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玉液”初成,那清冽醇厚的酒香幾乎彌漫了小半個工坊區。
李晨心中激蕩,這等佳釀,自然要先與最親近之人分享。
當即便讓護衛去請蘇文、風狼、鐵弓、王魁、趙鐵蘭、張風等核心班底,以及穀內諸位夫人,齊聚齊家院的花廳。
傍晚時分,花廳內燭火通明,人頭攢動。男人們圍坐一桌,諸位夫人則另坐一席,皆是好奇地望著廳中央那幾個密封的陶壇。
李晨親自拍開一壇泥封,一股更加濃鬱醉人的酒香爆發出來,充盈了整個花廳。眾人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之色。
“諸位,此乃我潛龍鎮酒坊新釀之酒,名為‘潛龍玉液’!今日請大家來,一同品鑒!”李晨笑著,親自執壺,為男人們桌上的酒杯一一斟滿。那酒液倒入杯中,清澈無比,竟無一絲渾濁,在燭光下折射出晶瑩的光澤。
蘇文端起酒杯,先觀其色,再聞其香,最後淺嘗一口,閉目細品良久,方才睜眼,擊節讚歎:“清如水晶,香如幽蘭,醇如凝脂,烈而不燥!好酒!真乃絕世佳釀!文遍飲南北,未曾得見如此美酒!主公,此酒若出,晉州酒市,當以我潛龍為尊!”
風狼、鐵弓等武將更是直接,一口飲儘,隻覺得一股暖流從喉嚨直貫丹田,渾身舒泰,忍不住大聲叫好:“夠勁!這才叫酒!以前喝的那些,簡直是馬尿!”
男人們這邊讚不絕口,氣氛熱烈。夫人那桌,大玉兒有孕在身,隻是略沾了沾唇,便覺一股熱氣上湧,不敢多飲。柳如煙、蘇小婉等人好奇,也各自小酌了一口。
“呀!這酒……好烈!”柳如煙被辣得輕咳一聲,俏臉飛起紅霞。
蘇小婉也吐了吐舌頭,連忙放下酒杯:“入口像火燒一樣,妾身可受不了。”
連一向清冷的閻媚,抿了一小口後,也微微蹙眉,顯然不適應這等烈度。
孫采薇精通醫理,細細品味後道:“酒性大熱,確是剛猛無比,男子飲用或可活血壯骨,但於女子而言,尤其體質偏寒或孕期,確不宜多飲。”
李晨將夫人們的反應儘收耳中,心中一動。
是了,這“潛龍玉液”按照係統給出的高度酒法門釀造,酒精度遠超市麵尋常水酒,男子飲之覺得痛快,但對於習慣低度甜酒的女性來說,確實太過刺激。
市場不僅要滿足男性豪飲的需求,也該顧及女性和不善烈酒之人的口味。
宴席散後,李晨獨自在書房沉思。次日,他便將王杏兒和李翠兒再次喚來。
“昨日諸位夫人品嘗,皆言酒性過烈,女子難以消受。”李晨對兩女道,“我思忖著,這酒坊出產,或可分作兩款。”
李晨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兩個名字:“這一款,便依原法,酒力剛猛,醇厚濃烈,專為喜烈酒之人準備,可命名為——‘潛龍醉’!”
王杏兒和李翠兒點頭,覺得此名甚是貼切,飲之確易令人沉醉。
李晨筆鋒一轉,繼續寫道:“另一款,則需調整工藝,降低酒力,使之口感更加綿柔甘甜,或可加入些許花果調味,色澤亦可做些文章,使其更為清雅悅目,專供女子及不好烈酒者飲用。此酒……”
李晨頓了頓,目光溫和地看向眼前兩位因釀酒而容光煥發的新夫人,微笑道:“此酒,便以你二人之名中各取一字,命名為——‘杏花翠’!如何?”
“杏花翠?”
王杏兒和李翠兒同時愣住,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望向李晨。以她們的名字來命名新酒?
王杏兒眼中瞬間蒙上一層水霧,聲音微顫:“夫君……這……這如何使得?妾身……妾身何德何能……”
李翠兒更是直接,眼圈一紅,差點掉下淚來,激動得語無倫次:“夫君!您……您對翠兒太好了!用我的名字……這酒,這酒我一定拚儘全力把它釀好!”
兩女心中浪潮翻湧。
她們本是鄉野女子,嫁入李家雖衣食無憂,但內心深處總難免有些自卑,覺得比不上柳如煙、閻媚等諸位姐姐。
如今,夫君不僅將重要的釀酒事務交給她們,竟還用她們的名字來命名新酒!這已不僅僅是信任,更是一種極高的認可與榮寵!
這意味著,她們的名字,將隨著這美酒,傳揚出去!這份重視,如何不讓她們感激涕零,死心塌地?
“如何使不得?”李晨笑道,“這‘杏花翠’能否成功,全賴你二人用心。杏兒心細如發,可掌工藝把控;翠兒靈巧活潑,或可嘗試花果調配。這酒,便如同你們的孩子,需精心嗬護方能成才。”
“妾身定不負夫君厚望!”兩女齊聲應道,聲音堅定無比,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彩與乾勁。
有了明確的方向和巨大的動力,王杏兒和李翠兒再次投入到了“杏花翠”的研發中。
她們反複調整發酵時間、蒸餾火候,嘗試加入少量蜂蜜、桂花、乃至山穀野生的漿果,力求在降低酒力的同時,保留糧食的醇香,並增添馥鬱柔和的甘甜與花果香氣。
數日後,當一款色澤微黃清亮、入口綿甜、回味帶著淡淡桂花香的“杏花翠”被呈到諸位夫人麵前時,立刻贏得了滿堂彩。
“這個好!香甜可口,一點也不嗆人!”柳如煙讚不絕口。
“嗯,帶著桂花香,很適合我們女兒家。”蘇小婉也連連點頭。
連大玉兒都忍不住多嘗了兩口,笑道:“此酒溫和,偶爾小酌一杯,倒也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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