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柳如煙傾囊相授的“真傳”,又蒙她在李晨麵前幾次三番、不著痕跡地誇讚“素雲妹妹性子柔順,最是體貼”,素雲終於盼來了輪到她侍寢的日子。
夜幕低垂,蜂巢之內,素雲的新房被她精心布置過。
窗台上放了一小盆新采的野花,散發著淡雅清香;床鋪換了乾淨的細棉被單;連燭台都擦拭得鋥亮,跳動的火苗將屋內映照得溫馨而朦朧。
素雲自己也沐浴熏香過,穿著一身水紅色的軟綢寢衣,烏發鬆鬆挽起,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臉上薄施脂粉,眼波流轉間,既有少女的羞澀,又平添了幾分刻意練習過的媚態。
李晨踏入房中時,見到這般景象,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眼前的素雲,與數日前那個在韓府客房中瑟瑟發抖、全然被動的女子判若兩人。
“夫君。”素雲盈盈一禮,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主動上前為李晨解下外衫,動作雖仍有些生澀,卻帶著一股小心翼翼的討好與親昵。
李晨“嗯”了一聲,在榻邊坐下。
素雲立刻端來溫水為他淨手,又奉上溫度剛好的茶水。
不再像最初那樣隻是被動承受,而是學著柳如煙教導的那般,用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為李晨揉按著肩頸,力道恰到好處,言語間也多了幾分軟語溫存,不再隻是恐懼的沉默。
這般細致入微的伺候,確實讓忙碌了一天的李晨感到頗為受用。
待到紅帳垂下,素雲更是將柳如煙所授發揮得淋漓儘致,雖依舊難掩生澀,但那份努力的迎合、刻意的婉轉,以及偶爾大膽的嘗試,都帶給李晨與以往不同的新鮮感。
幾番雲雨,李晨身心舒暢,看著懷中香汗淋漓、眼含春水卻強撐著疲倦伺候他清理的素雲,心中也多了幾分憐惜,難得地溫存了片刻。
素雲伏在李晨胸膛上,感受著這份難得的靜謐與親近,心中被巨大的滿足感和一絲得寵的喜悅填滿。
想起韓夫人的叮囑和幾位姐妹期盼的眼神,鼓起勇氣,用指尖在李晨胸口畫著圈,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與試探:“夫君……”
“嗯?”李晨閉著眼,漫應一聲。
“妾身……妾身如今能伺候夫君,心裡不知有多歡喜。”素雲的聲音更柔了,“隻是……想起凝香、如月幾位姐姐,她們與妾身命運相同,如今在這村裡,雖說安穩,終究……終究是沒個著落。眼見著夫君這般英雄人物,她們……她們心裡也是仰慕得緊……”
悄悄抬眼,觀察著李晨的神色,見他並未動怒,才繼續小心翼翼地道:“夫君……若是……若是不嫌棄,能否……也將她們收了房?也好讓姐妹們有個真正的依靠,這輩子也能安心服侍夫君。”
李晨睜開眼,看著素雲那雙充滿期盼又帶著忐忑的眸子,心中了然。
這是韓夫人和那群美妾的共同心願了。
伸手撫了撫素雲汗濕的發鬢,語氣平靜:“你的心思,我明白。她們……也確實不易。”
素雲心中一喜,以為事情有望。
卻聽李晨話鋒一轉,帶著一絲無奈的調侃:“隻是,你看這蜂巢,如今可還有空屋子?你且數數,小婉、采薇、如煙、小玉、你,還有韓夫人和幾位小姐……這都快住不下了。再來幾個,難不成讓她們打地鋪,或者跟我擠一張床?”
素雲聞言,愣了一下,環顧這間雖然溫馨卻並不算寬敞的木屋,再想想如今蜂巢幾乎住滿的情形,頓時語塞。
是啊,房子不夠住了!
李晨坐起身,正色道:“村子要發展,人口要增加,居住確實是首要問題。我已經讓老錢和吳老四規劃新的居住區了,隻是這需要時間,需要人力物力。等新的住處建好,規劃得更妥當些,再談其他不遲。”
這話半是真言,半是推托。
收納女眷固然能穩定人心,獲取係統獎勵,但也不能毫無節製,必須考慮到村子的實際承載能力和內部平衡。
眼下,鞏固現有成果,應對迫在眉睫的外部威脅,才是重中之重。
素雲雖然有些失望,但李晨說得合情合理,也不敢再多言,隻是乖巧地應道:“是妾身考慮不周,夫君思慮的是。一切但憑夫君做主。”
李晨見她懂事,心中滿意,又安撫了她幾句,這才相擁睡去。
擴建居住區,並非李晨隨口一說的推托之詞。
人口突破一百三十人,蜂巢區和原有的零星屋舍已然擁擠,規劃中的新居住區必須儘快提上日程,這關係到村子的長期穩定與發展。
隻是,建房子需要時間,而北方的威脅,還會留給靠山村多少時間?
李晨在黑暗中睜著眼,聽著身旁素雲均勻的呼吸聲,思緒卻已飄向了村外漆黑的夜空,以及那未知的、正在逼近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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