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原本的打算,是讓林小玉婚後與柳如煙暫居一室。
蜂巢木屋雖已建成八間,但除了他自己、蘇小婉、孫采薇、柳如煙各占一間,以及彆院的那些女人合住一間外,剩餘三間都還空置著,未曾仔細修飾,隻是堆放了些雜物。
但這念頭剛起,便被自己否了。
柳如煙如今是內宅實際的主事人,性子又漸顯張揚,林小玉雖柔順,但畢竟是新婦,又是讀書識字的,讓兩人擠在一處,時日短了尚可,長了難免生出齟齬。既決定納她,便該給予相應的尊重和空間。
“老錢,”李晨將老錢喚到跟前,指著蜂巢區那幾間空置的木屋,“挑一間位置好些、光照足的,立刻收拾出來,牆麵地麵都重新平整一遍,儘快弄妥帖,三日後要用。”
老錢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是給新夫人準備的,連忙應道:“首領放心!俺這就帶人去弄!保證誤不了事!”心裡卻暗暗咋舌,首領對這林姑娘還真是上心,單獨撥一間新房,這待遇,都快趕上柳娘子了。
命令一下,老錢立刻帶著幾個得力人手忙活起來。
清掃灰塵,用混合草筋的細泥將牆壁抹得光潔,地麵也重新夯實鋪平。
從庫房裡尋來一張半新的木榻,一套還算完整的桌椅,甚至想辦法弄來了一麵不大的銅鏡。
雖然比不得柳如煙那間的“豪華”,但也算乾淨整潔,透著股新氣。
柳如煙得知李晨單獨為林小玉準備了新房,初時心中微微一澀,但很快便釋然,甚至有些慶幸。
夫君此舉,顯見是看重林小玉,但也避免了日後同住一室的諸多不便。
她如今地位穩固,犯不著在這些小事上計較,反倒更應展現出大婦的氣度。
於是,在婚禮前夜,柳如煙親自去了林小玉和周娘子暫住的屋子。
周娘子識趣地帶著草兒去了裡間。外間隻剩下柳如煙和林小玉兩人,油燈如豆,光線曖昧。
“小玉妹妹,”柳如煙拉著林小玉的手在榻邊坐下,臉上帶著過來人的溫和笑容,“明日便是你的好日子了,有些話,姐姐得提前跟你說說。”
林小玉心跳如鼓,臉頰早已緋紅,低著頭,聲若蚊蚋:“柳姐姐請講,小玉……聽著。”
柳如煙看著她這副羞不可抑的模樣,心中好笑,卻也更放心了幾分。
壓低聲音,語氣自然卻直白:“伺候男人,尤其是咱們夫君這樣的,光有才情容貌還不夠。閨房之內,不必總是端著那些詩書禮儀,該放開了,就得放開些。”
林小玉聽得耳根都燒了起來,頭垂得更低,幾乎要埋進胸口。
柳如煙繼續道:“夫君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又練武,精力旺著。你初經人事,難免害怕不適,但切不可一味推拒忸怩,掃了夫君的興。疼痛是難免的,忍一忍便過去了,往後……自有其中的妙處。”
說著,湊得更近,聲音幾不可聞,卻字字清晰地將一些更露骨的、關於如何順應、如何承歡、甚至如何主動撩撥的細枝末節,一一說與林小玉聽。這些都是她摸索出來,頗得李晨喜歡的門道。
林小玉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往頭上湧,臉上燙得能烙餅,柳如煙的話語如同燒紅的針,一下下紮在她未經人事的心上,又羞又臊,卻又忍不住豎起耳朵,將每一個字都牢牢記住。
原來……男女之事,竟有這許多……講究?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李晨挺拔的身影和那夜隔牆聽到的、令人心慌意亂的聲音,身體深處竟隱隱生出一絲陌生的悸動和……期待。
“總之,”柳如煙最後總結道,“放開些,柔順些,多順著夫君的心意。夫君是重情義的人,你待他好,他自然會疼你。日後在這後宅,咱們姐妹同心,互相扶持,把夫君伺候好了,比什麼都強。”
林小玉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聲音顫得不成樣子。
柳如煙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怯、卻明顯聽進去了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
這番“教導”,既是儘“姐姐”的本分,賣林小玉一個人情,又何嘗不是一種無形的掌控?
讓這新來的才女知曉,在這內宅,誰才是真正能給她指引、懂得如何取悅夫君的人。
“好了,早些歇著吧,明日還要梳妝呢。”柳如煙拍拍林小玉的手,起身離去。
屋內,林小玉獨自坐在榻邊,心潮久久難以平靜。
對明日,既有對未知的恐懼,更有一種踏入全新人生的、混雜著羞澀的憧憬。
柳姐姐的話雖羞人,卻讓她對那個即將成為自己男人的身影,有了更具體、更讓人臉熱心跳的想象。
而另一邊,老錢帶著人挑燈夜戰,總算在新房的門窗上糊上了嶄新的窗紙,屋內也徹底清掃完畢,煥然一新。
蜂巢之內,又一間屋子點亮了燈火,等待著它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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