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三道幾乎要亮瞎眼的高品質詞條,李玄心中也是一陣火熱。未來的蜀漢開創者,以及他麾下最核心的兩位武將,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這方寸之地,對自己表達著最真摯的感激。這種親手改變曆史,將未來的巨頭提前納入羽翼之下的掌控感,實在令人著迷。
“俺也一樣!”一旁的張飛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甕聲甕氣地說道,“李兄弟!俺老張嘴笨,不會說那些文縐縐的話!今天這事,俺記下了!以後誰敢找你麻煩,你吱一聲,俺的丈八蛇矛第一個不答應!”
他說著,還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發出“嘭嘭”的悶響,一臉的認真。
關羽沒有說話,隻是對著李玄,重重地點了點頭。那雙丹鳳眼中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千言萬語,不及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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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三將軍快人快語,我喜歡!”李玄大笑起來,親自為三人引座倒茶,“什麼義士、玄德公,聽著生分。我癡長幾歲,若三位不嫌棄,便喚我一聲李玄,或玄之即可。我也托大,稱你一聲玄德兄,如何?”
“豈敢,豈敢!”劉備連忙擺手,臉上卻是不自覺地露出了喜色,“能與玄之賢弟相交,是我兄弟三人的福分!”
一句“玄德兄”,瞬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李玄看著劉備那發自內心的激動,心中暗歎。這位未來的漢昭烈帝,半生顛沛流離,最渴望的,除了匡扶漢室的理想,恐怕就是一份真正的尊重與認可了。
他話鋒一轉,帶著一絲惋惜的口吻說道:“以玄德兄之誌,雲長、翼德之勇,本該是封侯拜將的國之棟梁,如今卻屈居於一馬弓手之位,明珠蒙塵,實在是……唉,可惜了。”
這句話,像一根針,精準地刺中了劉備內心最柔軟、也最痛的地方。他臉上的笑容淡去,化作一聲長長的歎息,端起茶杯,卻遲遲沒有送入口中。
“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又能如何?”
“不。”李玄搖了搖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非是時運不濟,而是此地,非英雄久留之地。”
劉備端著茶杯的手,猛地一頓。
李玄壓低了聲音,緩緩說道:“今日之事,玄德兄也看到了。盟主袁本初,名為天下表率,實則剛愎自用,嫉賢妒能。其弟袁公路,更是心胸狹隘,糧草大事,竟也敢拿來當做攻訐的武器。這所謂的十八路諸侯,不過是一群各懷鬼胎的烏合之眾罷了。為國討賊是真,但為自家的權勢前程,更是真。玄德兄,你指望他們,能給你一個英雄用武之地嗎?”
這一番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劉備的腦海中炸響。他這些天在聯軍中的所見所聞,所感所受,瞬間被李玄這幾句話給剖析得淋漓儘致,說得他心頭一片冰涼。他抬起頭,震驚地看著李玄,嘴唇動了動,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李玄看著他的反應,知道火候到了,便不再多言,隻是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留給他足夠的時間去思考。
良久,劉備才將那杯已經涼透的茶水一飲而儘,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對著李玄,鄭重地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備,受教了。”
他沒有再多問,但李玄知道,一顆懷疑的種子,已經在他心裡種下。
目的達到,李玄便不再談論這些沉重的話題,轉而與他們說笑起來。他又命王武取來一些酒肉,和最好的金瘡藥。
“些許薄禮,不成敬意。”李玄將金瘡藥推到關羽麵前,“雲長今日力斬華雄,威震三軍,也定然有所消耗,這藥,是我偶然得來的方子,聊作慰問。”
隨後,他又將幾袋沉甸甸的糧秣和肉乾,推到劉備麵前。“玄德兄,我知道你們在公孫瓚將軍帳下,糧草用度,恐怕多有不便。這些,你們先拿著應急。討董之路,還很漫長,萬萬不可餓著肚子。”
劉備看著眼前的金瘡藥和糧草,眼圈又是一熱。李玄所做的,都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卻樁樁件件,都體貼到了他們的心坎裡。這份體恤與周到,遠比袁紹那百兩黃金的封賞,要珍貴萬倍。
“賢弟……”劉備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行了行了!”張飛在一旁看得著急,他一把抓起一袋肉乾,哈哈大笑道,“大哥你就彆推辭了!李兄弟是爽快人!這份情,咱們記下就是!來,李兄弟,俺老張敬你一碗!”
他說著,也不用杯,直接拎起酒壇,就往嘴裡灌。
氣氛,再次變得熱烈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月上中天,劉備三兄弟才帶著滿心的感激與微醺的醉意,告辭離去。
李玄親自將他們送到帳外,看著三兄弟勾肩搭背、逐漸遠去的背影,他臉上的笑意,才緩緩斂去,化作一片深沉。
【劉備好感度提升至:視為知己!】
【關羽好感度提升至:心悅誠服!】
【張飛好感度提升至:引為兄弟!】
【獲得氣運點:2000點!】
收獲頗豐。但李玄知道,這隻是第一步。想要將這未來的三巨頭,真正綁上自己的戰車,還需要更多的布局。
他轉身正要回帳,卻見一名親兵快步從遠處跑來,在他麵前單膝跪下。
“主公,曹操派人傳來口信。”
“哦?”李玄有些意外,“他說了什麼?”
那親兵抬起頭,神色古怪地說道:“曹操說……他想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有一樣‘絕世的美色’,想與您共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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