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讓“鑰匙”產生如此劇烈反應的物品……
這東西,絕對和寶庫有關!
“拿來!”呂布對著張遼低吼一聲,一把將那隻撥浪鼓奪了過來。
他將那撥浪鼓拿到眼前,翻來覆去地看,用粗大的手指在上麵摩挲,甚至湊到耳邊搖了搖,聽著裡麵發出的“咚咚”聲。
李玄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
他生怕呂布這等天生神力之人,會無意中捏碎鼓身,或者發現其重量的異常。
“溫侯。”李玄的聲音,適時地響起,“這孩子,似乎與此物有某種特殊的感應。或許……這便是王恭那蠢貨想要尋找的,開啟寶庫的真正法門。”
呂布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抬起頭,鷹隼般的目光死死鎖住李玄:“什麼法門?”
“我不知道。”李玄搖了搖頭,表情坦誠得像一張白紙,“或許,需要特定的童謠。或許,需要特定的手法。這孩子先前神智渾噩,問什麼都不說。如今被此物刺激,或許……是個機會。”
他一邊說,一邊繼續輕撫著懷中哭泣的劉協,像是在安撫,更像是在宣示著一種所有權——隻有我,能讓他平靜下來。隻有我,能從他口中問出秘密。
呂布盯著李玄,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隻除了精致一些,並無特異之處的撥浪鼓。他不是蠢人,他知道李玄說的有道理。既然王恭費了那麼大勁都沒弄明白,自己光靠蠻力,恐怕也難以奏效。
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
“好!”呂布將那隻撥浪鼓,像扔一塊石頭一樣,扔回給了李玄,“還是那句話,三天!本侯給你三天時間!”
李玄穩穩地接住那隻撥浪鼓,入手微沉的質感,讓他心中最後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他將撥浪鼓遞到劉協麵前。
孩子的哭聲,在看到玩具的瞬間,奇跡般地止住了。他伸出小手,一把將撥浪鼓緊緊地抱在懷裡,仿佛抱住了全世界。他把臉埋在鼓麵上,小小的肩膀依舊在一抽一抽的,卻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這一幕,落在呂布和張遼眼中,無疑是坐實了李玄的說辭。
“文遠,”呂布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他對一旁的張遼吩咐道,“給李先生安排一頂單獨的營帳,就在我帥帳旁邊。飲食起居,按最高規格來。另外,調撥一百名最精銳的親衛,日夜看守,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張遼抱拳領命,他看向李玄的眼神,多了一絲複雜。有好奇,有審視,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敬佩。
能在這位喜怒無常的主公麵前,將一盤死局,硬生生活成現在這個樣子,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李先生,請吧。”張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玄抱著懷裡的劉協,手中握著那隻決定生死的撥浪鼓,對著呂馬微微躬身:“多謝溫侯。玄,定不辱命。”
說完,他轉身,跟在張遼身後,走出了這座讓他幾乎窒息的帥帳。
帳外的夜風格外清冷,吹在臉上,讓他那因高度緊張而發燙的皮膚,感到一陣舒爽。他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
他用一個謊言,套住了另一個謊言,用一場豪賭,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然而,當他被帶進一頂嶄新的營帳,當張遼留下“先生好生歇息”的話,並帶著親衛將帳門牢牢守住之後,李玄臉上的從容,才如潮水般褪去。
他看著懷中,那個抱著撥浪鼓,已經沉沉睡去的孩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那隻光滑的鼓柄。
他贏了呂布,卻輸給了命運。
他從一個巨大的麻煩,跳進了另一個更加致命的漩渦。
傳國玉璽之子印……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它和真正的傳國玉璽,又有什麼關係?
李玄的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疑問。他下意識地,再次開啟了【洞察】能力,目光聚焦在那隻被劉協緊緊抱在懷裡的撥浪鼓上。
這一次,他看得更仔細。
【物品:龍紋楠木撥浪鼓】
【隱藏詞條:內有乾坤白)】
【內部物品:傳國玉璽之子印金)】
【子印效果一:天子信物被動)。持此印者,在麵對漢室宗親、忠於漢室之臣民時,威望小幅提升,更易獲得其信任。】
【子印效果二:龍氣感應被動)。方圓十裡之內,若有另一枚傳國玉璽之印子印或母印)出現,此印將發出微光與溫熱。】
【子印效果三:???激活條件:與母印同時持有)】
當看到第二個效果時,李玄的瞳孔,猛地收縮成了最危險的針尖!
龍氣感應?方圓十裡?
一個荒謬而又驚悚的念頭,毫無征兆地竄入他的腦海。
他猛地抬起頭,目光穿透營帳的帆布,望向了遠處那片被黑暗籠罩的,諸侯聯軍大營的方向。
孫堅……
那個謊稱身體不適,帶著部隊提前返回長沙的江東猛虎!
他從洛陽廢井中得到的,不就是那枚真正的傳國玉璽嗎?
如果……如果孫堅並沒有走遠,如果他也在這附近……
就在這個念頭升起的瞬間,李玄懷中,那隻被劉協抱著的撥浪鼓,毫無征兆地,散發出了一股極其微弱,卻真實不虛的……
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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