庭的興衰,不過是混沌萬載裡,比朝露更短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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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櫃台前,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青銅令牌。令牌上刻著早已失傳的“荒”字玄紋,是萬年前某個覆滅古域的修士所留。指尖白光流轉,令牌上的鏽跡層層剝落,露出內裡泛著溫潤光澤的銅胎。他將令牌放在櫃台上,與其他數十枚來自不同紀元的令牌排成一列,每一枚令牌背後,都藏著一段被混沌掩埋的過往,可李長生從未想過探究,隻是偶爾取出擦拭,如同打理酒館角落積灰的酒壇。

星河酒壺空了。李長生起身走向酒館深處的儲藏室。這裡堆放著數百個酒壇,每個酒壇上都貼著泛黃的符紙,標注著釀造的紀元——有“混沌初開第三千劫”的晨露酒,有“古域崩塌時”的殘陽酒,最角落的那壇,貼著“界庭未立前”的標簽,壇口封泥早已乾裂,卻依舊能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酒香。

他抱起一壇新釀的星河酒,壇身冰涼,仿佛裹著星核的寒氣。返回櫃台時,腳下的木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這聲音在寂靜的酒館裡格外清晰,卻未讓李長生的腳步有半分停頓。他將酒壇放在櫃台上,指尖白光化作一柄無形的酒勺,緩緩舀出酒液。銀白的酒液入壺時,細碎的星子在壺中流轉,像是將一片濃縮的星河裝進了壺裡,與窗外混沌的黑暗形成鮮明的對比。

斟滿一杯,李長生淺酌一口。星河酒的清冽在舌尖漫開,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苦澀,那是星塵在釀造時沉澱的混沌氣息。他垂眸看著杯中晃動的星子,思緒沒有飄向任何過往,也未觸及任何未來,隻是停留在這一瞬的味覺裡——對他而言,永恒的歲月,本就是由無數個這樣無波無瀾的瞬間堆疊而成。

混沌氣突然劇烈翻湧起來,酒館的窗戶被氣流衝擊得微微震顫。李長生抬眼望去,隻見遠處的黑暗裂隙中,一道淡青色的靈光正快速逼近。那靈光裹挾著微弱的生機,像是混沌中偶然誕生的螢火,在無邊的黑暗裡格外顯眼。

靈光落在酒館門前,化作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修士。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道基未穩,身上隻帶著初入“引氣境”的微弱靈力,嘴角還掛著血跡,顯然是在混沌中遭遇了危險。他踉蹌著推開酒館的門,看到櫃台後的李長生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被恐懼取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前……前輩!求您救救我!”少年聲音顫抖,雙手撐在地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後麵有隻‘蝕道獸’在追我,它已經吞了我宗門的三位師兄了!”

李長生沒有起身,隻是指尖輕輕敲擊著櫃台,目光落在少年沾滿混沌塵的衣袍上。蝕道獸是混沌中常見的凶獸,以修士的道基為食,尋常引氣境修士遇上,幾乎沒有活路。可這與他無關——長生酒館從未有過“庇護”的規矩,過往那些尋求庇護的修士,若非恰好能與他手中的酒壇產生一絲微弱的共鳴,早已淪為混沌的養料。

少年見李長生不語,以為他不願出手,膝行兩步,從懷中掏出一枚破損的玉佩。玉佩是淡綠色的,上麵刻著“青玄宗”三個字,邊緣有明顯的咬痕,顯然是被蝕道獸襲擊時留下的。“前輩,這是我宗門的鎮宗玉佩,雖已破損,卻也蘊含一絲木之道則,求您收下,救救我!”

李長生的目光在玉佩上停留了一瞬。青玄宗,是萬年前某個小域的宗門,在一次混沌潮汐中覆滅,如今連殘留下的道則碎片都難以尋覓。他指尖白光一閃,玉佩從少年手中飛起,落在櫃台上。白光流轉間,玉佩上的咬痕緩緩修複,卻也僅止於此——他並未注入半分靈力,隻是讓這枚殘破的玉佩,恢複到了它最本真的模樣。

“酒館不提供庇護。”李長生的聲音平淡,沒有絲毫起伏,“但你若有能換酒的東西,可以留下。”

少年愣住了,似乎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櫃台上的星河酒壺上,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混沌中生存的修士,大多缺衣少食,更彆說如此蘊含星力的佳釀。可他身上除了那枚破損的玉佩,便隻有幾件沾滿血汙的衣物,哪裡有能換酒的東西?

就在這時,酒館外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蝕道獸的氣息如潮水般湧來,木門被一股巨力撞得劇烈搖晃,門板上的木紋瞬間裂開數道縫隙。少年臉色慘白,蜷縮在櫃台下,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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